这一招已经快接触到钟朋了,一个刻意为之一个仓促躲闪。很明显可以看到对方脸上浮现的笑意,只要在进一步,自己就赢了。
圣元老者等人也是紧张的看着这一局,就像自己就是在局中一样,都是在用心里想使其速度快一点再快一点。
突然变生肘腋,两道剑光从钟朋的袖子里飞出,在众人看来钟朋是退无可退不得已才使出这一招的。
对方正在高兴之时,哪里想到突然会有这种事情一时强行躲开肩膀却不免还是被划了一剑翻滚出去。
钟朋站稳身形紧接着重踏地面向着对方的方向极速冲过去,受伤的人刚刚回头钟朋的剑就已经抵住他的咽喉之处,钟朋淡然的看着他道:“你输了!”
看着抵住自己咽喉的剑,他轻哼一声不忿道:“阁下还真是卑鄙,竟然使用这等暗箭伤人的手段。”
钟朋收回长剑,一脸的不在意他说的话,而是笑着说道:“你这话却是说错了,我们一开始只是论输赢,却并没有说不可以使用手段暗器。那只是你们的一厢情愿而已,我总不能还要先和你说清楚吧,结果其实才是做重要的。”
圣元老者带着门下弟子走过来,朱豪寒破空等人也来到近前。
圣元老者这会还真没有在意输赢,而是直直的看着钟朋问道:“袖里乾坤剑,你们是天剑宗的人?”
这时钟朋才察觉到什么,急忙手腕一翻转,长剑就此消失,然后有些紧张的说道:“看你年纪大了,我叫你一声前辈,饭可以乱吃可是话可不能乱说。”
“我们可不是你们说的什么天剑宗,现在天剑宗的人都还在云澜城中呢,哪有时间来这个荒郊野外。再说天剑宗身为云澜第一宗门,又岂会在意你们这点东西。”
圣元老者:“哼,阁下还要否认吗,你虽然改变了你的剑形剑意。但是却改不了那深根蒂固的剑招走势,更何况是天剑宗成名兵器袖里乾坤剑。”
钟朋:“得,您别和我说这么多,您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反正我只知道愿赌服输。难道前辈是不肯交出东西而故意在这与我扯皮?现在结果已经出来,前辈该兑现赌约了。”
圣元老者死死的看着钟朋,哼,愿赌?他妈的要不是你逼着我们我们能赌吗?但也别无他法,咬牙将空间戒指收拢都交给了钟朋。
“嗯,这就对了,我们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个,其他的就不用去想了,因为没有意义。”钟朋有些提醒意味道。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既然拿了你们东西,虽然是赢来的,但是呢我还是会补偿你们的,这些钱拿着就算补偿吧!”钟朋拿出一些银票放下地下,这让老者更加觉得气人。
“各位后会有期,我们走!”钟朋拱手道,然后带着众人准备离开,刚走两步又停下来头也没回道:
“前辈,我们是谁不重要,你们还是管好你们的言行,在我面前你们可以随意猜测。可是若是被有心人听见了就不好了,指不定还会惹上杀身之祸。天剑宗可不是你们能够随意栽赃嫁祸的,我言尽于此!”
钟朋说完潇洒的离开,临走之时还不忘威胁一句,圣元老者身后所有人都是愤恨的看着钟朋等人离去的方向。
“好一个天剑宗,实在是欺人太甚!”圣元老者拳头握的噼啪想,脸都被气红了却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公子我们现在去哪?”路上钟功成紧跟在钟朋身后问道。
“我们当然是先回去了,现在线已经放出,我们就在等消息!”钟朋邪魅一笑。
朱豪:“兄弟,你刚才是故意那么做的吧,要不然以你的经验怎么会被其逼落下风,你难道是想将此事嫁祸给天剑宗?”
钟朋笑而不语,寒破空说道:“这样的嫁祸好像也不会成功吧,天剑宗名声在外称为云澜第一宗门,又怎么会因为此事就被拉下水。”
所有人一想也觉得寒破空说的有些道理,可是钟朋为什么还是那么做了呢,而且是有意为之。他提出所谓的比试岂不是有些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了,强抢不就是了?
但是众人也知道钟朋这么做肯定有原因,只看钟朋会不会解释,所以又朝向钟朋。
钟朋见状说道:“嘿嘿,寒兄说的不错,天剑宗自然不会因此入局,他们也不会将此事传播出去。因为不管他们怎么说都无济于事,谁会去因为这个与天剑宗对峙,弄不好还会引来天剑宗的不满。”
“但是他们会做其他事情,就是想办法让其他宗门知道这件事,你们想想,他们这一次来云澜等于被人抢的空手而归,他们会情愿吗?所以说,光是我们干有什么意思,人多一点才有意思,我们要做的就是把水给他搅浑,这样鱼受不了才会冒泡。”
“哦,原来如此!”经过钟朋一解释其他人才恍然大悟。混水摸鱼,只要那些人认定是你天剑宗干的就行,你们能干我也同样可以。
比试之地,那群人还呆在那里。
“老祖,您怎么就这么肯定他们是天剑宗的呢?”那位姓叶的长老凑到圣元老者身边小声问道:“您就不怕入了别人的圈套?”
圣元老者:“我的判断不会有错,虽然他们隐藏的很好。试问此次来云澜的人之中除了天剑宗有谁的宗门能够出现剑中至尊,而且一出手就是两位。最重要的就是他们暴露的战技袖里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