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是对不住了,本公子没考虑到你自身问题,你就算悬梁也够不到梁啊,白绫都要比别人多浪费几尺,实在悲哀。”
钟朋开始耍起了嘴炮似的攻击,不要说,这位宋大公子确实长的难看至极。
众人一阵扉腹,就你还没有食欲,看着那两个内侍手上的盘子,你要怎样才算有食欲。
经过宋志毅一番提醒,一旁懵圈的左颂秋这才醒悟过来,再想起自己刚才所读,不禁怒火中烧。
“好你这钟朋,竟然如此羞辱我等,我左颂秋与你势不两立。”
宋志毅也是一脸气愤。
“呵呵,左颂秋,说的好像本少爷乐意和你们两立似的。
你们刚才左一句右一句的打着什么主意难道本少爷不知道吗?
真当本少爷傻啊!别以为就你们自己聪明,本少爷不吃你们这一套。”
呦,原来这位钟家少爷也不傻嘛,还知道他们在给他下套。
宋志毅正准备怼回去,突然坐在他前面的一位老者摆手让他坐回去。
“毅儿,你怎地如此不懂事,竟然与钟公子置气。”那老者将宋志毅数落了一通。
“钟将军常年在外,少有回归,而钟公子的母亲又不知在何方,自是从小缺爱无人教导。所以才养成这般脾气,你要理解。”
虽是数落宋志毅,但是其言外之意甚是伤人。
所谓祸不及家人,此言却是重重的触及了钟朋底线,钟朋定睛的看着那个老者。
此人乃是宋家家主宋仕文,官于刑部尚书,权势通天。
宋志毅与左颂秋一听老者这么一说,都是觉得很解气。“孩儿知错。”
“宋大人未免言过了吧。”不等钟朋开口,坐于右面前排的最后一人出声道。
虽然只是随意的开口,但是那一股凌厉的气势却是让人倍觉窒息。
钟朋回头看去,只见一少年端坐在那,手中把玩着酒杯。
这位少年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谁,就连钟朋也知道他的大名。
这位将军名叫孟靖平,是云澜国最年轻的将军,如此年轻却能坐于前排,可见其不凡。
孟靖平十四岁从军,杀敌无数,一路摸爬滚打,十九岁就任镇东大将军,镇守云澜之东,战功赫赫。
只是近年东无战事,龙皇命其回都休养,其中不乏要削弱其势力的意思。
他与钟朋并未有过任何交集,所以不管别人怎么说他都不会在意,但是宋仕文刚才之言却是辱及钟朋之父钟不悔。
钟不悔也一直是孟靖平的偶像,自是难忍,故而出声。
钟朋对着孟靖平温和一笑,点点头表示感谢,孟靖平也是轻微点了点头。
“呵呵,孟大人说的是啊,小子作为钟家独子,从小便骄横惯了了,自是言无禁忌,若有冲撞之处还请海涵。”
钟朋对着宋仕文躬身一礼,歉然道。只是钟朋后面的话却把宋仕文气的七窍生烟。
“只是小子却有一问,不知宋大人愿答否?”
“钟公子有何疑问,有话就说,老夫自当洗耳听之。”宋仕文道。
“呵呵,是这样的,宋家可不比我钟家,那可是儿孙满堂,一生就是一窝,青年才俊数不胜数。
宋大人又是朝廷元老,地位尊崇,为国为民,劳苦功高。”钟朋悠悠的说到。
“嘿嘿,那个…额~~小子虽然不谙世事却也知道那个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小子只是不明白,以宋家那么优良的血统确怎么会诞下如宋公子这般的………额~呵呵。
宋大人也不是一般人,自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竟然能够面不改色的将他长大成人,实在难得。
小子并没其他的意思,只是善意的提醒宋大人,还是认清眼前人为好。
用心栽培,莫要临到最后却是给他人做嫁衣,届时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