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几天,她虽然待在花园和书房的时间比较多,但是看着佣人来来去去为她张罗一切,她知道该去哪里端热水。
「那麻烦你了。」
没想到他会向她道谢,刘恩禔迅速捡起被男人扔到一旁的内裤,匆匆的穿上,确定身上没有半点刚干完坏事的模样,才走向起居室的门口。
她一打开门,便发现老管家卢克夫端着一盆热水杵在门口,急忙定住脚步,差点撞上他。
「卢克夫,你怎么……」
卢克夫扬起无懈可击的微笑,「恩禔小姐,这是给爵爷擦身体的热水。」
「噢。」她茫茫然接过水盆,随即惊醒,「你……你怎么会知道……我……」
卢克夫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有礼的退下。
霎时,刘恩禔的粉脸爆红。
他不会是在她搅扶费烈奇进入起居室后,就件在门口等着吧?
如果是这样她刚刚因为费烈奇的折腾而大呼小叫的声音,以及后来舒爽得快要升天的呻吟,不就全都落入他的耳里?
心跳狂乱,只要一想到那个可能,她就没办法维持平静的假象,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捧着水盆,急急的跑到男人身边。
听见她的脚步声,费烈奇回头,不解的望着她。
刘恩禔停下脚步,却发现他还没穿上衣服,映入眼底的是完美得宛如阿波罗雕塑的身躯。
她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材很好,没有一丝赘肉的精壮身躯是标准的模特儿身材,肩宽腰窄,光裸结实的臀部线条连着刚健的大腿曲线俐落有力,让看过无数病人裸体的她也禁不住脸红。
费烈奇观察着她的反应,浓眉微挑,接着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是急着回来看我的裸体吗?」
她的脸庞瞬间通红,连耳根子都染上羞蔽的红晕。
「我……我才没有。」她否认,佯装不经意的挪开完全胶着在他身上的视铺开。
他瞅着她心虚的模样,几乎就要以为她会羞得头顶冒烟,整个人因为温度过高而上演自体燃烧的可怕状况。
「是吗?那是我会错意了,抱歉。」他温谦有礼的说。
刘恩禔看了他一眼,却觉得他有些言不由衷。
「你还没告诉我,跑这么急做什么?」
她被仿佛在门外守候许久的卢克夫弄得思绪大乱,原本想问他,刚刚在做那件事时,她的反应是不是太激烈?是不是叫得很大声?毕竟在那当口,她被他折腾得无法思考,全依凭他的给予而做出反应。
但是仔细一想,若她真的这么把话问出口,一定会被他取笑。
所以,不能问!
「我……我只是怕你光着身子太久会感冒。」她强迫自己用专业的白衣天使形象掩饰失态。
「我之所以虚弱,是因为魔咒所致。再说,有你的无私付出后,我想短时间内,我都会很健康,不会因为光着身子站个几分钟就感冒。」
这爵爷真的很自大,偏偏又英俊性感得让人无法讨厌他。
「就算是如此,还是请爵爷赶快擦身体,好穿上衣服。」她拧干毛巾,递给他。
费烈奇像是被谁施了咒,静静的杵在原地,直瞅着她。
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