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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觉嵘扔完垃圾碰到了付安。
“付伯。”严觉嵘没有要和付安寒暄的意思,叫了一声就要走。
付安啧了一声,“就这么急着去见小姑娘?话都不跟我这个老头子多说一句啦?”
严觉嵘看了看这个唠叨小老头,依然是往前走,只是脚步慢了下来,“付伯要说什么?”
付安已经不问他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因为答案都写在这小子脸上了,他要说∶“人家有没有看上你哦你就好像要生死相随了一样?”
严觉嵘皱了皱眉,又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他没有底气给出肯定的回答,只能沉默。
付安还在说:“我听你家老头子说你的调令最晚今年十一月能下来,到时候……”
“我知道你能给她安排好颖京市的职位,但是你得知道她愿不愿意跟你走,愿不愿意用这种方式跟你走。”
“你小子是37岁不是27岁,在外面能端得住这些事也要想得清,别耽误了人家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付安以前是军区医生,严觉嵘当兵时候受的伤很多都是他治的,比起长辈,他更像老战友。
邢意看着严觉嵘提着垃圾袋出门,小声嘟囔一句“什么嘛…”
和他表现出来冰冻八尺的气场不一样,他浑身都是烫的,很温暖。暖炉突然离开她还有点不适应。
邢意想着刚才控制不住嘴角上扬,跟每一次的亲吻都不同,它发生在他不熟练但贴心的照顾之后,在她有意勾引之后,她感受他的小心翼翼和偶尔不受控制地横冲直撞,更重要的是,她感受他过速的心跳,她看到他红透的耳垂,因为压抑而僵硬的身体。
她是有意压抑对他的情感,却意外得到养料而肆意生长。
邢意现在想:好吧,我就是很喜欢他。
好吧,一辈子难得遇到从身到心都喜欢的人,承认一下喜欢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等等,她想起来,旷新国是不是答应她这次任务结束之后同意她去颖京的调任申请来着。
邢意一直想回颖京市,那是妈妈的家乡,爸爸和哥哥都在那里。
邢意的目标不会因为外力改变,就算是严觉嵘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