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筠:如果我的行为,让你误以为是喜欢,我向你道歉。
这段时间的事情,我想我们趁现在一次性说清比较好,免得再让你误会。
他不知道应羽泽还会为了让他远离虚假的喜欢对象做出什么行为。
不论如何,都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再他看来,应羽泽所说的要在一起,所说的喜欢都是一种牺牲,一种出于友谊的牺牲。
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就不应该和应羽泽变得友好亲密,让两块质地不同的土壤搅在一起,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本质就不是一类人,硬凑在一起只会适得其反,就像现在这样。
把心中千百个不愿压下。
周筠背靠在墙上,为了不阻挡声音把围巾拿了下来。
应羽泽,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们两个的感情并不是很好,却亲在一起。
应羽泽不同意他的说法,感情哪里不好?
这段时间他们之间关系的缓和有目共睹,和高一高二时相比简直是白垩纪穿越到现代社会,高速发展。
周筠轻飘飘带过,没有,只是你变得更难缠了。
装着练习册的塑料袋被抓紧,应羽泽的脸也冷了下来。
胡同里气氛死寂,只有潮湿墙角爬行的小虫移动着,虫子没那么多情感,只要环境潮湿就能出没生活。
你不该这么说。嗓音是深秋里的低鸣。
那要怎么说。周筠态度变得不耐烦,甚至不愿意看着应羽泽的脸说话,一直以来不都是你在单方面倒贴吗?
说的真脏啊。
谁能想到学校比谁都像好学生的学生会长会说出这样的话。
换旁人会惊掉大牙。
我一开始就不愿和你接触,应羽泽是你太主动了,主动的忘记了我一直以来都很讨厌你。
从升入高一的那天起,周筠就没有正眼看过他,回忆的海洋涌进胡同,水面一点点升高。
到了脖颈处的高度,周筠和应羽泽谁都无法正常呼吸。
肺部空气被掠夺压缩,疼痛蔓延到心口。
最近太温存了,都让应羽泽忘记周筠以前对自己的针对。
他好像一开始便追在周筠后面,渴望他的目光。
不懂为什么上一秒还在和颜悦色的给同学讲题,看到他却成了寒冬腊月的严冰。
你把老子说的太贱了。
不是吗?
周筠直视他,我亲你就是因为不用负责,而且免费。
同性恋很少,肯接吻的直男更少,你自己送上门来。
应羽泽瞳孔聚缩,后脑勺当头一棒,视线短暂的漆黑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