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但是她一向有点怕妈妈,又想到妈妈会伤心,因此坚定的点头。
“拉勾。”陈延舟怀疑自己是跟孩子待久了,因此智商都变的跟四岁小孩一般。
灿灿郑重其事的跟他拉勾,“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两人刚达成协议,便听下面传来脚步声,灿灿快速的将那本书给塞到爸爸的手里,陈延舟一伸手扔在了一边的抽屉里。
静宜站在门口看着两人,奇怪的问道:“你们干什么呢?”
陈灿灿是做贼心虚,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什么。”
陈延舟时常会为了故意逗灿灿开心,搞一些低劣的游戏,不过灿灿倒是很给面子,时常玩的很入戏。
静宜也不拆穿他们,灿灿蹭了过来,声音甜腻腻的,委屈的问,“妈妈,你今天怎么不来接我呢。”
静宜还有些愧疚,因此真诚温柔的跟她道歉,灿灿很给面子,“好吧,那妈妈你要注意身体哦。”
她笑着摸了摸孩子的脑袋,亲了亲她脸颊。
她放开灿灿,晚上饭局上,一群大男人,自然烟酒是少不了的,她身上现在还带着一股味道,再加之她对于气味相当敏感,因此此刻浑身都不舒服。
她去房间将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放上水,又洗了澡出来,将脱水后的衣服挂了起来。
她回到卧室以后,陈延舟已经在床上躺着了,她心底有些久违的累,静宜向来不喜欢应酬,因此很多时候,她对于陈延舟醉到不省人事还能回家这点表示非常佩服。
其实很多时候叶静宜都是发自内心的佩服这个男人,当年他在深圳一家公司做到了副总的职位,而与她结婚后,他便辞掉那份在许多人看来难以企及的工作,回到香江,一切从头开始。
两人住的是最便宜的出租屋,办公室也是租用的废弃工厂,他一个人身兼数职,常常是忙的晕头转向。
后来情况好转许多,不过那年全球金融危机,陈延舟公司也不可避免的受到波及,导致公司损失巨大,那几乎让他那艰难生存下来的公司直接宣告破产,但是这些所有的压力他一点都不曾告诉过叶静宜,静宜直到很久之后才听陈延舟的父亲说起过。
其实叶静宜算不得是一个好的妻子,她没有对他的事业作出过丝毫贡献,也没有在他回家的时候准备好热腾饭菜。
她也不知道陈延舟究竟为什么要娶她,她虽从不妄自菲薄,却也清楚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
甚至可以说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她都算不上一个好的选择。
第二天静宜在家休息,最近几日戴兰阿姨请假了,所以静宜只得自己收拾房间,陈延舟躺在沙发上玩平板,一动也不动,陈灿灿趴在一边的桌子上画画,静宜一会没看住她,她水彩笔的水彩弄的沙发上,衣服上,手上到处都是。
静宜打扫完房间腰酸背痛,看到她这样怒火蹭蹭往上冒,“陈灿灿,你把屋子弄成什么样了?”
虽然她自认已经表现的非常生气了,不过陈灿灿的只是心虚的扁了扁嘴,陈延舟抬起头看了一眼,夸奖道:“灿灿画的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