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号顾客的卡布奇诺和柠檬蛋糕好了!”
彦卿小步的挪过去,端起来圆形的托盘,身后是细声的人群、咖啡勺碰撞咖啡细微的声响,圣诞节的背景音乐歌谣……祥和而安宁。
他挪出来一只手,往下拽了拽自己的裙摆。
内裤被刃带走了,下半身凉飕飕的。但凡是谁,只要刻意弯下腰,朝金发女仆的裙摆下望一眼,就能看到被绷带塞得鼓鼓囊囊红肿的批,挺立的小花蒂,和他本就隐约露出来的圆润的臀。
他刚从转角绕出来,便被其他人拽来帮忙,暴露在路人的视线下,他根本来不及找点别的遮挡,或者取出被刃塞进小穴的东西。
含着的绷带无时无刻不磨着敏感的地方,穴肉又酸又痒,露出来的一小节绷带湿漉漉的仿佛能漏出来水,被堵在深处的跳蛋也时时刻刻振动着发挥着它的作用,被主人拿来玩弄彦卿的身体。
蛋糕被他放在桌子上,座位上戴着绒绒球帽子的少女面容模糊。带着笑拉着身边的人说话。彦卿学着其他女仆的样子朝顾客微微鞠躬,托盘被他背在身后挡住裙摆。他感觉身后的每一个人都好像在看他,彦卿看不清客人们的面容,被想象中的视线和隐隐约约要漏出来的淫水逼得愈发敏感。
“他还好吗?”
长发的女仆戳了戳身边的人,指向人群中的彦卿,人群中的少年面上不自知的泛起来一层薄薄的潮红,眼睛晶亮亮的,不似是劳累或者兴奋。
倒像是,被谁玩弄的情不自禁的样子。
丹恒被自己心里突然升起的念头吓了一跳,扭头对视上和自己面容一致的青年,长发龙角的面上没什么表情,反倒是长长裙摆下露出来的的龙尾巴尖摇了摇。
“我们大概率是在列车组送给彦卿的水晶球奇物里。”丹恒扶额,“我把它同买回来的普通纪念品圣诞水晶球弄混了,我不知道触发条件,被彦卿误打误撞打开了。”
“所以,我能见到你,也是因为在奇物的空间里?”丹枫偏过头看丹恒,他相同灵魂的半身,脱离罗浮的自由者。
“我不知道。”
“那倒不如,我们找那位‘彦卿’了解一下,毕竟他现在看起来,也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龙尾轻轻拍打在地上红绿配色的羊毛地毯上,丹恒看着同自己一模一样的青年,总感觉丹枫虽然面上没表情,但是好像很快适应了现状,心情很好的样子。
所以他没注意到,丹枫手上骤然消失的一小股水流。
“唔!什么东西呃……”
彦卿猛地停住,手里端着的咖啡杯摔出托盘,陶瓷杯子沿着毛绒绒的地毯滚出很远,白色围裙上也是明晃晃的咖啡痕迹。
他感觉到裙摆下面有什么液体窜了进去,绕着穴口打转,远比空气更强的水流沿着绷带的缝隙渗进去,若有若无的一下下顶着敏感点。
这……这也太,太过了……他以为这又是刃搞出的新的玩弄他的方式,以至于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两位丹恒老师,彦卿只感觉要得救了。
面色清冷的青年弯下腰,架住了少年人的胳膊,托盘跌落在地上无人在意,更无人理会那摔在远处的咖啡杯
“需要帮助吗?”
“彦卿,你需要休息。”
他被丹枫丹恒一左一右架到了休息室,腿间的水流一直在流动,环住阴茎抚慰,分出一小股拨弄铃口的小孔,浅浅的戳进去又退出来,带来无休止的快感的尿意。彦卿只能瑟缩着悄悄夹腿,努力抑制喘息,生怕被身旁的两人看出端倪。
丹恒不知道他怎么了,只是看彦卿垂着头,颤抖到站不稳的样子,而丹枫则始终是一副冷静的样子,踩着微高的高跟鞋,落在地毯上咚咚的闷响。
直到彦卿在也承受不住快感,面色潮红,无力的摔在休息室的地上,哆嗦着颤抖着一股一股的喷水,浸湿的绷带再也堵不住什么,持明敏感的嗅觉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甜腥。
丹恒还怔在原地,丹枫已经先一步走了上去。修长的手指伸到彦卿裙摆下,勾出来了那一小团玩弄了彦卿许久,湿的几乎可以滴水的绷带,顿时在场的所有人脸都红了。
“为何下面什么都没穿。”
“我……呜……”塞久了绷带的穴已经合不拢了,隐约张开了小口,全然不是不久前被刃玩弄时瑟缩的处子穴模样。彦卿不好意思开口,面前的持明露着龙相,即使穿着近乎及地的长裙,脖子上还有颈环,也依然是副清冷不如玷污的样子。
他怎么说,说自己被一个叫刃的家伙玩的高潮不止,被塞了道具连内裤都被拿走了吗,彦卿说不出来,穴却比他要热情,软肉层层叠叠裹着手指挤过来主动吞吐,一副缺不了东西塞着的饥渴模样。
可是持明插进穴里的手不同于他面上的冷淡,及其灵巧的抽插捣弄,玩的彦卿两眼上翻俨然一副又要去了的模样。龙尾早已经绕到身前缠住了少年人的大腿,勒紧了不得动弹,连白软的大腿上都勒出来一圈红色的龙鳞痕迹。
而丹恒也终于反应过来,面前的一幕过分香艳,有些超乎他的理解。丹枫侧着眸子问他愣着干嘛,青灰色眸子的青年蹲下来,身前哪哪都是泛着红的莹白的肉,他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倒是不知道,我的转生是这么个木愣的呆板家伙。”
丹枫俯下身子亲吻彦卿,异化的龙舌不同于常人舌头,细长且灵活,彦卿只能被动的接受着口腔里非人的入侵,上颚每一次被舔过,他的身子就更软一分,哪怕最后分开,也是嘴唇合不拢,痴痴的淌着涎水。
水流从空气中凝结,绕着彦卿小巧的乳头打转,彦卿被翻了个身,跪趴在地上。胸口的凉意让他不自觉抬头挺起来胸,把自己的下巴送到了丹枫手上。
后者欣然接受彦卿无意识的主动,掀开裙摆露出来了两根早已经跃跃欲试的阴茎。泛着热气的巨大肉棒打在彦卿脸颊上,少年人已经神志不清了,兴许是龙诞的催情效果,他显得格外渴求性爱,唇舌主动的往前想要去吃面前丹枫的肉棒。
可率先侵犯进花穴的性器让他发出一声哀叫,丹恒的手揉弄着彦卿已经红肿的乳头,率先一步进了彦卿的身体。他不知道体内还有一颗孜孜不倦跳动着的跳蛋,猛然侵犯的结果便是跳蛋被捅到了难以取出的深度,顶着脆弱的宫颈来回振动。
彦卿一瞬间便高潮了,淫水混着丝丝缕缕的血丝沿着大腿根往下流,从未被侵犯的地方被道具顶到玩弄,他跪不住趴在地毯上,手脚胡乱抽动,被两位持明轻而易举的压制住。
他被丹恒揽着腰跪好,嘴里也含进去了丹枫的一根性器,少年人没给别人口过,只能像小时吃糖果那般前前后后的吞吐,含不住,就被动的让丹枫一下下操着喉口。而丹恒操的他身子不断向前,倒是方便了丹枫挺腰的动作。
持明的另一根性器拍在他脸上,彦卿感觉连嘴都要被顶成另一口穴,连喉咙都被顶到了……彦卿本能的想干呕,面上却不自觉露了痴态。丹恒眼神示意丹枫,不要玩得太过火了。
彦卿被夹在了两个人之间,水流一点点侵入开拓从没被使用过的后穴。兴许是拓张的酸胀感过于明显,又或者是摄入的些微的龙诞已经过了效用。彦卿缓缓的恢复神志,却发现自己夹在两个人之间,掀起的裙摆一片狼藉,花穴里还吃着丹恒的肉棒。
“丹……丹恒老师……”
他害怕了,前后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除了泛着些微红,都冷淡的没什么表情。反倒是他自己衣冠不整,骑在丹恒老师身上吃着肉棒,就连后穴也是酸胀的被东西侵犯的感觉。
彦卿不记得自己方才干了什么,只觉得自己淫荡的要死,好似主动勾引人犯了禁条,扑在丹恒怀里,也没看见丹枫眼里的玩味。
“别太欺负他了。”丹恒还是开口了,他捧住少年人的脸,拿拇指拭去眼泪,转头狠狠瞪一眼丹枫。
“我们都是饮月。”分明是一个人,都乐得于玩弄怀里的少年,持明天性的占有欲让他们想把彦卿玩成沉浸情欲依附他们的存在,只是丹恒更理智。
前后两口穴都被侵犯了,丹枫被初经人事的后穴夹的闷哼一声,随即两个人同时开启了动作。宫颈口被顶到,跳蛋孜孜不倦在最深处震动,前列腺被擦到,少年人的娇喘声一声比一声尖,夹的丹恒的脸上都隐隐压制不住冒出些龙鳞。
少年人尖叫着失禁了。花穴的尿道口和前面小阴茎都流出来一摊浅色的液体,丹恒低头看,彦卿已经高潮的近乎晕厥了,身前身后两个人对视一眼,都加快了动作。
彦卿不知道他们操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来来回回的被肏醒又晕过去,小腹都被撑起来弧度,才感觉前后两个人放过了自己。
视线里两个龙角龙尾的一模一样的持明看着他,尾巴禁禁绕在彦卿身上,少年人分不清谁是谁,身下的两口穴好似到在往外溢什么粘腻的东西,他合不住嘴,只能露出一个笑来,便昏睡了过去。
徒留丹枫和丹恒面面相觑,丹恒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少年,只觉得莫名像店里售卖的,抹了草莓粉的,漏了馅的奶油泡芙。
“按照开拓者说的,打完前面的那个区域就可以结束了吧。”
彦卿眼睛亮亮的,盯着前面的首领的区域标志,“将军说的是真的,星海里有很多对手,模拟宇宙也很神奇,还有星神命途的力量。不知道下一关会遇见什么样的敌人呢。”
饮月状态的丹恒轻轻叹气,觉得彦卿是还没意识到被开拓者压迫着每周测试模拟宇宙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不过这法的操弄,蛰虫焦急的煽动翅膀疑惑于母体为何不接纳他的一切。
彦卿听懂了振翅声中的意味,被庞大的信息量刺激的头脑发胀。
梦境中的“祂”也皱起眉,似乎爽的几乎发痛了,沉浸在欲望中没了灵魂的脸看向身后巨大的蛰虫,“祂”上一任的孩子,前些天还在“祂”的胸前哺乳。
母亲是要接纳孩子的全部的,未知的慈爱涌上心头,“祂”张开双臂露出小腹上蔓延开的熟透的紫红淫纹,以及胸口微微胀大的流出白色乳汁的小奶。
【吃吧孩子们,这里是你们的温床】
【母亲无条件接纳你们的一切】
【为了中断未能完成的繁育之梦】
无人知晓的荒芜星球,少年人被迫陷入沉睡,在梦中的世界里,像“祂”那样张开双腿,从腿间掉落一颗接一颗半透明的虫卵。幼小的虫体贪婪的吮吸母亲的乳房,而在将来,它们也会回归母体,让母体生下新的同伴。
少年人的胸口微微起伏着,彦卿张开嘴大声喘息,角落中幽幽的绿瞳亮了起来,头戴角冠的男人全然没有意识。
本能行动的,无比渴求后代的持明,根本无法抵御面前繁育“母体”的诱惑。
“找到了。”
【玩家是否仍选择强制下线,在已知可能会出现的结果后。】
【是是是,我必须要下线。】
彦卿心知肚明自己绝不会再上线,便也觉得系统碎碎叨叨说的话根本没用。账号状态异常什么的,绑定身份的账号又不能出售。
【已确认玩家选择,本游戏不可存档,祝玩家游戏愉快。】
彦卿睁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在神策府的天花板,少年人撇了撇嘴,觉得这个游戏又拖沓又无趣,还抹黑将军形象。
头盔被他随手塞回床底下的箱子里,彦卿摆摆手,转身离开了屋子。
他不知道,游戏里他的身体并没有消失,而是被固定在了原地,呈现睡眠的状态。大世界的时间并不会停止,中央玉兆兢兢业业的演算可能事件。
于是,一个醉汉在小巷里看见了睡在地上的彦卿。
他喝了点酒,没完全醉,想着借着酒劲,到这个小巷里捡漏尾随个姑娘,刚拐进巷口,就看见了昏睡在地上的少年。
他兴致勃勃走上前,把趴在地上的少年翻了个身,男的,没死,呼吸声很平稳。男人有点失望,但是视线扫过彦卿清秀的脸,肉肉的大腿根和圆润屁股,又改了注意。
将就用一下也不是不行,男人心里想着,迅速扒了彦卿的裤子。
赚了,他大喜过望,盯着少年人腿间不符合常理的一口花穴,欣喜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裆,把肥短的阴茎塞到彦卿穴里。
穴肉又热又软,紧紧的吮着,还是口极品穴,醉鬼亢奋的在彦卿体内横冲直撞,很快就缴了公粮。
丝丝缕缕的白浊从彦卿穴里溢出来,男人拉起来彦卿的胳膊,本想着把这么个尤物拉回家做老婆,可惜自己被酒色蛀空的身子空有其表,拉了好几下没拉动,只好作罢悻悻离去。
昏睡着的少年不断被人发现,但是他的来历也无从考究,仿佛是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存在,被无数的路人奸淫享用。
直到某一天,明面上的“彦卿”消失了,同一时刻,某地下暗市拍卖了一具便器展品,起价三千万。
该藏品被一位喜好特殊的收藏家收藏,不知所踪。
“我要举报,你们的游戏有问题。”
少年人气冲冲的拉开门,看向办公楼里接待他的工作人员。
“它里面的角色根本不该是这样,居然对我做那……那种事……”
彦卿越说越急,控诉游戏公司抹黑将军形象,今天自己才要来退货。希望游戏公司给他一个解释。
“世界里的npc是随机合成的,为了用户隐私,我们不好观测,不如您再登录一下账号,我们记录一下好做证明您说的话。”
少年纠结片刻,觉得自己都在游戏公司里了,定是出不了什么意外。便掏出了自己的头盔缓缓戴上。
因为头盔的遮挡,他没看见工作人员骤然扬起的嘴角。
好天真的小孩。
彦卿一上线,剧烈的快感就席卷了全身,彦卿感觉浑身都不像自己的了,他被固定在什么装置上,有一双手在他身上抚摸。
眼睫被什么液体糊住,他艰难的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男人看见他睁开的眼睛,吓了一跳,随即又笑了。
“没想到睡了这么久了,小狗居然还能醒过来啊。”
陌生男人弯腰解开了固定在彦卿小腹上的铁环,直接轻松的抱起来了躺在板子上的少年的躯干,四肢只剩下短短一节的躯干。
彦卿骤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没了四肢,分明十分恐慌,可是身上依旧传来令人难耐的快感,生涩难以发声的喉咙只能溢出来几声闷哼喘息,连疑问的话都说不出。
“可惜了,我还是喜欢小狗安静沉睡任我摆布的模样。”
男人的声音骤然变冷,直接松手让彦卿摔在了地上,少年人挣扎着在地上磨蹭身子,身后蓬松的尾巴不自觉摇晃。只留下一小截断肢的大腿即使合拢也挡不住腿间剧烈的快感,来源于塞满了腿间每一个洞口的各类道具,来自于它们孜孜不倦的振动和微小的电流。
彦卿直不起来身子,缠着绷带的半截手臂在地上不住打滑,他的头颅两侧被植入了狗耳似的结构,此刻因为主人的无力垂下来,尾巴根蓬松的毛发也沾满了穴口溢出来的淫汁,活脱脱一只被玩到崩坏的淫荡小狗。
他残留的一点神志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意识里哆哆嗦嗦的想要呼唤系统,却连一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他低着头,舌头从合不拢的嘴里滑出来,瞳仁也开始涣散。
“呃……啊……唔嗯……”
“真难听,早知道当时做手术的时候应该把你的声带一起摘掉的。”男人蹙眉,伸手拿了个项圈勒在彦卿脖子上,项圈收的很紧,彦卿避免不了的仰起来头,脸上因为轻微的窒息泛起来红。
“来,带小狗看看小狗的样子。”男人踹了彦卿一脚,“什么狗还要主人拖着走。”
于是彦卿七扭八扭的努力直起来身子,男人大发慈悲调小了他体内的按摩棒。几次打滑之后他终于能用短短的四截残肢立起来,艰难的往前爬。
学过的战斗技巧,坚强的意志,在残缺的四肢前都一无是处。彦卿本能的就听从了男人的话,一边感知着自己的身体现状,一边艰难的往前爬。
大腿留下的长度比前肢要长一些,他身体不自觉的前倾,把屁股翘的很高,尾巴倒是兴奋的晃来晃去,也不知道是不安还是兴奋。
他的身体已经是彻底崩坏掉了,躯干在男人手中小小的像是大号的自慰玩具,还有了狗耳朵和尾巴。意识到系统不理会自己的时候彦卿已经有些绝望了,茫然到除了听从男人的安排什么都意识不到。
腿间两口被塞满的穴孜孜不倦的流水,在地上淅淅沥沥的留下来一小点一小点的水渍,彦卿吐着舌头,因为过分艰难的运动哈哈的喘气,涎水流了出来,他连处理的能力都没有。
“到了,来看看镜子吧,既然醒了就不能当主人的藏品了,以后就要负责看大门了。”
男人换好衣服,大发慈悲的看着少年人茫然的坐在地上,欣赏着少年因为镜中远比想象中更为淫荡和脆弱的自己,露出来不可思议和绝望的表情。
少年花穴和阴茎的尿道都被堵住了,阴茎小小软软的被锁了起来,前后穴也塞着巨大的按摩棒,也许这只小狗这辈子都没想到一觉醒来就变成了这副样子,吃得下这么多东西了。
男人拉了一下牵引绳,把彦卿往外拖。少年的娇嫩的皮肤摩擦在地上发出刺耳声响。可惜了,他更喜欢安静的,可以随意支配修改雕琢装饰的藏品,活狗再乖巧也是徒增聒噪。
“老爷,啊老爷的藏品……活了?”
有洒扫别墅的女佣看到牵着彦卿的男人,惊讶出声,随即又为自己的失礼低下了头。男人兴致缺缺并没有什么怪罪的意思,反倒是在地上艰难爬行的彦卿,因为这一句话又高潮失禁了,沿着腿根淅淅沥流下来一股液体,把刚打扫过的光洁地板又印上了一大片脏污。
他本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主人的又一次大力的踢他小腹或者强行拖拽着牵引绳离开。彦卿失了力气趴在地上,四肢不断颤抖着却抑制不住要在害怕中再次高潮。他紧闭了眼睛,准备迎接惩罚,但是这次主人温柔的很,似乎察觉到了他爬的艰难,径直抱着他的腰提起来了小狗。
彦卿残留的断肢在空中晃荡,没有安全感的他下意识贴紧了男人,察觉到自己的高定西装被彦卿兜不住的各种液体蹭上了水渍,男人身子一僵。
但他还是抱着彦卿,一步一步往庄园门口走。彦卿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向哪里,系统完全抛弃了他,虽然意识还残留着些许理智,可是身体已经被改造的完全沦陷,他又能坚持多久。
彦卿合了眼睛,只希望自己的“主人”不要太残忍,哪怕是让他留存着理智被将军找到救出去,哪怕……哪怕主人对待小狗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不要丢掉彦卿……
彦卿被扔到了地上,扔在了一个破破烂烂的狗窝木屋旁边。少年人蜷缩在地上挣扎着想立起来身体,男人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俯身抽出来了他花穴尿道里塞着的小棍。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呃……”在突然变大的按摩棒频率的刺激下,不断翕张的熟红色小孔喷出来一股微黄的液体,打湿了昂贵的大理石地砖。
“果然是母狗,趴着圈底盘。”
彦卿却无力反驳他,断肢不断的磨蹭地面却使不上一点力气,极度敏感的身体已经高潮了好几次,
曾经他还是熟睡的“展品”时,男人最喜欢看紧闭着眼睛的小狗,因为玩弄小声嘤咛的样子,为此不断的改造游戏中彦卿的身体,植入了一对他亲身编辑的兽耳兽尾,去掉了冗杂的四肢。不断注射提高敏感度的药物。
他把彦卿视为最完美的藏品,可现在藏品有自己的意识,不完美了,不完满的藏品只能丢掉,干脆废物利用,看看大门服务一下客人好了。
男人把彦卿栓到旁边的栏杆上,毫无留恋的转身就走,招待佣人记得把彦卿晚上拖回狗窝,从此以后就是庄园新的看门犬。
彦卿依旧沉沦在被道具玩弄的快感中,男人走的时候根本没有关掉玩具。少年趴在地上,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舌头从嘴里滑出来,眼泪汗水糊了一脸,身下也被各种液体浸染的一塌糊涂。
现在的他,真真切切是一条狗了。
他不知道后来是谁把他拖回了狭小的木制狗窝,抽出来了他体内因为快要没电只能轻微振动的玩具。
乱七八糟的液体打湿了粗糙的棉花垫子,彦卿只能蜷缩在上面,狗尾巴被断肢拢在怀里,像条真正的小狗一样在湿淋淋的垫子上陷入了沉睡,等待主人某日的垂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