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骗我!”
“我从不骗你。”
“那好,你要是敢骗我,咱俩就都别活了!”
“说什么醉话!”苏慕言皱着眉,重重地推了他一把:“洗澡去,脏死了!”
韩煜被他推了个踉跄,一番折腾白天大吵一架的事早被他扔到了九霄云外,一伸手就把人拽进怀中。
“韩煜,你发什么酒疯?你洗澡脱我衣服干嘛?”
“一起洗!”
韩煜的劲本来就比苏慕言的大,两人也不是没打过,综合相比,空手道六段的苏慕言还是略逊特种兵出身的韩煜一筹,这下更是让他连抱带扛的弄进了浴室。
若干分钟后传来苏慕言着恼的骂声:“啊!疼!韩煜你个混蛋,你轻点,我明天还有工作。”
韩煜喘息着回:“都停职了,还哪门子的工作。”
“......我明天,我明天还有课......啊!让你轻点混蛋,你他妈的想拆了我啊......”
“你只是天大的外教,又不指望这个升职,请假不就得了。”
苏慕言现在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接这个混蛋回家干嘛,就真应该把他扔到大街上让收容站的捡去。
***
天都市宁港区垃圾填埋场。
蔺默涵掀起皮箱一角,浓浓的腐臭扑鼻而来,他微微蹙了下眉,看着箱子中那具没有头颅的尸体,简单的勘察了一遍后,冲着不远处的袁辉招了招手。
“最先发现尸体的是哪个?”蔺默涵问。
袁辉指着警戒线之外的两个拾荒者说:“那个女的先发现的皮箱,然后那个男的打开的。”
蔺默涵对着男拾荒者看了过去,说:“那个男的应该拿了死者的手表。”
袁辉一脸愕然:“您怎么知道?”
蔺默涵托起尸体的左手,指着手腕处明显比其它地方的皮肤颜色要浅的部位说:“这应该是长期带手表造成的,死者手背上有条很新的划痕,是摘表时不小心弄出来的。把他两人带回局里录一份完整口供,重点是那个男的,一定让他把手表交出来。”站起身他又对着身旁的曾怡问:“能大致估算出死亡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