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胡一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可我显然两者都有啊!”
恭玏无奈的甩甩头,“你心里明明知道自己想怎么做的,如果你真想放手,你也就不会来找我了。你找我只不过是需要多一个人来给你向前走的力量,推你一把,对不对?”
胡一卓眨眨眼睛,恭玏的话全说到他心里去了,这家伙真是太了解他了:“你说得太对了……”
“这不就结了,去吧,明天下午的排练别忘了,完事儿约大学生吃顿饭,晚上顺便打个炮,”恭玏推波助澜道:“俗话说得好,择日……不如撞日嘛……让他再重温一下菊花残满地伤的滋味未尝不是件好事。”
……
“滴滴滴滴滴……”
赵小懿用力撑起身子拿过闹钟一看,七点了。他揉了揉昏沉沉的脑袋,顺着周围扫了一眼,看见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和手机、担在凳子上的衣裤和整齐摆在床脚的鞋子。
这……他脑子早被漂的一干二净,根本不记得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只是隐约觉得好像是有个人把他送回家,然后他貌似还吐了人家一身,但具体是谁,他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从事发现场看来,这个送他回来的人应该是在把他安置好后才离开的。
赵小懿一伸手不小心碰到一个湿湿的东西,他拿起来一看,是块毛巾。他低头看看自己约等于全|裸的身体,莫非……昨晚上那人还帮自己擦了身子?
可他就是一点也想不起来那人是谁,这种感觉太心塞了!
洗完澡的赵小懿换好衣服正准备出门上班,看见客厅椅子上有一件看似熟悉但又不是自己的衣服。他提起来一看,是件armani的t恤,他身边会穿armani的也就只有某人了。再一看衣服胸前还有一大片惨不忍睹的污渍,估计十有八九是自己昨晚上的杰作。
照这么推测……昨天晚上送他回家的人……是恭玏?
我|日……赵小懿抹了把脸,真不知道该不该用阴魂不散来形容他。
临出门前,他却怎么也找不到家门钥匙了,裤兜翻了个底儿朝天,鞋柜、茶几、电视柜、沙发缝儿……就连洗衣机里他都找了个遍,就是找不到。嘿……这就见鬼了,要是钥匙丢了,那他昨儿晚是怎么回家的?既然他还回得了家,就说明钥匙没丢,那么……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猜测,是恭玏拿走了?
“赵哥!”刚走进派出所,第一个跟赵小懿打招呼的就是小陈:“你还好吧?”
赵小懿知道他指的是昨天自己喝酒这事,摇摇头:“好个屁,老子的眼睛到现在看什么都还发花。”
“那请个假休息一天呗,瞧你一脸纵欲过度的疲惫。”
“你说什么?”赵小懿提高音量。
“我说……”小陈忙改口:“再大的工作身体扛不住也是白搭啊。”
“不用,这段时间本来琐碎事就多,老罗催得又紧,见一次问一次,我实在不想见到他那张便秘脸,早做完早收工。”
赵小懿一屁股走到自己办公桌前,打开电脑,他觉得有件事自己有必要确定一下,于是问小陈:“小陈,你知道昨天是谁送我回去的吗?”
“赵哥,难道你忘了昨天咱们几个从火锅店出来的时候都醉的没个人样儿了么?谁还有时间管你?”小陈念念有词:“我只知道我醒过来的时候是清晨五点,睡在我家单元门口。”
“你妹的……”赵小懿又问对面的小高:“那小高是不是你……”
“不是,”小高果断否认了:“昨晚上连我都是半路被我老妈截回去的,还指着脑门儿做了我大半夜的思想工作,搞得我莫名其妙。”
整个办公室的人听到小高这遭遇都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