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擦着血迹,一边说:”你觉得我错了吗?“彼得耸耸肩,说:”其实我也觉得,杀人游戏还都好说,起码在泰国是合法的,虽然也随时有可能被认为不合法,但是容易洗清,不过走私武器真的就不好说了,国际间对于走私武器的打击从来没放松过,说不定那天那个环节出点问题整个就都垮了“。
辛蒂叹了口气,转身做到了洗手台上,垂着头不说话。也跳坐到洗手台上,说:“其实我想问你的是,你从来没想过为什么总会遭遇这样的问题吗?“辛蒂不说话,彼得又说:”其实你被她打伤不是第一次了,在我看来你跟那些遭遇家庭暴力的妇女真没有多大区别“。
辛蒂抬头,咬牙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不要惹我生气“。彼得笑着说:”我只是引用事例帮你做个分析,你要知道很多实施家暴的男人在别人眼里看来都是性格很好的人,可是为什么独独对他的妻子会这样呢,我觉得是因为这样的人从来没有遭遇到过反抗,也没有因此而承担过严重的后果。“
辛蒂无奈的说:“你是在说我因该反抗吗?我反抗什么啊?我胳膊动一下就能推到她,她就很可能因此摔伤撞伤,我反抗?“辛蒂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彼得,彼得说:”你起码可以制服她,然后很严肃的告诉她,下次在发生这样的事,你就会还手“。
辛蒂却不以为然的笑笑,说:“女人很脆弱的,需要小心翼翼去呵护的,你们男人之间用的这种方式不适合”,彼得摇着头说:“脆弱?反正从你身上我是没看出这两个字表现在哪里”。辛蒂跳下了洗手台,说:“不跟你说了,出去吧”。
她说着走出了洗手间,出了门却看到艾伦站在门口的走廊里。艾伦看到她出来,似乎有些尴尬,她站在这里有几分钟了,辛蒂和彼得的对话全听见了。辛蒂对她笑了笑,说:“我没事”。艾伦也笑了一下,说:“我的抽屉里有创可贴,我给你拿来了,我帮你贴起来”,辛蒂意外的看着她,感觉她按着自己的肩膀,于是顺从的矮了身,低下头,让她给自己贴上创可贴。
存在
辛蒂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打了一个盹,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了,清晨明媚的阳光照耀着大地,投下一片温暖。现在的辛蒂和艾伦一样焦急的等着飞赴缅甸的木卫的电话,她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辛蒂被惊醒了,她赶快起身,抓起了电话,传来的是艾伦的声音,艾伦说:“辛蒂,你过来一下”。
猛然起身的辛蒂却感到一阵眩晕,类似于蹲的时间太久,突然站起来时大脑缺血的那种感觉,她一边听着艾伦说话,一边又感觉自己似乎流鼻涕了,辛蒂疑惑的伸手取了一张抽纸在鼻子下擦拭了一下,纸上却沾满了血迹。
辛蒂皱起了眉头,电话里艾伦说:“辛蒂,你听到了吗?”辛蒂急忙按着鼻子说:“我手头还有点事,你等我几分钟”,她说着挂了艾伦的电话,取了些纸巾向洗手间走去。到了洗手间,辛蒂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出了一口气。
她现在已经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质正在迅速的衰退,本来她正应该是体力精力都最充沛的时候,显然长期以来她为了样样都做到最好而让身体超负荷运转的弊端现在显露出来了,辛蒂看着镜子里那张面孔,发了一阵呆,心底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悲哀。
在这繁华喧闹的大千世界中,她究竟算是怎样一个存在?
她擦洗干净血迹,走进了艾伦的办公室,艾伦焦躁的在地上来回踱步,辛蒂说:“艾伦,电话还没有来吗?”艾伦摇摇头,辛蒂走过去说:“你不要太烦心了,心情放松点嘛”。艾伦舒了一口气,做到了椅子上,看了看辛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