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啐!想骗谁呀?”男人哼道。“如果她是你的女人,你怎么会让她一个人在这儿喝这么久的闷酒?我看你也是对她别有企图吧!”
“别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下流。”
眼前这男人猥琐的嘴脸,简直让连奕威厌恶到了极点。若不是还有一丝自制力,他早就一拳挥过去了。
“下流?哪个男人不下流?我就不信你对她没有半点遐想。”那么美丽诱人的女子,只有gay才会不想和她上床翻云覆雨。
“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如果不想被打断鼻子的话,就立刻给我滚出去!”
连奕威耐性尽失地撂下威胁,一点也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搅和下去。看那高大男人脸上阴鸷的神情,很显然并不只是在恫吓他而已。
“你哼!懒得和你这莫名其妙的男人一般见识,老子去别的地方找乐子去!”
男人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毕竟双方身材差距悬殊,他可不想被打断了鼻梁却还捞不到半点便宜,只好悻悻然地离开。
以凶狠的眼光“目送”中年男人离开pub之后,连奕威回过头,瞪着醉趴在桌上的夏未央,还没平息的怒火再度窜烧起来。
平常下班后,他偶尔会到这间pub来喝一杯,没想到今天才刚踏进这儿不久,连椅子都还没坐热,就看见她走了进来。
看见她落寞的神情,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还在担心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就见她捧着酒一大口、一大口地猛灌,彷佛想用酒精溺死自己似的!
就在他看不下去,想上前阻止她的“自戕”行为时,那个该死的男人竟抢先一步地跑去向她搭讪。
一想到刚才那男人的不轨企图,他就有满肚子的火,而此刻看见她醉倒的模样,他就更加恼火。
这个笨女人简直没有半点危机意识。她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差点就被心怀不轨的男人染指,更不知道刚才他差点为了她和别人动粗。天知道,他从高中毕业以后,就没有那种想把人打得满地找牙的冲动了。
“夏未央,你给我起来!”他有些粗鲁地揪住夏未央的衣领,将她从桌面拉了起来。
“唔谁呀?”
夏未央努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醉眼迷蒙地望着他。
愣了许久之后,她忽然扯开一抹虚幻的微笑,近乎呓语地喃喃说道:“连奕威?不可能不可能是你”“为什么不可能?”连奕威恼火地反问。
“因为怎么可能我才刚想着你,你就出现了”
听着她细若蚊蚋的低语,连奕威有些诧异地怔了怔,原先的怒气在瞬间奇异地消逝无踪。
她说她正想着他?
这是否表示──她对他并非毫无感觉、并非无动于衷,甚至心里也是有着他的?
“未央?未央?你醒醒!”
连奕威轻轻摇晃着她,想要趁这个机会从她嘴里多套出一些她的真心话,只可惜她体内的酒精已全面占领了她的意识,无论他怎么摇她、喊她,都无法将沉睡的她唤醒。
看着她酣然熟睡的模样,连奕威无奈地叹了口气,招来侍者结完帐之后,便抱着她离开pub。
一来到大街上,迎面的晚风撩起了她的发丝,一股淡淡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惹来他一阵心荡神驰。
他低头一看,熟睡中的她,甜美得像个纯净无瑕的天使,夸他像着了魔似地移不开目光,甚至还彷佛受了催眠一般,缓缓、缓缓地抵下头,在她的眉心落下了轻轻的一吻。
也不知是她刚好作了个好梦还是怎地,当他温热的唇片印在她眉心之际,她的红唇也恰巧弯起了一抹甜美的微笑
连奕威搂紧了她,朝他停在巷口的车子走去。她柔软轻盈的身子,是他怀里甜蜜的负荷,这一辈子他都不想放手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连奕威瞥了眼电梯的楼层显示面板,上面的阿拉伯数字是“5”显示他已到达了目的地了──一间装潢华丽的旅馆五楼。
他抱着夏未央走出电梯,顺着墙上的指示,来到了520号房门外。
由于手上抱了个人,使他开门的动作变得有些困难而迟缓,试了好几次都没办法顺利地开门。
就在他忍不住想低声咒骂时,钥匙才终于顺利插进了钥匙孔“喀啦”一声,房门立刻应声而开。
一踏进宽敞整洁的房间,连奕威不禁松了一口气,顿时有种解脱的感觉。
虽然抱着夏未央的感觉很好,好到让他想一辈子将她拥在怀中,但是,他一点儿也不想抱她抱到手断掉呀!
刚才离开pub后,他原本打算将她送回她家,却没想到在他抱着她努力爬楼梯,好不容易抵达她位在五楼的公寓时,却发现她身上竟然没带钥匙!他们根本没办法进屋去。
在这种情况下,他既不能将酒醉的她扔在她家门口就离开,又不想轻率地将她带回家,以免引起爸妈的错愕与误会。
进退两难的他,在无奈之余也只好将她带到她住处附近的一问旅馆,让她先睡一觉,等她明天醒来再说。
只是一想到刚才抱着她走进旅馆时,柜台人员一边递给他钥匙,一边朝他投来的异样眼光,他就有点火大,觉得自己简直枉做好人。
她虽然体态娇小,但总也有四十几公斤的重量,一整个晚上抱着她东奔西跑,甚至上下她那问五层楼的公寓,也实在够累的了。
结果呢?他不但没得到半句感谢,甚至还被柜台人员怀疑是乘人之危的坏蛋,他真是受够了。
抱着夏未央走进房间后,他直接将她扔上了床,除了将她的鞋袜褪除之外,没力气也没耐性再搭理她。
他吁了一口气,转身从小冰箱里取出一瓶冰啤酒,仰头咕噜咕噜地大口灌进嘴里。
冰凉的液体让他整个人舒畅了些,也让他那两道紧皱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迅速喝完了啤酒,并将空罐子扔进垃圾桶后,连奕威回头瞥向床上,就见夏未央正拥着被子,沉沉地熟睡着。
“啐!还真能睡,明天可有得你受的。”
像她那奔把酒当白开水一般地“牛饮”明天醒来要是不宿醉头痛.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唉,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真让人放心不下。”望着她酣然熟睡的模样,连奕威有些犹豫。
他到底该离开,还是该留下?
她醉成这样,一个人睡在这里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要是她半夜吐得一塌糊涂,那该怎么办?
内心挣扎了许久,连奕威终究还是没办法放心离开。
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倾身将夏未央移到床的右半边,自己则躺上了床另一侧。
他可不是想乘机占她的便直,而是折腾了一整晚,他实在是够累了,眼前明明就有一张大得足以容纳两个人的床,他一点儿也不想委屈自己窝在小小的沙发椅上。
反正两个人和衣而眠,总不可能会出事。再说他又不是发情的野兽,即使怀抱着心爱的女人,若没有她的点头应允,他相信自己也不会因为控制不住**冲动而将她给“吃”了。
由于疲倦,连奕威一躺上床之后很快就睡着了。然而,熟睡的夏未央,在过了没多久后却开始不安稳地翻转。
“唔好热”她蹙着眉喃喃呓语。
由于酒精的作用,她的体内彷佛有一把火在闷烧,热得她难受极了。
她下意识地将身上的被子到床底下,然而这么做并没有造成多大的效果,体内的燥热让她不舒服地扭来扭去,像一只不停蠕动的毛毛虫.扰得连奕威无法睡得安稳。
证在半睡半醒间低咒一声,伸手紧搂住她,以自己健硕的身躯压制住她,不让她再乱动。
“不要好热”
两人紧密相拥的身躯,让夏未央的体温变得更高,她下意识地拉扯自己和连奕威身上的衣服,将它们一件件地剥掉。
“唔舒服多了”肌肤接触到沁凉的空气,让夏未央终于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仍在睡梦中的连奕威根本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要怀中的人儿不再像条虫似地不断动扰他的睡眠,他也就任由她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两个人,就这样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被夏未央剥得几乎luo裎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