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倒是很贤惠,脾气性格挺好,但是狂暴起来也挺吓人的。不过总的说来还是比我爸那臭脾气好多了。”
“人嘛,谁都有些脾气。习惯就好。你发飙的时候不一样没形象没风度?”苏臻捏了捏钟煜的下巴。
“哈哈,这都被你知道了。那你呢,你狂暴起来是什么样子?”钟煜好奇的问。
“你想看?我狂暴起来可是和疯狗一般。”苏臻心想,自己还确实是这样的,想到和朱朗哲的争执时,自己于疯狗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我不要看,我要你天天开心。你喜欢这里吗?”
“喜欢。只要和你在一起,在哪里都喜欢。”苏臻满怀深情的说。
“我也是……”钟煜听了苏臻情意绵绵的话就立刻兴奋起来,一翻身将苏臻压在身体下面,一边吻她,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漫游……
“咳咳咳——”突然俩人听见客厅里社长的咳嗽声,吓得俩人躺着一动也不动。钟煜心想真是不幸,关键时刻怎么碰到这样的事情,难道是父亲有意这样?
“咳咳咳——”社长继续咳着,并在客厅里窸窸窣窣的找着什么,然后听见阿月说,“要我陪你去吗?”并拿了件长袖薄外套为他披上。
“不用,你继续睡,我一会儿就回来。”社长说着就出了门。
工厂里一片黑暗,他一边走一边咳嗽,北方五月的夜依然是寒气袭人,起来受了寒总是会咳嗽。他借着手电筒的光芒朝干燥窑走去,原来他是担心他的木头。自那个看干燥窑的师父走了后,厂里的干燥窑都是他一人看,白天基本是两个小时就看一次,晚上是四个小时看一次,所以夜里总是要起身看看干燥窑。
“你爸爸去哪里了?”苏臻好奇的问。
“应该是去看干燥窑了吧。”钟煜说着起身站窗户边,看着遥远的地方有个白光在闪,那是父亲的手电筒光。
“那我以后看干燥窑,晚上也要起来吗?”苏臻也凑到窗前看着窗外问道。
“不用啊,我爸是工作比较细。其实我觉得看干燥窑挺简单的,把温度湿度调好,等过个两三天就好了,这样每天看个十几次还真的是多余。以前那个师傅,我看他就一天躺房里睡觉,也没有看他怎么仔细的看干燥窑啊,但是也挺好啊,什么事都没有。”钟煜把这活儿说的相当简单,一是因为他不了解干燥窑的工作,二是他不想要苏臻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