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怎么样了,有醒过来吗?要不给他带点鸡汤过去?”母亲阿月关心的问道。
“还没有醒,一点动静都没有,已经过了危险期,可是就是醒不过来,命是捡回来了,但是不知道会不会……唉。”钟煜想说不知道会不会变成植物人,但是这话不吉利就没有说出口。他端着一个空碗想喝鸡汤,母亲接过碗,盛了一碗给他,然后说道:“这孩子真是太可怜了,希望他早些康复。你说这人一辈子到底为了啥,说车祸就车祸了,说昏迷就昏迷了……”母亲阿月很是悲伤,年岁大的人受不了这些天灾人祸,见了别人进医院就感伤到要落泪。
“妈,你就别伤心了,他会醒过来的,他的情况正在一天天好转,医生说有希望醒过来的,我们只要耐心等待就可以了,等他好了,我叫他来家里喝鸡汤。”钟煜不忍见母亲难过,安慰着她,继而又转移话题说道,“妈,你褒的鸡汤真好喝。你也喝一点吧。”
“唉,我没有心情喝,你自己慢慢喝吧。你爸爸明天就要去中国木材厂了,你要一起去吗?”
“我,我想等朴青河醒过来,我再等半个月……好吗?”钟煜左右为难。
“好吧,记得明天去送送你爸。”
“嗯。”他点头说好。“妈,您的鸡汤让我想起一个人,她做的鸡汤喝你做的味道很像呢。”
“是你喜欢的姑娘吗?”阿月敏锐的问。
“还不是,只是喝过她做的鸡汤……”钟煜不由又想起苏臻了,不知道她还好不,不知道她怎样了,不知道她是不是有男朋友了。他真想立刻去到她身边了解一切,可他又无法割舍和朴青河的兄弟情谊,他想看着他醒过来,他想看他睁开眼睛的样子。
翌日。韩国机场,钟煜和父亲钟社长道别,社长近日身体恢复良好,气色看上去很好。
“早点来接班,我在中国等你。”钟社长拍了拍钟煜的肩膀。
钟煜点点头,然后目送钟社长和社长助理几人进入安检通道。
从机场出来,他直接到了医院。病床上,朴青河依然是沉睡不醒,钟煜坐在病床边自言自语:“喂,青河,起来啊,快起来啊,你这样我们怎么去中国啊……你还不起来啊,那我真的走了啊,我去中国了啊……”可是不管他说什么,他都没有反应。他静静的坐着,经常这样一坐就是几个小时。这些日子他就这样无所事事的虚度着,他就当给自己放假,放一个足够长的假期,然后再振作起来,未来的日子必须还得去拼搏。
话说苏臻在经历一番思想斗争后,决定放弃酒吧了,她不是那种把人家的苦衷置之不理的人。她对房东说,做完三月份,房东感动不已,直说要免去这个月一半的房租,苏臻笑笑说,不用。三月份也只剩二十天,她想,时间会很快过去的,下个月她又会重新找到新的生活方式,改变一下生活方式未免不好。
想到即将失去“box&clou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