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走了十分钟,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她的身边。她上车,出租车直奔画廊。
画廊外的停车位置,没有看到钟煜的车。画廊的门紧锁,里面不见一丝光亮,但是锁是挂在玻璃门里面的把手上。
一定在里面,她想。“oppa,oppa——!”她大声的喊。
可是不见里面有啥动静。
她打手机依然是打不通,于是发了信息,说自己在画廊外等他。
她想他一定在里面,即便不在里面回去后发现自己不在家,然后看到短信息,也一定会来接自己的。
夜里的气温实在寒冷,她在画廊门口左右徘徊,脸和耳朵被风冻的如铁般冰冷。
出来啊,出来啊,出来啊,她祷告着。
她想着他呆画廊里的总总理由,晕倒了?画画?不想回家?还是有女人了?
她的猜测让她更加焦急。
站了一个多小时,她感觉到腿又酸又胀的痛,然后蹲下,蹲了一会儿又站起来,过一会儿又蹲下,一边搓着手一边注视着画廊的大门。
可是蹲久了,腿会发麻难受,于是她干脆在画廊门口的阶梯上坐下来。
一屁股坐下,立刻感觉到冰凉的地板寒气从屁股往上钻,但是总比站着强。
她想人身上最没有用的就是屁股了,肉是长的最多的,而且还穿了裤子,都对冷这么敏感。
人身上最给力的就是脸了,一年四季裸奔着都安然无恙。所以有句话叫“热不死的屁股,冻不死的脸。”
她在寒风中瑟瑟抖抖,可是依然敌不过瞌睡虫,于是她干脆靠着墙根打着盹。
她很困了,很想睡,但是却暗示自己不能睡着了。
还是回去吧,回去好好睡一觉,她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回去。
可是最后她还是想等着钟煜出来,如果没有出来,等天亮了营业后也可以确定在不在。
她不能控制的打着盹,好似睡着了,但又好似能听得真切四周的一切声响。
钟煜一直坐在画室里抽烟,他在想问题,他想一个人静静把这个问题想明白。
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