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恶魔交易(1 / 1)

原本以为这次到中南部来,大概要过着吃素的生活,想不到运气不错,同时钓到嫣瑶和秋华这两种完全不同口味的肥肉,再加上一些时而自投怀抱的小护士当配菜,这一趟算是吃的相当饱的。我总算有一种不虚此行的快感。

但是我始终没有忘记我的最终目标,那就是筱莉。

我承认自己对女人很没节操,又不节制,只要是长的不太差的我都不忌口。

除了年龄以外,并有没有什么么规范是我用来自我约束说,不要对他们乱来的警告。

但是自从见到筱莉后,我心中最后的那把尺度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我对她从好奇心转变成兴趣再逐渐变质成欲望。我以前总是对新闻报导上那些有恋童癖的变态嗤之以鼻,但是我觉得现在似乎多少可以了解他们的心态了。

当然,我的内心深处一直不愿承认这件事,我把它解释成对女人年龄出手的标准降低了而已,我自许为源氏物语中的光源氏,只是想将筱莉这个美丽又可怜的小女孩,纳入我的羽翼下苛护。

但是隐隐约约间,我感觉到内心深处的恶魔似乎在嘲笑我,真相不只是如此而已吧!我对她那小小年纪的早熟、在污浊的成人世界中求生存、被同学所厌恶排挤、说谎与偷窃的行为等等,似乎都和我童年生长的阴影有相似的重叠。那是一段我不愿回想且极其厌恶的回忆,我看着筱莉的种种行为时,彷彿又见到了过去那段充满了屈辱与挫折的时光。每当回想起来时我心中都充满了憎恶,尤其让我愤怒的是,筱莉那双清澈又美丽的眼中所尚存的自尊。

她像是在黑暗中努力绽放光芒的萤火虫,在遭逢困境中仍不放弃希望的求生存。我想打击她,让她明白什么么是对人生的真正绝望。

为了切断筱莉的后援,我让熟识的警察高层向那附近的警局施压,要他们强力取缔那附近槟榔摊的槟榔西施,尤其是未成年的。一阵风声鹤唳后那些槟榔摊暂时都不敢雇用未成年的小姐了,如此一来筱莉最大宗的金钱来源—-当槟榔西施,可以说是暂时被我切断了。她只剩下卖花的收入来作为支出,但是那一点钱根本入不敷出。我又让医院增加对她外婆的医疗名目,许多根本是不必要的医疗开支,结果筱莉外婆所积欠的医药费用越来越多。

人家说小不识愁滋味,我不知道是否有人看过小孩子发愁的样子,但是我却时常见到筱莉那张美丽清秀的小脸上眉头深锁,烦恼着叹气。我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也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折磨她。于是便开始思索要如何收这个网。

过了没多久的星期六,我知道那一天筱莉她们不用上课,于是我告诉她那一天我也休假,想要带她去外面玩一天轻松一下,她非常高兴的答应了。

当天早上我载着她时,她坐在我的bw跑车上显得相当兴奋,筱莉说她从没坐过这帅气这棒的车子,她小脸上总算露出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笑容。上午我先带她到电影街去看一部最近刚上映,相当热门的恐龙电影。筱莉说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看过电影了,以往都是眷村里一些好心的阿姨请她去看的,自从外婆身体变差后她就不敢随便出门了。

这部电影筱莉在电视上也看过广告,知道相当精彩。我看她目不转睛的瞪着萤幕非常专注,情绪时而跟着电影剧情高潮起伏。散场后她仍意犹未尽的,不断的和我讨论刚刚电影中的情节。中午时我问她想吃什么么?她想了半天,小脸羞红的说她想吃汉堡,因为她从小到大从没去过麦当劳。我笑了笑,带她到附近一间麦当劳了却她的心愿。我点了好几种口味的汉堡、薯条、可乐,和炸鸡,满满的堆了一托盘。筱莉非常兴奋的吃了几个汉堡,我问她滋味怎样?她有点后悔的说,好像没有想像中那好吃,比较起来她觉得肉圆或挂包还比较有味道。下午我则带她去商业区一间相当知名的百货公司闲逛,我帮她买了双油亮的黑色小皮鞋,再到童装部买衣服。我选了一件淡绿色镶有蕾丝花边的小洋装让她试穿,顺便请服务小姐帮她打扮一下。服务小姐帮她换上衣服后,将她那一头过肩的美丽长发仔细的梳拢,头上再戴上我先前送她的红色蝴蝶结发带。

当筱莉从更衣室走出来时,我不禁赞叹的抽了口气。她的模样简直像是个气质高雅的小公主,美丽的却像个落入凡间的精灵或天使。我看到许多带着小孩来买衣服的母亲,眼里纷纷投射着一种忌妒又羡慕的眼光。服务小姐一直赞美着说,从没看过这可爱的小女孩,如果将筱莉摆在橱窗的话,大概会被人以为是一尊美丽的洋娃娃。筱莉对这些赞美似乎无动于衷,只是脸上微微有些羞红,我知道她其实并不以自己的长相为傲,因为她明白无论长得再漂亮,如果没有富裕的环境后盾做支持,那也是无济于事的。反倒是当我打开厚厚的皮夹时,筱莉的眼睛却发出了光采。

我虽然带着她在外面吃喝玩乐,但她心里却仍旧没放下那笔庞大的医药费,因为我带她到玩具部,买了许多过去他想都不敢想的玩具及洋娃娃时,她虽然很高兴,但小眼睛里暗透着一股惋惜。我猜她心中正盘算这些价格昂贵的玩具,换算成现金的数量。玩了一下午后到了晚上,我则带她上日本料理店吃寿司,她津津有味的吃着茶碗蒸、天妇罗、和寿司手卷。每一样都是她从没吃过的美食,她说这些比起麦当劳好吃多了。只是她不太敢吃生鱼片,我开玩笑的骗他吃了几口,看她小脸被芥末呛的泪涕直流,她有点生气直说我骗他。

我们在寿司店一直吃到快九点,这时天空下起一阵急雨,雨势越下越大连能见度都差了起来。我告诉筱莉说我住的招待所就在附近,要不要去那边休息一下顺便避避雨。那间招待所和寿司店隔了两条街,我转了几个弯就到了。我把车子停在地下室后,带着筱莉到位于七楼的招待所。玩了一整天她似乎有点累了,在电梯里她靠在我身上显得有点疲倦。我的身高有一八十几,她靠在我身边时小脑袋只有到我的腰部。

老板的招待所有五十几坪大,四房二厅的空间算是相当舒适的,这里我虽然很少回去休息,但是却从不带女人进去过夜,因为我想保有一点属于自己的清静空间。我招待筱莉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然后倒了杯冰果汁让她喝了稍微清醒一点。我们坐了会,屋子里一片宁静,只有窗外的雨声批哩趴拉的响着。我问她会不会觉得很无聊,她说还好,于是我告诉她我有一卷很棒的录影带要不要看。

她兴奋的直点头。

我打开电视和录影机放入一卷带子,筱莉看了一下脸色大变,因为上面播的正是她偷我皮夹的录影画面。我们之间沈寂了一阵子后,筱莉低着头冷冷的说:“其实你早就知道了…。知道我偷你的钱包,对不对!”我点了点头,连带的拿出她偷的那个装校外教学费用的牛皮纸袋。我告诉她我不但知道她偷我的皮夹,还知道学校的旅游费用也是她偷的,甚至她当槟榔西施的事情我也非常清楚。我将底牌掀了几张,期待她的反应。

筱莉想平静的说完:“怎样?你想要把我交给警察局吗?”但是她的声音到了最后开始有些发抖。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叹了口气说:“唉!…。筱莉,你怎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筱莉低着头似乎在喃喃自语,然后声音越来越大,忽然间她抬起头来,清秀的脸上布满泪水怒吼着说:“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你以为我很乐意去做吗?…

你以为我今年才几岁?我才十一岁耶!我的同学每天这时候不是在家里完电动玩具、就是在看电视,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而我呢!我晚上要卖花,假日还要抛头露面牺牲色相去卖槟榔,为的是什么么?为的还不是钱。我外婆从小把我带大,现在她生病了,我发过誓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医好她,所以…所以……。”她一口气将这些日子所累积的压力完全爆发出来,我心想:小家伙开始反击了。

我接下她未完的那句话,接着说:“所以…所以你就不择手段,只要能弄到钱对不对?”筱莉埋在双手间哭泣的点了点头。我说:“难道你没想过找人帮忙吗?”

筱莉抹去泪水,冷笑着说:“帮忙?像我们这种穷人家哪会有什么么人可以帮忙,左邻右社只会给我们同情,真正要他们拿钱出来帮忙时,每个人都躲的老远的样子。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我们虽然穷苦却还有自尊,至少我当槟榔西施是靠我的劳力去赚钱。”她像个小大人般的挺起胸膛。

我点点头说:“我相信你还没失去尊严,不然你早就去做援助交际之类的事情了!”

筱莉昂起头来说:“像你们这种有钱人,怎会了解我的心情,你们谁也没有资格指责我,因为我的行为没有错!”

我用一种透悉一切、了解一切的温柔目光缓缓的说:“我有说你做错了吗你没有做错,你只是提早长大了而已。“这句话瓦解了她的心防,筱莉听了后原本逐渐干涸的眼泪又决堤而出。看她哭得像个小泪人似的,真让我有点心疼。

毕竟打击她只是为了得到她的手段,而非我的目的。

我将面纸递给她让她擦干眼泪,问她说:“怎么?你羡慕有钱人的生活吗!”

筱莉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上天为什么么这不公平,好人都没有好报。我外婆人那好那慈祥,上天为什么么偏偏要折磨他让他生病。而那多做尽坏事的有钱人却都活的好好的。“我正色而严肃着说:“你为什么会认为上天为上天是公平的,而好人有好报,坏人会有坏报?”筱莉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接着说:“我从来不认为上天是公平的,所谓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根本只是那些没有力量的弱者,编出来自我欺骗的谎话。这个世界只是个弱肉强食的竞争世界,为了活下去任何卑鄙的手段都是允许的!”我忽然脱去上衣,露出黝黑结实的上半身,筱莉看了非常吃惊。让她惊讶的不是我上半身的裸体,而是满布在上头大大小小各种不同的疤痕。

我看着筱莉说:“这是我。我又告诉筱莉为了规避外人的耳目,我会向她外婆正式收养她,并且以父女关系作为户籍登记名称。我知道要筱莉喊我爸爸是有点污蔑这两个字,但是为了名正言顺的拥有她,这是有点无奈的。所幸筱莉对父母的印象不深,这两个字对她不但没有丝毫意义,反而是怨恨的象征!我让她试喊一下,她不太情愿的轻轻叫了声:“爸爸!”声音一顿一扬的是属于小孩子的叫法,我很满足的点点头开始初次的调教。

我叫筱莉过来坐在我身上,或许经过昨天一晚的哭泣,她已经相当认命的屈服在命运的安排下。而且她现在有穿着衣服,不像昨天晚上是赤身裸体的,所以很干脆的走过来侧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搂着她感到她仍有点畏惧,于是轻轻拨弄她那头柔顺的长发放松她的心情。然后我将脸靠过去要亲她,她害怕的全身僵硬往后退。我微笑着要她放轻松,然后在她那两片如同花瓣般轻薄的樱唇上亲下去。

这是筱莉的初吻所以她显得相当紧张,我心里面也很紧张。因为我虽然亲过不少女人,但是亲小女孩子还是的,也就懒得动手了。虽然有些同事好友,会热心的邀请我和他们共度围炉,但一看到别人那副不属于我的幸福表情,我内心的忌妒和增恶,就会不由自主的拒绝了。现在则是我等东西的所在处,我也毫不隐瞒的告诉她,我跟她说如果她不够用的话,只管自己动手去拿,我不会禁止她的。我将有的财产毫不保留的,全部摊在她的面前,来博取她的信赖,我要让她知道我是有能力让她幸福的。所以金钱的价值,对现在的筱莉来说,根本不具任何意义,因为她知道她已经拥有我的全部了。这个红包只是象征性的,慰劳她平时的辛劳而已。

我们陪着老太婆欣赏除夕夜晚的综艺节目,一直到老太婆感到疲倦了,筱莉才扶她进房睡觉。我回房等了又等,却还不见筱莉回来,过年的幸福气息,让我从早上一直兴奋到现在,原本想和她来个开春,然后就将它丢给了筱莉。

筱莉装着无辜的表情,好像不晓得我为什么会生这大的气,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拿了那份文件后就默默的走了出去。

我孤独的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心中的思绪却纷乱的无法继续下笔,就忍不住的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威士忌,冲淡我的烦恼。

我看着窗外的夜景,不禁开始静静思索着往事问自己,有资格限制筱莉的人生。

这几年来我虽然给她富裕的生活环境,可是她所回报给我的,却是远胜于物质世界的心灵充实及肉体的满足感。

而且筱莉这些年来,一直对我在外面的风流行径,用她小小的心胸包容着,如果我们是一般成人夫妻的话恐怕早已经闹离婚了。

她这样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将她成长的青春岁月完全虚掷在我这个老头子身上,如此牺牲奉献而又无怨无悔的,我现在凭什么不准她去追求自己的人生,我凭什么不准她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人!

这个想法让我既矛盾又痛苦,因为现在放走筱莉的话,那等于是叫我的灵魂失去了一角而不再圆满。

可是为了她好,我却应该放手让她自由,让她飞向海阔天空的前程,让她和真心相爱的人厮守在一起。

最后的决定当然是痛苦的,我不再阻止筱莉和那小子出国留学的事情,可是我也从不过问。我只告诉筱莉说,当她走的那一天早上不要叫醒我,因为我不想面对和她分离时的锥心之痛。

筱莉也很听话,果然在那一天早上静静的离开家里没有吵我,少了那小家伙每天早晨在厨房的切菜声,和煮东西的香气时,竞让我一直昏睡到接近中午才醒来。

其实与其说我赖床,倒不如说我不敢面对筱莉已经不在我身边的事实。

当我打开房间门口,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小家伙的欢笑声,和身上淡淡的百合花香,我知道我是真的失去她了。

我脑中乱乱的毫无头绪,这时医院却不识时务的拨了通电话提醒我说,今天下午有一个会议要我准时出席。

我告诉秘书说我要放个长假休息一段时间,电话里传来一阵急迫的询问声音,我没有多作说明就将电话挂上,为了图个清静我索性将手机和电话线全都拔掉。

漫长的夜晚让我不知道如何来打发孤寂时间,我不敢去想筱莉不在的事情,反而跑到年轻时流连的酒店,借着酒精和小姐的簇拥来麻痹自己的思绪。

挥金如土,就算一个晚上花了几十万也面不改色,筱莉不在的话财富对我而言,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不管我喝再多的酒抱再多的女人,我的内心依旧空虚的不着边际,我的灵魂依旧无法平静,所以没过几天我就对这些声色场所感到厌倦了。

北部繁华的夜生活地方虽然多,我却只是毫无目标的散步在热闹拥挤的街头,半夜里刺骨的寒风伴随着冷冷的月光好像在嘲笑着我,可是我更怕在晚上回到那间广阔的豪宅。

以前筱莉的房间我很少进去,可是我现在白天中却都只是蹲坐在她房间的地板上发呆,我不敢弄乱她房间的摆设,仿佛只要我不去碰它的话,小家伙就仍然在这个房间里陪着我。

她的化妆台上有一个音乐盒是她的宝贝,以前我所送她的一些珠宝首饰,她虽然都没有戴过,却都很珍惜的收在这个音乐盒里面。

如今她连这个盒子都没带走,看来是真的想放下我和她之间过去的一切。

我的心情好像又回到了过去那段诅天咒地的少年时期,我怨恨命运为何要这样的捉弄我,在让我功成名就游戏人间时,却又让我品尝到孤寂的滋味,在让我尝尽孤寂之后,却又让我拥有了温暖和真爱,更让我在了解了何谓真爱之后又叫我失去了她。

行尸走肉或是百无聊赖的成语,都蛮适合我这段日子的行为,屋子里逐渐渐积满的酒瓶和垃圾,象征着我生活的堕落,我无心去整理收拾只是任由它们自由的堆积。

日子过去虽然才短短的七天,我却像是过了七年那长,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我现在倒是真的非常的有心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因为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当早上我还沉醉在昨晚烈酒的宿醉之中时,一阵熟悉的声音和香味竟然又在我耳边响起。

我跳了起来冲到餐厅,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因为让我朝思暮想的小家伙又回来了。

她的身影她的动作一点都没有改变,仍然像以前一样熟练的在做着厨房的工作。

我心中的狂喜不下于初次获得筱莉的那一天晚上,可是我强忍住快要爆发的喜悦,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拉开餐桌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筱莉知道我来了却并没有回头,只是用不悦的声音背对着我说:“怎我才离开家里没几天,你就把它弄的这么乱啊!”

我用鼻子哼的一声,冷冶的问说:“怎么?你不是去了英国就不打算回来了吗?”

筱莉转过身来用一种惊讶的表情说:“我为什么要去了就不回来呢?”

她的样子仍然和“以前”一样可爱,我看了几乎要冲过去狠狠地抱着她亲吻。

我装着生气的说:“你不要再骗我了,那娘娘腔不是叫你和他一起去英国留学吗?你们不是约好要一起私奔的吗!”

筱莉听了后一征,忽然抿着小嘴哈哈大笑,我愤怒的制止她说有什么好笑的,她勉强忍住后微笑的说:“你这个呆老头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柳关他是去英国留学没有错,不过我只是去那边观光游玩的,谁说我要跟他私奔的。”

我这时脸上的表情应该很好笑,我诧异的说:“什么!你……你只是去观光的,你怎不早说呢?我看你这一阵子忙东忙西的,还叫我签一些有的没有的文件,让我以为你……”

筱莉用活该的表情看着我说:“谁叫你都不听我解释,而且那份文件上面也写的很清楚,注明说我只是去观光的,你自己当初看也不看就签名了,现在还想要怪我咧!我原本想要打电话回来跟你说清楚的,可是医院说你在休长假,我打电话回家又打不通,害我担心的要死。我本来预计要玩半个月的,现在连一半的日子都还没有过就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

我听了她的解释后,心中忍不住骂自己是庸人自扰,原来这整件事只不过是我因吃醋所造成的一场误会,也难怪她没带走首饰和其它东西了。

可是我还是问筱莉为什么对那小子那亲近。

筱莉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她笑着说:“我就老实的跟你说一个秘密吧,其实柳关是一个gay,我一直把她当一个大姐姐看待的,而且你以为她为什么会没事常常跑来找我,其实她是对你比较有兴趣的。”

我突然回想起柳关的一举一动,以及她看着我时确实是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我本来看人是蛮准的,只不过被小家伙的事气昏了头,也因此才对柳关有了先人为主的观念,也难怪没有发现这件事。

筱莉笑着说:“柳关当初来家里看到你时,就对你一见钟情,他偷偷跟我说起这件事情时,我知道后吓的要死。不知道费了多少心力说服她,说你对同性恋不感兴趣,还鼓催她到英国去留学。为了怕她不肯去,我还特地陪她跑了一趟推她一把,不然她还不知道要缠着你到什么时候呢?”

我听了筱莉说的话后,眼眶湿润的模糊了起来,其实她对我一直是那的关心,那的为我着想。

筱莉走到我身边,小手摸着我粗糙的脸颊,温柔的说:“你看看你自己,我才离开没几天就弄的这邋遢,连胡渣子都不刮了。我以前就说过了,这里就是我的家,除了这里我哪里也不会去也不想去,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她的温柔融化了我这座顽固的冰山,我知道一个快四十岁的中年人哭起来是很难看的,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的,伏在筱莉的胸膛上号啕大哭。她像是一个慈祥的母亲,手掌轻轻拍着我宽大的背脊安慰着我。

这时我心中再也无法忍耐了,我将她拦腰抱起冲到房间,非常猴急的扯开她的衣服。我在筱莉身上不断的探索着过去七天来的失落,我像是一座囤积许久的活火山,不停的将我无处发泄的热情,倾倒在她小小的身体里。

到了第四次时小家伙已经忍不住的开口求饶了,她拜托我剩下的次数以后再做,可是我的激情却没有答应,因为她不知道这七天来,我对她的思念有多的深。

我无止尽的欲望让她完全失神的瘫在床上喘息不止,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有这厉害,最后筱莉全身宛如沐浴在雪白的乳海之中,而我则搂着她温热柔软的身体,终于无力的沉沉睡去。我的四肢肌肉似乎因为过度运动,而感到十分酸痛,可是我的内心却是无比的满足,因为我的小宝贝是真的回来了。

在黑暗之中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的筱莉不停的长大,她大学毕业出了社会之后,变得更加亭亭玉立更加美丽,最后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和我携手走进教堂,又过了几年我们手中又抱着一个小筱莉。不知道现实之中是否能够如此幸福,但是我知道,此刻梦中的我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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