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身体本就格外敏感,应如是腿根都在发颤,哪怕轻轻一碰,都会喷出水来。
温知新笑着去咬应如是耳垂,“好敏感。”
“别碰了……床上都是。”
“那我抱你去厕所?”温知新的声音好似来自地狱,“插到你喷不出来为止,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水。”
应如是喘息着,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被温知新抱起。
他真的像给小孩把尿般,分开应如是双腿,手绕过膝弯,胸膛贴着应如是脊背,带她走向厕所。
应如是一低头能清晰看到自己私处,阴毛掩盖下的小穴被插出一个口,软肉正在收缩吞吐残存的淫水。
“应如是。”
上方有个声音在喊她,应如是抬头,看到温知新晦暗不明的眼睛。
“今天套没买错。”
“……嗯。”
应如是懂言下之意,抓着温知新的手更加用力了些,温知新把她放在洗手台,整理她湿透的头发,笑着说了声等我一会。
没多久,温知新拉开玻璃门进来,只是他手里除了安全套,还有刀片。
温知新蹲下身,刀片抚摸过应如是私处的毛发,“我想剃了它,可以吗?”
疑问句,却不是疑问的语气。
应如是感觉臀下的大理石更加冰冷,她下意识往后缩,却被温知新按住腿根。
“我想剃了它操你,这样我会看得更清楚,相机也会看得更清楚。”
“相机?”
“对,我会录像。”温知新放下刀片,手撑在应如是腰侧,似笑非笑,“以后我们每一次见面做爱,我都会有新的玩法。”
“应如是,我说过,我是个很恶劣的人,生活中是,床上也是,只是生活中我可以无限期的伪装下去,但是在床上,抱歉,我自控力很差,如果你真要和我做一年,我不敢保证一年后你还是个完整的人。”
他直起身,捡起刀片,目光如刀锋般寒冷,“所以,趁早结束,明哲……”
“保身?”
应如是攥住温知新手腕,强硬的往前拉,刀尖几乎要刺破下颚皮肉。
“我不要保身,我要破身。”
一团火在心口火烧火燎,温知新微眯双眼,手掌附上应如是后颈。
她眼里的倔强与孤傲,比酒精还要令他着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