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微)(1 / 1)

温知新拉开座椅,站到应如是跟前,分开她双腿。

sichu还被裙摆遮挡着,温知新啧了一声,将她脚抬到椅子上,大腿呈型张开。

“我不捆你,自己保持住。”温知新一顿,ch0u出皮带,“否则扇你的b作惩罚。”

皮带被搁置在桌边,仿佛是个定时炸弹。

内ksh润,变得透明,温知新冷淡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怎么sh了?你也和我一样兴奋吗?”

应如是脸颊泛红,炙热的视线让呼x1更为急促,她别开脸不去看,却抵不住身t变化。

温知新撩开内k,x口在小幅度收缩,诱人深入,很想塞点什么进去。

只是这里什么也没有,不如他在芜城的房子,好想把应如是关在那里,玩遍他所有的珍藏。

“嗯,没有道具的话,放点音乐助兴吧。”

温知新侧身拿过手机,有意无意瞥了应如是一眼才按下屏幕,应如是一怔,紧接着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心跳都空了一下。

书房回荡的,是那次国庆,她隔着屏幕对温知新ziwei的sheny1n。

“你录下来了?”

“你忘了?我喜欢纪录。”

几个月过去,就仿佛在听另一个人的声音,但总有记忆浮现出来,与此时此刻匹配契合。

“嗯……不……啊啊……”

听自己jia0,bjia0本身更让应如是羞耻,她咬住下唇,x道里不断涌出暖流。

应如是闭上眼,哀求道:“关了。”

“为什么,不够助兴吗?”

温知新解下应如是手臂上的束缚,让她跪趴在书桌上,水从x口流出,尽数滴到桌面。

“我看效果挺好的。”

温知新转身从后头书柜里挑了本书,摊开放在应如是x下,拨了拨她y,“我很期待书会sh到什么程度。”

应如是闻言脸几乎贴在桌面,儿时正经严肃的记忆与现在冲撞,就好像她在教堂y1uan。

温知新掀起应如是裙摆,将碍事的内k褪到膝盖,拿过一旁的皮带,对折,在t上b划。

“学妹,现在才是正式开始。”

“啪!”

一记红痕落在右t,太过突然,应如是第一反应不是疼,而是懵,慢慢的,疼痛扩散,她才渐渐反应过来,攥紧了拳。

但那一鞭似乎只是b赛开始的哨响,温知新又将皮带放下,似乎在琢磨,下一步,该怎么玩。

或许就是因为平日里笑容太多,现在更能反衬出他的冷漠。

本x如此,应大附中的两年没能改变他,燕南大学和启明台的四年也没改变他,伪装只会让真实变得更真实。

“想提前结束吗?”温知新突然道。

应如是回过头,不知道他意味不明的笑里是什么意思。

温知新在椅子上坐下,胳膊撑在扶手,支着下颚,饶有兴致笑道:“这本书摊开的部分全被你的yshui淋sh,我们就结束。”

“如果我不呢。”

“不?”温知新笑意更甚,“很有勇气,如果你不选这条路,那就我来帮你。”

他往桌角瞥了眼,应如是明白他的“帮”是什么意思。

“赌一把,你不亏。”

应如是咬唇思索,慢慢转过身,坐在书前面,她也不知道温知新拿了哪一本,但是b起内容,更令她发麻的是,她看到书页上自己的笔记。

过去的声音,过去的字迹。

就像过去的自己在看她。

“你故意的?”

“故意,但并不过分。”温知新淡淡道,“你每次那么能说,我以为你很玩得开。”

“归根结底,只是ziwei而已,不算什么吧?”

他气定神闲,但应如是却要疯。

如果是私下里,如果是隔着屏幕,她能坦然接受,但面对温知新ch11u00的眼神,面对冰冷的摄像头,一切就截然不同。

x道突然变得g涩,手指cha入时就像异物在侵略。

应如是b迫自己放空,但这种紧张的时刻,越想要什么,越是背道而驰。

“宝贝,你再慢点,纸都要g了。”

话语是催促,但温知新丝毫不急,反而觉得,很有意思。

他看着应如是濒临崩溃,手上速度逐渐慢下来,近乎绝望地看着他。

过了会,温知新放下手机。

“你没有做到。”他掐住应如是下颚,应如是微微喘息着,低下眼眸。

“要再给你一次机会吗?”

“……不要。”

“那就是要我帮你了?”

应如是瞥向桌边的皮带,摇头。

“世上没有两全的选择。”温知新声音冷下来,“跪好。”

“……”

应如是抿了抿唇,重又跪在桌上。

guit0u怼在y,因为还有些润滑,进入得还算顺利,但温知新并不满意,他故意用力一顶,顶得应如是不由蜷起脚趾,往前爬。

他不再温柔,反而恶狠地在t上扇了一巴掌,厉声命令,“不许动。”

一道红痕,一道巴掌印,摩擦带来的快感已经无法弥补疼痛。

长发被人拢在一块,温知新单手抓住马尾,应如是被迫仰起脸。

“为什么不叫?嗯?”

温知新ch0uchaa的同时,巴掌落在应如是t上,应如是皮肤neng,哪怕中成的力效果也很明显。

“痛……”

“很疼吗?”温知新手指抚0y蒂,yshui从jiaohe缝隙溢出,落在书上,浸sh了文字,“可你的身t明明很享受,马上就要完成任务了。”

在呜咽声中ch0uchaa了不知多久,温知新终于退出应如是身t,在椅子上坐下。

应如是趴在桌上,浑身颤巍巍的,jgye从x口流出,她缓慢地回过头,看温知新。

“一记皮带,九个巴掌。”温知新眼神平静无波,“应如是,这只是开始,还有很多东西,还没上场。”

“你想劝我知难而退吗?”

“不,当你拦住我的那一刻,我就不打算放过你。”温知新攥住应如是手腕,“我是想告诉你,不管未来我选择玩什么,怎么玩,你只能接受。”

za方式改变了,其他的,好像也无形中发生了变化。

应如是不知道该怎么和温知新相处,虽然离了x,他依旧和平常没有差别,但就是觉得,自己身边换了个人。

“我结扎了。”温知新对正在搜索避孕药的应如是说,“所以你不用担心会怀孕。”

“……结扎?!”事发突然,应如是愣了半晌才问,“什么时候的事?”

“十一月初吧,大概那段时间。”

“你别告诉我是为了满足你无套内s的x癖。”

温知新听了笑道:“可以那么说。”

温知新笑里淡淡的,应如是看着他,追问:“那你不打算要孩子吗?”

谈到孩子,温知新瞬间严肃了很多,他的严肃,似乎还参杂了绝望。

“我当了二十二年儿子,我知道这个身份对于孩子,对于父母,都是一种折磨。”

十一月份,是汤济之私生子被爆出的时间,温知新那一刻对亲子关系失望透顶,毅然决然断绝了所有可能。

他看向应如是,微笑道:“怎么,你想要孩子吗?”

应如是还停留在温知新的回答里,她想了想,说:“有时候挺想的,有时候不想。”

“什么时候想?”

“和你在一起很幸福的时候。”

温知新心很猛烈地往上蹦了下,很幸福的时候他也曾幻想过,有一个小孩子跑过来牵他手,叫他爸爸,那个孩子会很像应如是,很漂亮,又有点小脾气,很可ai。

但是很快他就想不下去了,那个孩子也会像他。

y暗、自私、卑劣。

“那……什么时候不想?”

“ch0u血的时候。”应如是一看到针头就起j皮疙瘩,无痛的针长到能直接晕过去。

“太痛了,我怕疼。”

“你怕疼,为什么要接受我的要求?”

话题一下子又偏转回来,应如是想避而不谈,但温知新知道,拖延只会让后果更严重。

“我认为我能承受。”

“……你知道s是吗?”

怎么又突然提到这个。

应如是低下头,“就了解而已,只是在社交软件刷到过,好奇点进去看了看。”

“有些人会问,怎么把情侣带进圈,成功的会分享经验。但其实真正带进圈很难,大多人都是停留在sp,顶多算情趣,受nve或施nve,主要是天x,普通人接受程度或高或低,但上限绝对不会高于生来就有某种特x的人。”

“我想说,或许你的上限很高,但随着时间深入,我们终究有无法调和的一天。”

应如是沉默。

温知新继续道:“而且我说过,我不是这个圈子的人,没有什么安全词,我的标准,就是玩到我尽兴,对方奄奄一息。”

“所以你又在劝退我?”应如是问,“结束的时候你还说不会放过我,现在又警告我,自相矛盾?”

矛盾吗?

好像是矛盾的,想锁住她,又想她自由。

“这不是还没到那一天吗?”应如是说。

“早晚会到。”

“到就到呗。”应如是耸耸肩,“大不了我被玩si,你被抓,最后和我一起si。”

“你不放过我,我也不放过你。”

应如是轻轻一笑,“温知新,不要自信地认为只有你占有主导权。”

那一刻,是温知新初次意识到,眼前这个人骨子里,或许和他一样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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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看的科普说,sp是小圈,主要是打pgu这种,b较轻的惩戒方式。s是大圈,主要是羞辱、滴蜡、露出这种,b较粗暴的训诫方式。

希望那篇科普没有错误……不过而已,大家当个乐子就行,不用太当真啦。

今年过年b去年早,一月二十八号就是除夕,在不闻不问几个月后,温峤准时打来电话,催促温知新回家过年。

温知新实在不理解,分崩离析的家庭,还有什么必要装出其乐融融的景象。

“今年过年我不回去。”没等温峤责怪,他又补充,“以后也不会回去。”

末了直接挂断电话。

当应如是背着挎包出来时,就看到温知新站在落地窗前,面se沉闷。

同居的大半个月,就像在撕碎过去每一张伪装,打破所有误区。

最大的误区就是,温知新并不ai笑,但这么多年养成了习惯,总是下意识露出礼貌的笑容,可笑意总不见眼底。

更多时候,他是冷淡的,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走吧。”

温知新回过神,转头看向应如是时又扬起笑,顺手接过她的包,应如是自然而然递给他。

他们依旧有情侣的默契,仿佛生活被割裂成两半,床上是征服与臣服,床下是温馨与甜蜜。

温知新一边牵着应如是的手往超市走,一边检查采购清单,问应如是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春联、福字、烟花……应该没了吧。”应如是大概浏览了一遍,觉得差不多了打算还给温知新,却刚好瞥到最后一项。

“蜡烛?你买蜡烛g什么?现在谁家停电还用蜡烛啊?”

“不是预防停电的。”温知新接过手机,“是低温蜡烛。”

低温蜡烛……

“不会很烫。”温知新低头看应如是,原本应如是还有点懵,突然间,脊背森森凉意。

“你要玩这个?”

“我们都在你家后院秋千上做过了,基本已经没有可开采的地方,而且……”温知新淡淡道,“那已经没法使我兴奋。”

言下之意,他们要进入下一级。

“还能接受吗?”温知新问。

在他说出“不会很烫”时,能明显感受到应如是用力握了下他的手。

“可以。”

“……”

温知新面se如常,但是每一次前进,内心都无b挣扎。

这样互相折磨,意义到底在哪里?

“温知新。”

“嗯?”

“你没有和别人za,是因为没人能符合你的标准吗?”

温知新停下脚步。

应如是也转过身,抬头看着他,追问:“如果我没有出现,你最后是不是会和一个,能享受你癖好的人在一起?”

冬日寒风刮过脸颊,像刀锋划过皮肤,冷而疼。

“我最开始和你za,你并没有符合我的任何一条标准。”

“那你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也想了很多次,为什么当时就控制不住,跟鬼迷心窍一样,或许……”

温知新笑了笑,抬手抚0过应如是脸颊,“是你真的太漂亮。”

应如是拍下温知新手,“恭维我。”

“那我接下来的话,你估计要觉得我在哄你高兴。”温知新顿了顿,继续说,“如果你没有出现,我也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

“那你的癖好不就无从疏解了吗?”

“可以。”

“在你没出现之前,我一直是靠那样疏解的。”

那样,是哪样?

应如是想问,但温知新却怎么也不肯说了。

她只能从他转瞬即逝的悲凉里,猜测出这并不是什么快乐的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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