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托高秦悦的腰臀,垫在男人臀下狠狠地撞击,秦悦嘴里一直发出呻吟。他低头看着他,秦悦在激情中虚开眼睛,也望着他。
凌双用手擦去秦悦眼角的汗水,再一次俯身吻住男人低吟的唇,下身撞击得越为猛烈。
“嗯、呜……”
“啊呜呜……”
他们双双被彼此干翻在床,白天过去,一夜过去,又是一个天明,秦悦和凌双依旧纠缠着彼此,如长在了对方的身上再也不可剥离。
在做得最激烈的时候,床都险些被拆。秦悦被迫半跪在床,双手无力地抱着光滑的床柱,凌双跪在他身后,用一只手和一柱擎天的肉刃支撑着他,以免他倒下去。
秦悦已经不行了,叫了停,身后那头年轻力壮的狼却一点要放过他的苗头都没有。他几乎是坐在凌双的那根上,那孽根操得他的嗓音早就一片哑然。身后的人在晨光里亲吻他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肩,沿着脖子舔到他耳边:“我也想和你生我们的孩子,秦悦。”
秦大少半昏半醒地:“生——啊!”两人都是alpha,要怎么生?可惜他被顶得又是一声沙哑的叫,骂人的话没说得完整,那一个字听在凌双耳朵里最终只变成了认同。
于是接下来,就是更可怕的入侵,他禁锢着他尽情地交媾,如末日前最后的疯狂。
他仿佛真的要确定把他操得怀上,紧紧地缠着他不放,粗长硬热的性器在他身体里狡猾地、强硬地穿刺,两人的下身都早就淫水淋漓,床也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直到再一次夕阳西下,凌双终于停了下来。
喷发过后,他的阴茎随着往外流淌的淫水而慢慢滑出他的身体,秦悦的后边已经被操得合不拢,整个人都散架一般瘫在床褥里动也不动。
凌双倒下去抱着秦悦,操劳了这么久,这头总是精力充沛的年轻公狼也累坏了。
“我爱你,秦悦。”他把他抱在怀里,秦悦在他怀中一动也懒得动,两人贴在一起,秦悦很快困得睡着了。
恢复了力气,凌双抱着秦悦进了浴室,两人身上都跟打过架没区别,一身的青紫与血痕,那是在他们失去理性,被情欲操控的时候留在对方身上的烙印。
他给他清理干净,让人进来打扫了一下,才把秦悦抱出去。
凌双坐在桌前一个人吃着晚餐,银发的管家安静地站在旁边伺候。
“所以这是当年他为了——买下来的,后来他来过这里吗?”吃完了丰富可口的美食,体力也迅速复苏,凌双放下刀叉,优雅地擦了擦嘴放下餐巾,饶有兴趣地问老管家。
“之前来过两次,”管家说,“不过除了这一次带着您,以前他都是孤身一人前来,而且这一次给人的感觉很明显不一样了。”
“哦,怎么不一样?”凌双站起来,笑笑。
老管家也笑道:“我不敢说主人坏话。”
“好吧,我知道了。”凌双勾唇。吃饱喝足,又满足地在床上跟秦悦爱了两天,哪怕还没来得及倒下补个觉,他却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在灯光下,那种被彻底滋润过后的光彩怎么都掩盖不住。
他往餐厅外走,老管家跟着:“您还有什么需要吗?”老人是何等聪明,虽然秦悦并没有向他们介绍凌双是谁——他带他进来的时候根本来不及介绍,两人就一身发情味道地冲向了房间——他也几乎猜出来,眼前这名如阳光一样的alpha就是这座城堡的另一位主子。
“没什么了,您去休息吧。”凌双礼貌地谢过管家,便悠闲地踱回了房间。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