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han看着她苦着的小脸,笑了。
“喝不惯的话,等会其他鸡尾酒上来了再喝,或者再点其他的酒?我们先聊聊天。”
舒心忧对这个酒的度数不了解,是好奇也是逞强地摆摆手,“没事!该不该说口感还挺新奇的,和干喝酒还是不一样的,柠檬可能酸,我试试草莓的这个。”
说着,她就急于证明自己还是能喝得惯的,不用再麻烦加点其他的酒,又迅速拿起了另一杯。
bar里各种年龄层段的人都有,在球赛期外的酒馆大多都是比较i人,只在自己桌喝酒聊天。
两人也在流行音乐中以过往下酒,聊着彼此不认识时的趣事。
几杯shot下肚后,舒心忧已经开启了微醺状态,她趁着还没彻底上头,特别有自知之明地提醒他,“我先说,我酒品可能不是太好,如果我闹了什么笑话,你也要把我送回家哦。”
他抬眸注视,在酒吧的昏暗灯光下,印入眼帘的是她脸颊的绯红,她今天没有化妆,酒精作用下,她肤若凝脂的皮肤透出艳色,眨动的杏眼朦胧又迷离,格外诱人。
他抬手,用手背去贴着她的脸颊,感受那酡红的温度。
舒心忧伸手想把他的手拽下来,却和他手心朝外的手十指紧扣,“现在还没喝醉啦,只是有点脸发烫。”
ethan反握紧她的手,把她一扯,拉近自己身边,“那aurora喝醉是什么个酒品不好的样子?会撒泼?还是撒娇?”
“我喝多……”舒心忧卸力地倒靠在他身上,吐息后闭着眼追忆自己喝多的样子,瞬时哑口。
“不记得了,反正不是乖乖睡觉的类型。”她心虚地将头垂低埋在他的肩头。
“那……”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进来,他看到放在桌上的手机亮起屏幕,接通电话后放在耳边。
对方说完后,他回了句,“好,给他签收就行。”
挂断电话后,他看了眼手机又侧头望着枕在他肩头不作声的女人,几个呼吸的时间,一个比酒精更能刺激他多巴胺分泌的想法生成。
舒心忧是他的作品,比起让她一帆风顺,他还是想看她苦苦地在孤舟挣扎,比起救世主的角色,他更享受当恶魔的成就感。
目前的变数,就是电话那头想要拯救公主的王子了。
与其为敌,不如把他变成恶龙?
ethan嘴角勾起一个志得意满的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即将要出场的屠龙勇士,只是个任凭国王摆布的西洋棋,“时间不早了,aurora还能喝么?我们把剩下的shot喝完就走了。”
听到准备散场,舒心忧振奋起来,又扶着椅子坐正,摆弄着后来送上桌的酒,“好,喝完回家睡觉,我还可以。”
半小时后,ethan搂着步履踉跄的舒心忧走出bar,已经喝得脑子糊涂的舒心忧以为他想酒驾,赶忙说,“我们打车吧,不然走回去也行,也不远。”
“已经让司机在等着了。”
他话落,早前停在海边餐厅的车子已经行驶到他们的身边。
司机刚要下车给开车门,ethan就先一步拉开车门,拦腰抱起她,把她送进后座。
ethan跟着上车,司机就将他吩咐过的药和水递给他,这才专心做本职工作。
ethan接过药,从瓶子里倒出一粒,塞进已经微醺上头的女人嘴里。
“乖,把药吃了就会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