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附议,宁岳声音洪亮,我相信哈利有足够能力做出合理判断。
琼斯女士,宁先生,福吉此时充满了志得意满的悠闲,你们在不在乎比赛是你们的事,但除开比赛之外都是英国内部事务,和你们无关。今天就到此为止,至于比赛及其后续事宜我会和国际巫师联合会委员商量协调,并进行公平公正地讨论。
他在最后半句话上加重了语气,说完便率先带领着一群人匆匆离开。
显然至少大部分人也站在了他这一边。在福吉离开后人群也缓慢散去,许多人甚至还有说有笑的对着哈利指指点点。
哦,这个蠢货。凯瑟琳琼斯低声说了一句。
师父.
沈栖桐忧心地看着好像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的宁岳。
小羽连头也没回。
栖桐,我没事,宁岳四两拨千斤般地拂开她的手,怎么也不愿意看她,我没事。
我要去找利亚,达芙妮像是坚定了什么一般直直看着她,我认为你说的全部是对的,栖桐,是时候做出选择了。
沈栖桐看着跑向阿斯托利亚的达芙妮,和那个从未回头的身影,眼看周围人基本已经散去,她咬咬牙,刚准备走过去,却被菲尔加西亚拽住。
没有意义。他简短地说道,显得极为沉静。
放开,我当然知道没有意义,你不会懂。
她挣脱开菲尔加西亚,直接拦住慕羽的去路。
慕羽平静地看着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叫她的名字:栖桐。
为什么?沈栖桐的提问不带半点情感,你为了什么?
选择。她回答得简单,不要说愧疚,连犹豫都没有。
啪地一声,沈栖桐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她轻轻捂住脸,不闪不避。
这一下是为那个男孩打的,为你对他做过的所有事。她冷冷道。
接着又是一巴掌。
这一下是为我两位师父,为过世的徐院长。我想他们都舍不得,那就我来。
当提到徐煜时慕羽才总算有了点表情。她先是愣了一下,扯了扯嘴角。沈栖桐下手没有留情,每一下都用上了真气,此时微微一牵唇角便是钻心般的疼。她却仿佛找到了什么刺激,越咧越大,最后竟是呵呵笑了起来,既是感叹又是怜悯又是羡慕般地看着沈栖桐。
你知道什么?
她仍然捂着脸,连还手的欲望都没有。悲悯的姿态像极了一个悲天悯人的神。
你知道什么?她扬高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