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累,所以想问什么得等他自己告诉你了,”露辛达顾左右而言它,接着看向斯内普,“我们暂时不方便去圣芒戈,只能来找你了。”
“我需要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尤其是他,”斯内普一眼就瞥见了匕首的锋芒,脸色也愈加凝重,“维威尔斯堡,他果然还是去了。”
“嗯,我们一起去的,”在斯内普给雷古勒斯检查伤情的时候,露辛达简单介绍了当时发生的事,“那他现在怎么样,有危险吗?”
“还死不了,但要是再这么一意孤行,出事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斯内普叹了口气,“对于灵魂的损伤,魔药根本无能为力。你们应该去肯特街,而不是来这里浪费时间。”
“但这件事不能让chen知道,至少现在还不行,”露辛达一阵头疼,“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先醒过来吗?”
“最好不要,因为那会非常痛苦,”一瓶黑褐色的药水被递了过来,“而我的建议是,你们或许需要一位专职的治疗师。”
“我无权决定,”露辛达接过药水,狡黠地看了一眼匕首,“因为我也是强行加入的,或许你需要有一个把柄,而我刚好有个现成的。”
两人无奈又默契的一笑,看得西里斯一头雾水但是郁闷值拉满。
“能不能劳驾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给我解释一下,”他瞪着斯内普,眼神满满都是私人恩怨,“我弟弟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这样,西里斯,”露辛达拉过西里斯的胳膊,“我们现在可是一伙儿的。”
“那我呢,”西里斯看向露辛达,抱怨中又带着几分无可奈阿,“离家出走、不告而别,回来的第一时间却是出现在这个该死的地方,还带着我不让人省心的弟弟,露辛达,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答应过我什么!”
“我受伤了,”露辛达抬起手,袖子被划开的地方露出点点淤青,她的手顺着胳膊爬上西里斯的肩膀,眼睛一眨一眨像只撒娇的猫,妖娆而魅惑,“而你甚至到现在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还在那里问一堆有的没的。我亲爱的未婚夫,需要我提醒你,谁才是你是最应该关心的人吗?我可是刚刚九死一生地回来。”
气氛变得暧昧,粉红色的泡泡慢慢升起的时候,却被一声魔杖敲击桌子的声音打断,“你们两个,最好有一点这是在别人家里的自觉。另外,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当然,我说的是有人私闯民宅。”
“嘿,我刚才还说我们是一伙儿的,”露辛达纠正道。
“noway,”西里斯打断她,顺带把人带走,“休想我会同意。”
人走了,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斯内普解开咒语,雷古勒斯悠悠转醒。
“我得承认,你这次这确实吓到我了,在我的印象里,你从不是这么不理智的人。”
“意外而已,露辛达当时也在,我怕她会一时冲动。”
“所以,这就是你深思熟虑的结果?那还真是求仁得仁。”
“从某种意义上说,确实。”雷古勒斯欣赏着手里的匕首,递过去,“我拿到了,传说是真的。”
“要说恭喜吗,”斯内普不为所动,“还是开瓶香槟庆祝一下,祝贺你在黑魔法的道路上又树里程碑?我提醒过你,仪式一旦开始直到完成都不能终止,六次,这样的伤你还要再承受六次,你怎么敢!”
“一时冲动吧,我也不知道,”雷古勒斯无所谓地摇摇头,“像被蛊惑了一样,看着她站在那儿,我根本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