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赶上她的时候,飞快的施了一个缴械咒。魔杖一脱手,贝蒂就大哭起来。她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和弱小。她想要进去,她要见邓布利多!还有,她渴望力量。
“伊丽莎白,我能为你做什么。求求你,别这样。”尤金用手环住她,灰绿色的眼睛溢满了哀伤。他手指蜷起来,没有半点碰到贝蒂,他绅士的圈着她,却不能做什么。他是一个斯莱特林,他从不冲动,也绝不能让她犯傻。
“放开我,尤金——求你了,我要见邓布利多,我要炸了拿该死的石头!”贝蒂捶着,踢着,打着,哭着。她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挣脱,却只是徒劳。她再一次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弱小,她极度厌恶这样的自己。
“伊丽莎白。我不能。你会被开除的。”
他悄悄把魔杖抵在贝蒂的脑后,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
“我很抱歉,伊丽莎白。”
“昏昏倒地”
贝蒂眼前一黑,倒在了尤金怀里。她柔软的手搭在尤金的肩膀上,金棕色的头发胡乱的黏在脸上,她的眼泪浸湿了睫毛,即使没有了海蓝色的眼睛,她也光彩依旧。尤金伸出手想抿去她的泪水,最终却什么都没做。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脏紧促的跳跃,自嘲的笑了笑,抱着这个昏睡的女孩去到了斯内普的办公室。
门很快的打开了。
“她?——”斯内普从门内露出脸来,皱着眉头对来访者提问。
“中了昏昏倒地咒,教授。”
尤金把贝蒂放在沙发上,冷淡的开口。
“你做的?”斯内普说。
“是的,教授。她不知道口令,想要炸了巨石兽,或者说——她要闯进邓布利多教授的办公室。”
显然,斯内普对尤金清晰的说明很是满意。他波澜不惊的点点头,像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么回事。
“希望您能照顾好她。”
尤金礼貌的欠身,准备告辞。斯内普教授会把一切都处理好,他绝不能再掺和。
他是一个冷漠的斯莱特林,他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他是一个处心积虑的骗子。事实上,他没法再掺和。只要看着贝蒂对他的信任,他就觉得自己真够恶心的。
伊丽莎白的担惊受怕——全都来自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