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扑面的寒风吹来时,贝妮思打了个寒颤,方才在礼堂里,因为人多还有那个榭寄生下的亲吻,她刚才整个人脸颊都是滚烫滚烫的,现在被冷风一吹,才知道前厅外面的玫瑰小花园里到底有多冷。
就像是每对情侣都会去的一样,虽然很冷,但是德拉科还是搂着贝妮思在小花园里缩成一团边走边笑着,原因是德拉科一定要用魔杖给贝妮思施保暖咒,但是贝妮思坚决拒绝,她觉得咒语作用在自己身上会对身体产生伤害——但是德拉科坚信这是个无稽之谈。
两人一路打闹着,直到他们停在了一辆空着的马车前。
贝妮思的脚被灌木丛的树枝绊了一下,德拉科手疾地搂住了她的腰,将她顺手抵在了麦格教授从南瓜变成的马车门上。
真是梅林的袜子,贝妮思惊奇地想,这辆马车竟然还空着——多米尼克和布莱恩呢,他们也在其中的一辆马车里吗?
当德拉科吻下来的时候,贝妮思才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他的意图——出乎意料的,她并不排斥他的主动,每一次的亲吻都会令贝妮思感觉到,似乎对待这种东西上,德拉科都是无师自通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苏格兰高地上的夜空格外空旷寂寥,他的吻在这样的星空下显得那样来势汹汹。
贝妮思的眼前只有德拉科比夜空还要明亮的灰蓝色眼眸,他灼灼的目光让她想到了森林中发现猎物的野狼。嘴唇上灼热一片,她感觉到呼吸间都是他清凉好闻的薄荷气息,夹杂着黄油啤酒的味道,熏得人脸红心跳,腿脚都是软的。贝妮思觉得她整个人都好像要被德拉科吞进肚子里的感觉,他的唇舌蛮横地绕着她的,唇瓣被他吮吸得发疼,舌头绕着她的打着转。她迷迷糊糊地只感觉眼里雾蒙蒙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上了德拉科的颈项,整个人都吊在他身上一样。
终于,当这个吻停下来的时候,贝妮思大口大口地开始喘气,唇瓣上红艳艳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刚才他们是去干什么了。
德拉科看着贝妮思的唇,灰蓝色的眼眸一暗,他的声音哑了起来:“这个马车是空的。”
还没等贝妮思反应过来,他已经用手勾开了马车的侧门,打横将贝妮思一把抱了进去:“既然是空的,就不要浪费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眼角眉梢都带着惬意的笑。
贝妮思被德拉科放在了柔软的软座上,马车里似乎被施过了空间魔法,竟然不同于外表看上去的狭小,而显得非常宽敞。马车内里的每一寸都被包裹得非常柔软,深紫色的坐垫配上深棕色的软毛地毯——这种装潢一看就非常的麦格教授。
贝妮思看着这高明的空间魔法加变形术,起了学术探究的心理,正想和德拉科讨论麦格教授用了哪些咒语时,话没出口就被人堵在了嗓子眼里。
德拉科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就像是抱着一个洋娃娃一样。贝妮思觉得好不容易才凉下去的嘴唇上又像是燃起了一阵热火,她的舌尖被他吮吸得发麻发痛,许是年少冲动的原因,德拉科在这些事情上显得力气格外的大,梅林在上,不管是空间魔法还是变形术都早被贝妮思忘到了白令海峡之外,她开始在德拉科怀里哼哼,就好像真是被他抱着的一个娃娃一样,这种若有若无的哼唧更让抱着她的人暗地里红了眼。
贝妮思感觉到有一双手已经顺着她的脚踝处慢慢摸了上去,高跟鞋被人“哐当”一下给甩到了对面的座椅上,德拉科不再满足于只亲吻她的嘴唇,这个吻开始慢慢的向下,从她红艳艳的嘴唇将战火蔓延到了贝妮思的耳垂,德拉科好像格外偏爱这里一样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舔舐抚弄着,他一把解开了自己送给贝妮思的蓝宝石项链和耳坠,这两个东西现在明显影响到了他的福利。
当一只手已经触碰到了自己双腿间的柔软时,贝妮思才酡红着脸反应过来,她“啊!”的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德拉科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夹在那一片已经带了湿意的柔软中时,不由闷哼一声,果断地放过了贝妮思已经被他吮吸得通红的耳垂,细密地啃噬上了少女还带着幽香的颈项,原本绕着贝妮思细腰的左手将她抱得更紧,一用劲就扒下了只有斜肩的礼服带子,将整个柔顺的丝绸料子一把给扯到了她的腰间。
贝妮思一直都紧闭着眼,她懵懵懂懂地知道德拉科想要干什么,她甚至开始在想如果做到一半马车真的变回了南瓜的话,德拉科能不能让身为十二校董之一的马尔福先生去投诉——梅林的睡衣,这种念头只出现了一瞬间,因为下一秒她就感觉胸口一凉,原本柔顺地贴在自己身上的布料竟然被人扯了开去。
她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脸色已经明显变得红润多了的德拉科,他的眸色极暗,灼灼地看着贝妮思胸前晶莹挺立的高耸。因为要穿露背衣服的关系,贝妮思只在胸前贴上了乳贴,她只见德拉科喉咙微动,下一秒润湿炙热的舔舐便从胸口传来。
德拉科用牙尖叼开了那两枚碍事的乳贴,一口含住了因为暴露在冷气中而立刻挺立起来的粉尖儿,放在口中吮吸吞吐起来。这种奇怪的感觉让贝妮思觉得两腿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克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当然,埋在她胸前的人也注意到了这点,他的手很轻易地就突破了那层薄薄的丝袜,只听“撕拉”两声,他掌心的炙热真真实实地从紧贴着的肌肤处传来。
德拉科利索地换了个姿势,他将贝妮思正面抱了起来,让她的长腿环绕住自己的腰肢,而他也可以毫不费力地将头埋在那一片柔软之中,手细密地来回摸索着贝妮思的背部,从颈椎到尾椎,终于慢慢向下,再到那一片沟壑之中。
他们都情动得厉害,贝妮思很明显的感觉到有一个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随着德拉科的动作一点一点深入,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似乎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一样。同时,在她背上作乱的那双手已经放肆地探入了她的股间。
入手是一片濡湿,德拉科停下来,抬起头看着同样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贝妮思。她平日里的精明强干此刻全部都消失了,她只是睁着雾蒙蒙的琥珀色的眼睛,像是一个得不到棒棒糖的小姑娘一样撅着嘴看着他。她的脸颊是动情的红色,半/裸着的上身上青青紫紫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哦,当然,她只能是他的。
这个认知让德拉科更加兴奋起来,他的手已经探入了那软腻的柔软中,初初探入的紧致感让他的胯下下意识地绷紧。贝妮思因为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而猛地缩成了一团,整个人都埋在了德拉科的怀中。
也就是那一瞬间,德拉科像是听到了什么一样猛地抬头,他飞快地抽回双手,将自己脱在一边的外套反手披在了裸/露着背部的贝妮思身上。
“阿拉霍洞开!”
随着这一声咒语,出现在门外的是阴沉着脸的斯内普教授。
而坐在马车里的,他的教子正努力遮住他怀里姑娘的春光,但是缠绕在他腰间的白腻腻的大腿还有从他臂弯里流泻出来的深棕色头发,都很明显地告诉了斯内普,他的教子刚刚企图干些什么,还有他的教子的企图对象是谁。
“马上——”像是从喉咙里逼出来的话一样,“从这个马车里滚出来。”
“你们、两个!”
本来斯内普最近就很烦躁,因为越来越明显的黑魔王标记——他和邓布利多都认为黑魔王一定又要有所动作了,被害的魔法部官员消失在黑魔王休养生息的阿尔巴尼亚黑森林之中,魁地奇世界杯上的黑魔王标记以及三强争霸赛上被人用计选为第四个勇士的波特。
黑魔头在计划着什么,但是他和邓布利多都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做什么,只能傻乎乎的把波特当做诱饵放到最前线——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等待的无力感让斯内普的情绪一天一天变得糟糕起来,他甚至希望波特最好在第一个项目就失败,这样或许可以打乱黑魔头的步调。但是他和他那个不靠谱的狗教父竟然还兴致勃勃地一起去参加研究比赛,这让斯内普有种他的种种保护都像是白费了一样的感觉。
而现在,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德姆斯特朗校长伊戈尔·卡卡洛夫也要来破坏他在圣诞节里唯一的那么一点好心情了。他像是一个胆小鬼一样哭丧着脸,问他有什么打算,问他有没有感受到黑魔王在日渐强大。
哦,当然,他当然感受到了,这种感觉令人感到恐惧,但是却并不足以让他喘喘不安到如同一个懦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