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玩到后来,下身一片狼藉,墨汁混杂着其他液体,实在是不堪入目,不洗一洗实在有碍观瞻。
为了他的形象考虑,我决定勉为其难地帮他洗一洗。
可惜我修的是木系功法,因着主人是火系,受她教导,也会一点简单的御火,对于水系相关的术法几乎一窍不通。
虽然贵为帝君的他必定早已经五行合一,对于这些小术法手到擒来,但是他现在都没有脑子嘛,洗狗子这种事情,我也就不准备让他帮忙了。
我给他戴上那只特制的狗项圈,他虽然还有些扭捏,倒也配合,可等我一脚踢在他膝盖上,让他爬着跟我出门时,他原本白皙的脸上瞬间飞起红霞,磨磨蹭蹭地扒拉着房门,一副羞得快死掉的模样。
这副样子倒是让我开心起来,我还以为云寂帝君已经刀枪不入,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他害怕的事情。我不由得想起了当时给他穿女装出门时那扭扭捏捏推拒我的样子,亏我当时还奇怪他为什么突然长出了羞耻心。
原来羞耻心一直都在,是我没找对地方。
他自己又送了一个弱点到我手上,我不禁心花怒放,说话的语气都欢快了:“难道你想把我的床也弄脏吗?”
他闻言,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雪白的脸上飞快地浮起一抹红晕,动作也变得更加迟缓,最终,他还是认命地松开门框,慢吞吞地伏在地上,任由我牵着项圈,一步一步爬向井边。
我牵着铁链,一路把人拉到井边。他虽然乖乖地被我牵着走,但每一步都走得那样艰难,仿佛脚下不是平坦的青石板路,而是刀山火海一般。
“怎么了?你害怕阳光?”我明知故问,故意停下来,低头看他。
他见我停下,立即缩到我的脚边,像是真的害怕太阳的光线一般,恨不得把自己完全藏匿在我的阴影里。
他难得的害羞惹得我心情极为舒畅,忍不住用脚去勾他的下巴,强迫他与我对视,调戏他道:“你现在就像个害羞的娇小姐。”
他闻言,身体猛地一颤,原本就泛着红晕的脸颊此刻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作为一名最底层的小仙女,我的院子不算大,院子中间一口水井,因着我负责照顾我主人的药园子之便,又引了一汪寒露泉。
这泉水可是好东西,寒露之水对仙界的植物有奇效,能够刺激植物的生长,使我们更加茂盛、生机勃勃。
缺点嘛,水如其名,特别冷。
我牵着铁链绕过水井,把他拉到泉水边,用力一拽铁链,一脚将人推倒在冰冷的石板上。
“啊…!”他发出一声娇滴滴的惊呼,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冰冷而瑟缩了一下,躺在地上用一种极为害羞又可怜的眼神看着我微微发抖,真跟个受了欺负的娇小姐一样。
看来云寂帝君的“戏瘾”又上来了。
于是我从善如流地扮演了一位不讲理的坏主人,踢了踢他的大腿,语气严厉道:“躺好!”
男人长睫煽动,咬着下唇,顺从地分开自己修长的双腿,他手肘撑在井边,偏着头,袒露出自己被墨汁浸染的下体。
活脱脱一位被欺负了却无力反抗的“柔弱”美人——如果不是他自己暗戳戳地调整了方向,把下体正对着我的话。
我舀起满满一瓢寒露泉水,毫不犹豫地朝着他沾满墨汁的下体泼去。
“唔…!”冰冷的泉水准确无误地浇灌在他敏感的花穴上,他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原本白皙的肌肤在冷水的刺激下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我舀起第二瓢水,这次我故意放慢了动作,让冰冷的水珠顺着他的胸膛缓缓流淌,经过他平坦的腹部,最后汇聚到他那处因为被墨汁浸染而显得更加艳丽的花穴,泛起淡淡银蓝色光泽的水珠滚动,沾染上墨色,像是被星辰包裹的黑色的珍珠,缓缓滑入花瓣深处。
“啊…!呜…哈啊……”他难耐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身体因为冰寒水流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舒服吗?”我明知故问道。
“好冷……”他断断续续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因为寒冷微微颤抖,却又带着一丝娇俏。
我看着他瑟缩的模样,心中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问道:“只是冷吗?还有没有其他感觉?”
说着,我故意将手伸到他面前,指尖轻轻拂过他被水流浸润得更加饱满的花穴,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热和湿润。
本就是随口调戏的我,根本没想过得到回应,却就在此时,一声暗含情欲的低沉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响起:“还被…揉得很舒服……”
我猛然转头,说话的人表情没变,只是用一种更加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刚刚那句话只是我的错觉。
空气都静宜了数息,我狠狠一咬牙:离火宫的女人从不认输!
我嘴上勾起一个微笑,拿了一个小桶出来。
一边给那小桶加水,一边对他道:“我发现你回了一趟云寂帝君那边,脑子越来越好使了。”
“我这就让你更舒服。”我说着,放出枝条,缠住他的双腿,将他下半身倒吊起来,然后提着小桶,走到他两腿之间。
原本以为他会继续乖乖配合,像之前那样扮演一个任人摆布的“娇小姐”。
可就在这时,事情突变。
当我的枝条触碰到他肌肤的瞬间,“娇小姐”眼中的柔弱瞬间变成了比寒泉水还冷的杀意,他闪电般地伸手抓住了我的枝条,力道之大,瞬间让我“呜!”地痛呼出声。
我也被他的突然变故吓了一跳,汗毛都立了起来,色厉内荏地冲他吼道:“你干什么?!”
一瞬间,脑子里各种念头急转,然而我还没想好在他突然暴起的时候该如何反应,却见他被我声音惊到了似的,触电般地放开了手。
他视线定在我脸上,瞳孔里的杀气都还没收,泪水却忽然覆盖其上,他就这样定定地看我数息,猛地躺了回去,双手捂着脸,声音都抖了。
那语气里柔软娇弱、冰寒肃杀一概没有,被我窥探到一点真正属于这个男人的内里,他声音被自己的手掌捂得含糊不清,却依旧清楚地传进我的耳朵:“主人……您罚我吧……”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完全弄蒙了。
甚至脑子里第一时间想的是:难道我又踩错了,他真的是小狗?
但他今天的表现真的不像小狗啊!
难道我所有的猜测都是错的?
我心中天人交战:要不要戳破这层窗户纸?但我又实在很怕说开了以后再也没有能把三界第一的云寂帝君倒吊着玩的机会。
我脑子里还没理出头绪,他已经动了起来,他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沿着自己的肌理滑动,最后轻轻点在自己被冷水浸湿的腹部,眼波流转间,吐出的话语却如同羽毛轻扫过我的心尖:“骚穴好脏,帮我洗洗啊……”
他话音刚落,我感觉一股热血冲上脸颊,脸色顿时滚烫,一时忘记了寒露泉的威力,竟不自觉地拿那水往脸上拍,结果被刀刺一样的冷痛惊得跳起来。
真是好不狼狈。
我现在多少有点怀念他装小狗不爱说话时的样子。
如今每次一开口都能准确地撩到我的心口上,我实在觉得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甚至都在想他刚刚忽然冷脸,是不是也是他撩拨我的一环。
不过离火宫的女人不能认输!
虽然这老东西的段位可能大概也许是要比我强上那么一筹,但是他毕竟是躺在下面被肏的那一个,主动权暂时还在我手上!
我把那小桶往地上一放,用手覆盖在他支在肚子上的那只手上,笑得和蔼:“放心,等下一定给你灌得满满的。”
寒露之水的温度极低,刚刚只是泼到他身上,都能让他被刺激得发抖,我本来没有想过往他身体里灌的,但他如此明晃晃地暗示我,我自然明白了这东西没办法真正地伤害到他,加上我现在急需在他身上找回点面子,干脆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茶壶。
我这铜壶尖嘴又细又长,往他穴里灌,正好可以灌到极深处。
等灌满一壶水,那铜壶上已经凝满了碎冰,我又有点迟疑了,这么冷的东西哪能往人的身体里灌。
像是为了回应我的迟疑,那只原本只是轻轻搭在他自己小腹上的手忽然收紧,五指微微蜷缩,在平坦的小腹上留下淡淡的痕迹。
他仰起头,大美人一头黑发凌乱地铺在地上,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眼神看着我,眼中的渴望几乎要满溢出来,好似他那口女穴脏得不能忍受一般。
我被他这毫无防备的动作撩拨得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拿起铜壶,将那尖细的壶嘴对准了他的花穴。
“啊…!”壶嘴刚一触碰到他敏感的花穴,他就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我的枝条紧紧禁锢在原地。
“别动!”我干脆用枝条把他上半身和双手都捆了,才缓缓地将壶嘴探入他的体内。
“呃啊啊啊——!”冰冷的茶水灌入他体内,他浑身一颤,猛地爆发出一声痛苦的高吟,花穴如活了一般地搅动,却因为体位原因,什么水都没能排出来,反而无助得把那壶嘴含得更深了一些。
“忍着点!”我故作冷漠地说道,但看到他痛苦的表情,手上的动作还是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呃啊…呜……哈啊啊啊——!”憋不住的痛苦呻吟从他嘴里发出,他身体弓起,像是一张漂亮的弓弦。他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但从他颤抖的身体和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我知道他此刻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我心头一紧,正想停下来,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他冰凉的手指紧紧地扣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继…继续……”他断断续续地说道,声音因为痛苦而颤抖,“别…别停……”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弄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地在我的手背上摩挲了几下,像是挑逗,又像是……安抚。
“啊!”我惊呼一声,手一抖,壶中剩余的泉水尽数灌入他的体内。
“啊啊啊啊——!”他发出一声痛苦而又满足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在我手中融化。
他痛苦地喘息着,眼尾嫣红泪光闪烁,可是那双眼睛却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又像是享受着极致的欢愉……
他目光灼灼,看得我心口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