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策一米八七的身高躺在床上几乎沾满了整个床,他昏睡的时候那股子镇定自若的气质荡然无存,看起来乖顺又安静,就像是任人摆弄的精致娃娃。
该说不说的,凌策很有西装暴徒的潜质。
黑色西装,笔挺长裤,这已经是标配,衬衫贴在身上,那结实的胸肌几乎都要把扣子撑开,皮带紧紧束缚着劲瘦的腰肢,笔直的双腿匀称有力,那胯间的隆起显示着他鸡巴的不俗之处,一看便是床上的一把好手。
谁能想到这样的人,会是双性?
烛涯用手搁着布料揉弄着阴囊下面的部位,黑色西裤很快就被液体浸湿,黏糊糊地蹭在她指尖上。
“嗯……”
醉酒的人闷哼一声,有些不太舒服地侧过身子去,右腿屈起,左腿伸直着,将那块湿漉漉的地方朝着她,像是在引诱着她继续揉弄那样色情。
烛涯用两根手指抵着那丰满的肉唇,隔着布料轻重缓急地按揉着,身下的人躁动不安地扭了扭,异于常人的身体有着天然趋利避害的本能,他不会想要别人触碰这样的地方。
这明明是一个“正常”的世界啊。
系统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疑惑,道:“宿主,这个世界里的男人……好像,但凡能和凌琅组cp的,都、都是双性。”
烛涯:……
她含着笑意偏过头来:“你说什么?”
系统被她纯洁明媚的笑容吓得半死,嘴唇哆嗦,唯唯诺诺:“宿主,我们其实是为……为那些金主服务的,她们要看禁忌的剧本,我们就得给他们演着,凌琅喜欢祁琨是不假,但是、但是他在另外一些人的眼里,或许会和凌策更配,所以,所以凌策也是双性。”
烛涯微笑着。
“所以,凌琅和谁在一起,都不会和沈娇在一起?”
“宿主……”系统快哭了,“这个我真的不能说太多,但、但是宿主,沈娇是个同妻,也只能是个同妻啊。”
凌策这条支线还不知道会不会产生,但是只要是凌琅看上眼的男人,都会自动变成双性,任由他如同玩具般肆意亵玩。系统不经意查询到的这个世界的双性就有四个,凌琅的堂哥凌策、表弟祁琨、凌琅的助理张淮瑀、祁琨的体育生舍友苏河。
这还只是目前剧情里面出现的人……
“我若不按照剧本演呢?”烛涯微微挑眉,手指往凌策的肉穴里狠狠一摁,脸上的表情平静里透着一股癫狂,“她们又要如何?”
“这、这……宿主恐怕会得到惩罚……”
“只是这样?”烛涯轻笑,“若只是这样,那我请她们看场好戏罢。”
烛涯低头看向凌策。
男人仍旧是躺在床上的模样,西装裤被淫水浸透,那肉唇在布料下鼓起些微弧度,饱满多汁的模样引得人轻笑,烛涯将他双腿打开,手指微动便将布料划开,露出里面嫣红肥美的两片蚌肉,鼓鼓地贴合在一起,淫水溢出,泌出的汁液像是一层蜜裹在肉唇上。
烛涯很久都没有品尝过这样的祭品了,世人以为她喜好身材娇弱的男娘,必须得是丰乳肥臀,苞肉硕嫩,茎身细小之徒,以至于她看着那些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淫具失去了兴趣,如今再入尘世,凌策这种的端到眼前来,反而解腻。
手指撑开那两瓣嫩肉,露出里面嫣红的穴,颤颤巍巍地缩着,层层叠叠看不见深处。
这样的好穴,自然是她先来品一品。
“…唔…嗯。”
凌策两条眉毛蹙起,从来都不敢让人触碰的私处被人撑开,陌生的感觉令人感到慌张,他眼皮子挣扎着抬了抬,醉酒之后昏沉的脑袋像是罢工,睁开不多久又贴合着闭拢,瞳孔上移已经只能看见缝隙里的眼白。
那手指不依不饶,撑开了还不够,顺着那穴肉一点点地往内钻,让那火热的穴肉包裹住微凉的手指,在未经人事的穴里搅弄。
当真是未经人事。
连稍稍深入一点的挖掘都能让大腿根绷紧,臀肉夹着在侧面挤出来个小窝,他说瘦也没多瘦,但腰细臀丰满,双腿倏尔夹着她的手腕不让手指乱动,倒让她微微挑眉。
轻拢慢捻抹复挑,流水潺细入峦坳。
喘急声促。身形蜷颤。
手指只能看见骨节,大半已经没入深处,肉穴糜艳娇嫩,在手指抽插时候发出暧昧的咕啾声,像是留恋,又像是悸动,从里面忽而涌出清澈缠绵的液体,让手指尖都挂上淫靡的体液。
“……沈大小姐玩得可还开心?”
烛涯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
被人抓包了也毫无悔过之意,她眉眼间的沉郁不似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反倒是隐约带着几分笑意。
烛涯低笑:“尚可。”
凌策的表情很是宁静,他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强行唤醒,私处被人入侵的异样感令他略感羞恼,看清楚是谁之后却又有些惊诧,不由得开始打量着这个算得上自己名义上的弟媳的女人。
凌策喉咙里溢出零星的笑声。
“沈大小……”
“烛涯。”
她打断他,神色难掩倨傲,却又意味深长地低头与他对视,语调淡淡:“那个懦弱无能的女人已经死了,不要将她的名头扣在我的头上,说实话,我觉得晦气。”
凌策的神色依旧是那样的不咸不淡,他从善如流:“好的,烛涯小姐。”
“乖。”烛涯忍不住笑起来,对于他的识相很是满意,低头在他薄薄的唇瓣上吻着,“既然你醒来了,那我还是公事公办地问一句罢。我对你的身体很满意,你愿意将它献给我吗?”
“我不愿意。”
烛涯沉默,眼神里隐约有些杀气溢出。
“如果这样做是为了报复凌琅,这对我来说很不公平。”凌策的嗓音很平静,他的手指将凌乱的衣裳解开,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看着面前目光略有锋芒的女人,“烛涯小姐,我想,你应该真心换真心。”
“你换不了不存在的东西。”烛涯捏着他的下巴,微微垂眸,笑,“好了,闲聊时间该结束了。”
“唔……”
“醒了倒是便宜行事,还是有些用处的。”
她将毛巾团成团塞在他口中,扣着他的双手,用二指粗细的麻绳打了个死结,抱着他挂在天花板露出的钩子上,脚尖离地半寸高,悬空的姿势看起来像是挂在风中摇摆的一块腊肉。
衣裳他自己脱了,烛涯将他下半身也给去了遮羞布,整个人赤条条的裸露着,胯间止不住地淌水。
“凌策先生。”她仰头探究地看着他,仿若那个捡到金斧头和银斧头的河神,“你是愿意被假阳具破处呢?还是愿意被我破处呢?”
“……唔,呜呜!”
“听不懂,算了。”
烛涯放弃了和毛巾堵嘴的人争论,她将他修长的双腿往两边掰开到最大,几乎快要掰成平角的双腿敞开着,她不知用了什么,竟然就这样定住了双腿,他无论如何施力,都无法让自己的腿动弹分毫。
私处被人强行打开,赤裸又淫靡的地方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扇了几下,嫩肉迅速红肿起来,他腿心绷紧,被打得阵阵抽缩。
双指戏弄着红肿阴唇中探头的熟果,柔嫩的蕊被指腹肆意捏揉拉扯,未经人事的地方哪有这般刺激过?穴肉挛缩着搐动,淫水被媚肉挤压而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喷了她满手。
“古有名器,触之则水流,探之如舌吮,层峦叠嶂不见底,梅含其蕊羞欲放。”烛涯低笑着揉了揉那敏感的穴,在他尚未来得及说话时,将四指并拢,插入了那逼仄紧致的幽穴之中,指尖刺破那层薄膜,看他身子倏尔抽颤夹紧,想必是被破瓜之势弄得不知如何自处。
无妨。
她会好好教他的。
“用淫肉含吮。”她四指如梭状插进那初经人事的小穴,看着进入大半却又卡在原地进退两难的手,拿来毛笔,搔刮着他脆弱的脐眼,钻心的痒意让他小穴阵阵抽缩禁脔,一时不察让她进了一寸有余,如今只剩下细弱的手腕露出在淫穴外头。
胀痛难耐,他额头上青筋爆出,冷汗涔涔,齿间用蛮力抵着雪白的毛巾,咬出斑驳血迹来。
这也是为什么烛涯要拿毛巾堵得他腮帮子发酸,万一咬掉舌头,如同玉器有了瑕疵,那便是残次品,不好看了。
烛涯摩挲着他穴内,指尖抵住了狭窄的宫口,细小的通道不足以让淫具进入,手指却是勉勉强强能够放行。但他又是的事情。
她现在已经在祁琨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之后怎么生根发芽,野蛮生长,就与她无关了。
……
妲殃把勉强洗干净的祁琨拖了出来,说实在的他也算是有些怨气在身上,这些天他代替这个男的和凌琅这个变态打视频电话,搔首弄姿到他快要呕吐出来,奈何自家的大人乐在其中,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假装对凌琅爱到无法自拔。
“这种感觉就像是,女性为了照顾男性的尊严假装自己高潮爽到爆,只能说是非常的刻意。”妲殃评价。
所以见到这个正主的时候,他心底的恶心和反胃简直是油然而生,自然而然的,祁琨在浴室里惨遭二次折磨,热水烫得小逼又红又肿,看起来快要坏了。
烛涯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祁琨还趴在地摊上宛若一条死狗,躺的位置好死不死正好是苏河被操的时候躺的地方,她记得那一块只是潦草清理了一下……还挺脏的。
无所谓了,反正祁琨也没多干净。
“凌琅明天回来。”烛涯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小金丝雀,好好享受你蒙在鼓里的人生吧。”
烛涯对着妲殃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把这个瘫软的小金丝雀给拖上楼,妲殃心领神会,揪着湿漉漉的狗绳,把人一路硬生生拖上了楼梯。
祁琨和苏河还需要交流,以苏河的经历让祁琨意识到,他父母的死,完全有可能是凌琅一手操作的。
至于那个被安排的车祸肇事者,她会叫人好好“照顾”他的亲属。
以一种柔软的手段,让她们移情别恋,组建新的家庭……杀人在牢狱里也要蹲个二十几年,时过境迁,哪有那么多的真爱永恒。
他劳心劳力,不惜付出自己的时间换来妻子和儿女的幸福生活,但,如果出来之后变得一无所有呢?
会愤怒吗?
会怨恨吗?
被背叛的人类,不可能会轻描淡写地放过一切吧?尤其是荒废的时光,痛苦而孤寂的牢狱生活里,唯一的盼头,却狠狠地将自己的光掐灭。
被利刃反过来捅一刀,嘛……以凌琅这种性格,大概会怒不可遏吧?
做出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那可就糟糕了。
凌琅回到别墅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带着柔和笑意迎上来的女人。
她拿过他的衣服,很是贴心地挂上衣帽架,询问道:“老公,生意谈的还算顺利吗?”
……什么东西。
凌琅忍着恶心看了她一眼,对于这种娇滴滴的女人简直心头万马奔腾,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绷着嘴角冷冷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上楼了。
烛涯面带微笑目视他上了楼,祁琨刚从房间里面走出来,逼被操的发痛,腿都合不拢,他走的一瘸一拐,看得凌琅满是心疼。
“祁琨?你怎么了?”
“表哥……”
祁琨欲说还休,目光触及到下面似笑非笑的烛涯,瑟缩了一下,小声,“我不小心扭了脚踝,疼。”
凌琅拧眉:“扭了脚踝?你好好的在别墅里怎么会扭到?”他想起刚才祁琨那不自然的动作,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声音低沉怒意横生:“是不是她对你做了什么?!”
“不是的,表哥——”
祁琨连忙阻挡,心底却是乐开了花儿,他低声道:“不关嫂子的事,是我、是我自己不小心……”
瞧瞧这小心翼翼的语气,瞧瞧这以退为进的计策。
凌琅猛然看向下面一脸茫然的沈娇,快步走到她面前,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力度打得她偏过头去,巴掌印立刻浮现在白皙的面颊上,女人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眼中聚集了一汪泪水:“为什么……?”
“我说了让你好好照顾祁琨!你照顾他就是让他摔了腿?”凌琅怒不可遏,盯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沈娇,你别以为嫁给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相比起祁琨,你显然只是一个外人!还欺负到他头上来,胆子大了?”
女人哭诉:“我根本没有对他做什么!他摔了腿也要算到我头上吗?!”
祁琨站在二楼,心底看得一阵爽快:这个女人,还有今天啊。
对于她这种推卸责任的态度,凌琅更是怒火中烧,他一把将人推倒在地,也没管她头磕在了茶几的边缘,冷冷看着地上哭得泣不成声的女人:“离祁琨远一点,连照顾人都照顾不好的废物!要你有什么用?!要不是我回来了,你还想瞒天过海多久?!”
明明视频电话里面祁琨看着还是好好的。
是不是他不回来,这个女人就要一直欺负祁琨不让他说出真相!!!
凌琅厉声:“沈娇,你再这样就给老子滚出去!”
女人抽噎着,很是怨愤地瞪了一眼楼上的祁琨,这个眼神无疑是坐实了她欺负的事实,凌琅怒不可遏,扬手就开始掌掴,全然不顾沈家和凌家的情谊,抽得女人脸颊迅速肿胀起来。
他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女人欺负自己的爱人?
女人被打得浑身瘫软,最后不堪其辱,凄厉地哭着跑出去了。
……
系统战战兢兢:“宿主,恭…那、那个…剧情走完了。”
它是在是说不出恭喜两个字。
毕竟宿主故意挑衅,让男主狠狠殴打的事情,是故意的。
烛涯顶着肿胀的脸,面无表情且慢条斯理地走在别墅区,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只是在看见拐角行驶而来的车的时候,眨了眨眼睛,马上开始迎风流泪起来。
她低着头,像是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窘境。
凌策坐在车里,微微蹙眉:“停车。”
助理闻言踩下刹车,凌策还没等车停稳,立刻下车快步走到她面前,看她被打得浑身是伤口,倒吸一口气,抿了抿唇。
“……”他叹气,“跟我来。”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沈娇本就面容姣好,被打了只是些微的有碍观瞻,但哭起来还是梨花带雨的好看。
凌策道:“做伤情鉴定,然后冰敷上药,女孩子的脸向来珍惜……这已经算得上是家暴了。”他看着她愣愣的模样欲言又止,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精明无比的沈大小姐,一遇到凌琅的事情就完全失去了理智,让他痛心疾首却又无可奈何。
她看上去,爱得很深,对凌琅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扭转的。
烛涯倒是没说什么,心安理得地上了车,对于凌策的提议表示了两百分的赞同。
凌琅家暴沈娇在剧情里面一共有三次,一次比一次严重,最后沈娇甚至被他打得骨折,不得不住院休养了,她才真的意识到这个男人或许是不爱她的,可剧情已经发展到了那样一个时候,却是为时已晚。
沈家在沈娇配合下,被凌家蚕食,她再也没有能力和底气来反抗凌琅。
哪怕知道自己的丈夫是gay,她也束手无策了。
真是窝囊。
凌策带着她去做了伤情鉴定,两个人一起走出来。她被凌琅赶出来了,自然是不能回去别墅的,凌策把她接回了家中,在家庭医生的诊室里面,他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终究是叹了口气。
“沈大小姐,凌琅并非良人,更何况他骗婚。”他说,“我知道你或许不爱听这些话,但是他能家暴你一次,往后就会有无数次。出于对自己安全的考虑,你也应该敬而远之啊。”
烛涯还在做冰敷,她抬头看着他。
真是……好有爱心的大伯哥啊。
难不成这凌家把所有美好的品质都生在了凌策身上?
竟是如此吝啬不舍得给凌琅一星半点的善良?
烛涯垂眸遮盖住自己眼底的神色,脑袋里的思绪飞向远方,忽而觉得甚是有趣:自己和这位心地善良的大伯哥厮混在一起,丈夫却又和表弟水乳交融。
真是复杂却又令人感到无比愉悦的关系网啊。
实在是很难想象,祁琨和凌琅把她这个同妻当作py中的一环的时候,如果她邀请大伯哥一起共赴巫山云雨,那场面该有多精彩。
背着自己的紧密关系偷人,向来是禁忌又刺激的。
烛涯只是稍稍思索,随后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大伯哥…我…我被赶出来了,最近能不能借住在你这里?我,我不想回家让长辈担心,但是、但是我没地方去了……”
这言论严谨一点其实是可以驳辩的。
就这种豪门世家。随便拿了卡出去开酒店房间都是可以过个十几年的,怎么可能没地方去。
但是想要和大伯哥拉近关系的话,这种蹩脚的借口,恰好能够引起对方的恻隐之心,彰显出沈娇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姑娘:毕竟养尊处优的她根本想不到还有酒店能够住啊,对吧?
凌策沉默了小半分钟,点了点头。
上次的醉酒,大概那只是一场绮丽的幻梦。
这个单纯无害的大小姐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她只是有点恋爱脑罢了,再怎么惹人烦也不该被这样对待。如今被打得满身是伤的,又不想让凌沈两家合作破裂,这样乖巧的女孩子……哪怕是他身为大伯哥,也该在这个时候帮她一把。
凌策的别墅和凌琅的别墅隔着有一段距离,虽然同属于一个别墅区,但是很显然凌策不太喜欢热闹,因此选择的地方依山傍水,周围的别墅……稀稀拉拉隐藏在景致离,几乎是看不见的。
助理送完两个人之后就回去了,别墅里空荡荡的,连佣人和管家都没有,看起来略显寒酸。
“因为不太喜欢吵闹,所以别墅里基本上没有人在。保洁阿姨隔一天会来打扫一次卫生,保姆也会隔天送菜过来。”凌策解释道。
“哦……”女人小声应着,“浴室在哪?我想要洗个澡。”
他带着她走到二楼的浴室,耐心等待她熟悉了摆设,慢慢退了出去。
但是……
凌策站在屋子里略显尴尬,他才想起来自己这里还没有女士的衣服能够供她换洗,匆匆给助理打了电话,叫他准备些衣服送过来,坐在沙发上抓了抓额头前的碎发,感觉这个事情真的是乱糟糟的。
他并非对凌琅一无所知,相反的,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堂弟了。
喜欢男人,而且喜欢的还是自己的表弟,手段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脾气易怒易炸,看起来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实际上是个吐着信子的毒蛇,稍稍招惹就会被狠咬一口。
他本以为凌琅会晚婚,甚至是不婚,谁曾想到他为了借沈家的势头,居然和沈娇完婚了!
他还是太低估凌琅的狠了,为了爬上来,为了和他有一决高下的力量,他不惜牺牲一个爱自己的女人,来达成这一切。
说到底,帮助沈娇,一方面是出于怜悯,一方面却又是不想让她真的傻傻地为爱付出,把沈家大半的资源都向着凌琅倾斜过去,这样对他很不利,同时,对沈娇也全无好处。
其实不难想象,沈家被凌琅吸血吸干了之后,毫无剩余价值之后,沈娇将会是怎样的下场。
凌策垂眸。
他有不得不拉拢沈娇的理由。
……
烛涯洗漱完之后再也没出来,凌策路过她房间的时候面色复杂,低低的叹了口气,朝着自己房间去了。
客房和主卧相差的并不远,他的脚步声在木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声响,让卧室里面躺在床上的烛涯挑了挑眉。
脸上的红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懒散地卧在床上,和系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宿主,凌琅要是知道你和他堂哥睡在一起,会气得裂开的吧……”
烛涯反问:“难道祁琨被轮奸这件事不足以让他气得裂开吗?更何况他都是个gay了,凭什么要求我守身如玉啊?”
系统小声:“因为男主一般都是占有欲比较强的啊……哪怕宿主你不是他的菜,他也不会容忍你婚内出轨别的男人的啊……而且宿主,沈娇的角色定位就是恋爱脑,这样操作风险也太大了。”
搞不好还会被家暴,虽然说宿主可以一根手指头碾死凌琅就对了。
烛涯坦然:“对啊,我就是喜欢追求刺激。”
系统哑口无言:“……”
烛涯道:“放心,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就算靠着那个肇事司机不能扳倒他,还有苏河现身说法,就算这两个人不成气候,西靳也不是省油的灯,再加上还有古道热肠的大伯哥,凌琅哪有那么多精力找我麻烦。”
系统目瞪口呆:“宿主,你这么说的话,男主岂不是……已经是孤立无援了?”
烛涯呵呵笑了一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只能说明凌琅这个人的人品,的确是能归类在道德败坏这一类了。”
系统打了个寒颤,瑟缩着问:“那宿主,你打算就这样把他送到牢里面去吗?”
烛涯竖起手指晃了晃,“你忘了,还有苏河。首先我会让他倒台,然后我会和他玩一些妙趣横生的小游戏,相信苏河十分愿意配合我完成这些小游戏,然后我会尊重祝福他和祁琨,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什么妙趣横生的小游戏……
什么尊重祝福……
系统浑身发抖,干笑两声表示自己听到了,随后速速遁走,没了声响。
烛涯也没管它去了哪,悠闲地坐在床上看书,看着妲殃鬼鬼祟祟从阳台翻进来,不禁无语:“祁琨又作妖了?”
妲殃一肚子苦水,“对啊,这蠢东西居然和凌琅提议去陵园看看他的父母,大人,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傻?他真以为自己慧眼如炬能够明察秋毫看清真相?我真觉得他脑子缺根筋啊!”
烛涯摆摆手:“……这种令人无语凝噎的情况就不必汇报了。”
妲殃叹气:“好吧。还有个事情就是苏河被凌琅赶出去了,两个人当堂对质,然后凌琅恼羞成怒,把苏河打了一顿之后赶出了别墅,然后苏河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您。”
他说着从袖子里拿出塑料袋密封好的两封信,烛涯接过来看了半晌,笑出声:“苏河的爸妈还是很有远见的。”
妲殃瞪大眼睛:“不会是……”
烛涯将东西恢复原形,收在空间里,“是遗书。”
不仅仅是遗书,还是指控凌琅操纵资金导致破产逼死了他们的书信,苏河拿这个东西给她想必是投诚,毕竟他已经看见了她的实力,既想要完成自己作为淫受的任务,又想要让自己父母的死沉冤昭雪。
他哪里来的底气能让自杀成为他杀呢?
所以……苏河手上,一定还有其他的关键性证据。
烛涯看了眼时间,道:“你先回去继续监视,有什么动向直接过来。”
妲殃点点头:“是。”
……
已经是月上柳梢头,天色黑沉沉的,凌策房间的灯光已经熄灭多时,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走廊上静悄悄的,别墅里本来就没有人,她走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可闻,笃笃笃的响声在夜半时分显得尤为惊悚,她像是鬼魂般走到了那扇门前,没用任何的科技手段解开了密码锁,幽幽地盯着床上沉睡的人。
烛涯拿出一个小香炉,点燃熏香放在桌面上,安神沉睡的烟雾袅袅逸散开来,让房间里的氛围更加沉静。
夜凉如水。
上次和大伯哥亲密接触还是在醉酒的时候,估计他也不会想到那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毕竟事后什么感觉都没有,仅仅凭借着一点点印象的残留,怎么可能会让她坐实了干坏事的名头呢?
真是单纯啊。
烛涯站在床边,掀开沉睡之人的被子,浴袍松松垮垮露出胸肌,两颗乳头就这样暴露在视野里,像是任人采撷的稀世珍宝,随着他的呼吸上下挪动着,分外诱人。
该怎么说呢,这个善良无比、仁至义尽的大伯哥,在昏睡的时候,总是会露出这种脆弱却又诱人无比的神色。
良家妇男般的内裤在胯间鼓出不小的弧度,上一次看的时候倒没觉得他有如此傲人的东西,如今被布料包裹得鼓鼓囊囊,反而有些硕大的味道在里面了。
虽然大,但用手还是可以抓握住的。
柔软,且具有韧性。仅仅只是手指的揉弄附魔,就足够让他发出含糊的呻吟声,卧室里安静地落针可闻,略有些厚重的鼻音在空气里振颤起些微的暧昧,像是因为欲求不满而讨好着这只并不安分的手。
在囊袋的根部之下,是私密的巢穴,她上次拓印在里面的梅花三叠想必已经蠢蠢欲动了,因此只是稍微揉了一下阴茎,下面的布料就已经变得十分粘腻湿滑。
富家子弟的皮肤管理极为优秀,虽然是男性,但凌策的肌肤摸起来光滑无比,身板结实更能容忍肆意的玩弄,手掌心按在胸肌上面的时候,能感觉到结实的胸肌下面那颗平稳跳动的心脏。
手指捻着那颗深色的乳头慢慢揉搓着,柔软的乳头在玩弄下充血变得发硬,挺起的姿势像是小山丘上的旗帜,月光下的乳头笼罩着朦胧的光,让她越发有些爱不释手。
真可爱啊。
把大伯哥玩弄得乳头发硬,下半身的鸡巴也挺立起来,而他不是自己的丈夫,他是自己丈夫的堂哥。
真想当着凌琅的面肏进去他的逼穴里,顶着他惊愕的,愤怒的目光,将温顺的凌策骑在身下肏开宫口,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小穴里,挑衅地看着沦为阶下囚的凌琅,毫不留情地放肆嘲笑他的落魄。
可惜……沈娇是个窝囊废。
现在摄像机记录的剧情节点没有沈娇的戏份,她可以肆意玩弄凌策的身体,也算是不幸中的唯一安慰了。
还是大伯哥好玩呀……烛涯笑眯眯地把和蔼可亲的大伯哥两条腿打开些许,懒懒散散侧躺在他旁边,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用手指戏弄着他敏感脆弱的私处,抓揉按抵,隔着湿漉漉的棉质内裤,将手指戳进了那个柔嫩的逼穴之中。
凌策的唇瓣还挺薄,她挑了挑眉,询问系统:“凌策干净吗?”
系统被关小黑屋,又被强行拉出来,很是懵逼,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宿主放心,凌策毕竟是男主的预备对象,肯定是干净的,毕竟这是攻渣受洁的设定。”
烛涯:……
彳亍。
她差点被这个b设定给弄笑了。
严于律人,宽于律己是吧?
自己花花肠子沾花惹草,却要求对方干干净净,自己是第一个使用者。
啧……人之常情啊。
不得不说这样还方便了她做坏事,毕竟要是温文尔雅的大伯哥是被人用过的二次货物,她也会像是凌琅一样嫌弃的,虽然这样看起来她也渣,但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冷嘲热讽,蛮爽的。
毕竟双标不仅仅是人类的素质,对吧。
她低头咬了一口凌策的唇瓣,尝着他的味道,不由得想着要是自己的这个大伯哥要是醒着,到底是生气呢,还是慌张呢?
可惜香已经点燃,如果强行唤醒,那可就是浪费珍贵的昏睡香了。
所以,还是趁人之危吧。
都把人玩得流水了,看看纯棉的白色内裤,两腿间晕开的深色,她都忍不住用手指拨开那碍事的内裤,用食指勾搭着那个溢出蜜汁的穴肉,扯开的内裤紧紧绷着阴茎,让鸡巴的顶端蹭出来一点清亮的液体。
手指插进去就已经让大伯哥忍不住夹紧双腿了。
虽然大伯哥还是昏睡着的,但是身体已经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怎么说呢……或许在上一次,这具淫荡的身体就已经开始食髓知味了吧?梅花三叠可没有让他能在如此窘迫的情况下自发地淫荡,它只能让他在床上最大程度地享受着这样的欢愉罢了。
大伯哥的身体,天生就适合被人肏啊。
烛涯掐着那个嫣红的小粒,充血的阴蒂沾惹着流出的淫液,滑腻腻的,掐在指间一不留神就会滑出,一拉一扯又会让那穴肉挛缩,像极了明明很抗拒如此暴虐的手段,却又忍不住被刺激得浑身绵软的雏儿。
终于是玩得心满意足了,她支起身子,揭开自己的衣裙,看着床上睡得人事不省的凌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她确实是有那么点想要看看大伯哥怀孕的,毕竟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睡奸,还怀上了孩子,这样的事情已经足够耻辱了,到时候再趁人之危,孕期拉着他缓解那欲求不满的身子,想想都觉得心情愉悦。
可惜的是她不会和人类拥有任何的后代,毕竟人类的身体如此孱弱,如果真的孕育了她的孩子,那恐怕真的要变成红颜枯骨了。
孩子会直接把他身体里所有能够汲取的养分全部吸干,一个人还不够,按照人类的能量来说,至少需要数十万的人,才能够顺利地将这个婴儿供养到能够被产出的状态。
再加上她没那么喜欢小孩,所以说……
如果真的要玩怀孕,那么她不介意塞一些卵进去。
将大伯哥的两条长腿分开,如今的他昏睡着,安安静静的任人观赏亵玩,白皙的胯间已经被玩得红肿,湿漉漉的淫液已经把床单都印湿了好大一块,胯间淌水的媚态简直是勾人神魂。
她将性器抵入那个逼仄紧致的小穴,赞叹:大伯哥还是如此的娇嫩青涩啊。
简直就像是从未被开苞的人那样紧紧吸住,仿佛对于这个陌生的异物抗拒无比,然而梅花三叠不会让他轻而易举地挣脱,身体的异样通过神经传达到了本就混沌的大脑,他呼吸急促了些许,像是在期待着什么的到来。
期待什么呢?
烛涯缓缓插到最深处,听他闷哼一声,随后开始深深浅浅地肏弄起来,看着他略显得丰满的乳肉带着嫣红乳粒上下摇晃着,忽而有些恶趣味地开始思考——
如果她给凌策做一个通感娃娃,嗯,这样不用见面就可以玩弄大伯哥了,多方便。
一边做事,一边思考的烛涯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凌策起来的时候,浑身仍旧是有着奇异的感觉,他恍惚地思考着昨夜的梦境,低头看着自己胯下一滩液体,猛然惊觉自己居然梦遗了。
作为一个克己复礼的绅士,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手淫过了,但是这不代表他没有这种需求。
而现在,他居然……
他居然梦见自己和沈娇……可那是……虽然他从心里都不承认她是所谓的凌夫人,而一直叫她沈小姐,可是!
可她终究还没有离婚,而他,居然产生了这种有违人伦的欲望!
不,或许只是自己太担心那个柔弱可怜的姑娘。
她是他有利可图的目标,通过她来掰倒凌琅不是问题,而这样的姑娘本来就不该因为凌琅的一己私欲而被囚禁再婚姻的牢笼里,他只是、他只是为了她,为了他自己,所以……
但他心里清楚,这些说辞根本说不过去。
不过是自欺欺人。
……
烛涯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身旁的等身玩偶,听着系统颤颤巍巍过来播报:“宿主,凌策……醒来了。”
面容娇美的女人脸颊已经恢复,完好如初的妍丽容貌似乎能勾魂夺魄,系统不敢多看,只觉得自家宿主这张脸已经完全不象是沈娇了,可是这毕竟是自家宿主,再怎么改变容貌也不会引起什么,他也就闭口不言了。
对于系统的识趣她十分满意,随后看着自己身侧的人偶,用手指慢慢插入两腿之间的穴肉之中。
卧室里的凌策还没想清楚自己内心的龌龊,突然穴中的刺激令他闷哼一声,屈膝侧在床上,察觉到自己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分泌液体,顺着小穴缓缓流出,不由得内心慌乱:这……是怎么了?
他只是想了想沈娇,为什么会有这种……唔……
不行,不可以!
明明已经够冒犯了!
他强撑着自己从床上起来,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走向浴室,冷水一淋在身上他立刻打了个哆嗦,感觉自己的情欲消下去些许,心口稍稍安定。
沈娇还在家里,她现在已经得知了凌琅的背叛,自己应该好好和她聊一聊,呃、不……
不能再想沈娇了!
凌策对昨晚的事情一无所知,可身体的酸软没有缓解半分,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什么东西侵犯着,一种奇异的酥麻感窜上心头,让他浑身都没有力气反抗如此亵渎的行为,他仰头靠浴缸边沿,手指紧紧抓着垂落的浴帘。
“不、呃…不…不要…啊…”
断断续续。
低沉沙哑的嗓音让人感到羞耻,但这个浴室毕竟是私密区域,一个人的放纵并不需要顾及其他,他蜷缩着,不自觉地岔开双腿,提供了一个更加方便的姿势,任由对方肆意玩弄。
他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的阴茎,仿佛想要缓解小穴里急不可耐的痒,手法粗暴又猛烈,几乎是疼痛大于快感的抚慰让小穴里的瘙痒停顿了一瞬,随后便像是报复一般的急促又激烈起来,次次都捅入最深之处,让他快要痉挛在这疾风骤雨之中。
“哈、哈啊——不、哈,呃啊!”
“不要,沈娇…不…嗯!”
他恍惚地听见自己喊出了沈娇的名字。
沈娇……?
不,他在叫谁?沈娇?
为什么?他居然会在这种时候想到沈娇?!
昨夜也是一样,他梦见沈娇将他操得几乎失禁,那样的激烈令他在梦里沉沦,身体几乎不受控制地迎合,而她含着笑将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他的肚子里,那种满足……
凌策不敢置信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他疯了吗?!
自己一直在觊觎沈娇?因为凌琅无法给她幸福,所以自己心中窃喜,甚至产生了这种荒淫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