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长了根鸡巴?!”
薛岑错愕到声音都变了调,满脸不敢置信的样子让我蹙了眉,“怎么?你不知道我有鸡巴?看你勾引的那么熟练,我还以为你知道我是长鸡巴的进化人种。”
“不!我不知道!我以为你是纯女性!我会是插入方!我、我不做了!不做了!你快起来!”
薛岑开始在我身下激烈的挣扎起来,他皱起眉偏过头脸上浮现一抹嫌恶和排斥,活像我胯间这根比他还大的鸡巴是我身上的污点那般不忍直视。
他这副抵触反抗的模样一下子就掀起了我心中的怒火。
男人这种生物真是奇怪不是吗?
口口声声说着情啊爱的,一要他们撅起屁股挨肏登时就变了脸。
前一刻的浓情蜜意爱重情深,一见我亮出鸡巴暴露想肏他的欲望,情情爱爱的就靠了边,只剩保全自己男性尊严的抗争,全然不顾另一个已经被他撩起性欲,亟待发泄正不上不下的伴侣。
我带着怒意原本抓在手里的奈子也不揉了,一巴掌就呼上薛岑的脸,“啪”的一声将男人的头都给打偏了去。
趁对方被扇懵的空挡,我拽过他先前扔在枕头旁的领带,利落的捆住了薛岑的双手,站起身双臂使力拽着他百八十斤的体重,“哐”的一下,给他挂上了床头上的鹿头壁灯上。
这个颜值不错宽肩窄腰翘臀长腿的帅比,登时便像只被主人钳住两只前腿给拎起来的狗子那般,只能无助的蹬动下肢了。
当然薛岑腿没这么短,被挂起来后他的屁股虽然没有着落的悬空,小腿还是斜斜抵在了床上的,顶着一边印上红掌印的脸,他表情慌张的踢蹬着腿就想站起来把挂着的领带给取下来,企图摆脱现下四肢都使不上力的窘境。
我在他穿着黑色长袜的脚蹬了好几下床面,都从面料冰凉丝滑的空调被上滑了出去不好使力,越挣扎越急的摸样。直接上前一步,右手抗住对方的左膝弯就往床头墙壁上压,挤进他被迫大开的胯间,用比他更加粗长的鸡巴抵住男人那根粉嫩的玩意儿,逼着他那根贴近腹部。
另一只手上抬掐住对方的脸,让他正对着我。
沉下面容,我语气含着显而易见的怒气笑道:“怎么?你不是说喜欢我爱我吗?看我有根鸡巴,知道我想操你,你就不爱了是吗?”
“薛岑,你的爱真是廉价的令我恶心。”我语气森冷的嘲讽着。
男人猛地瞠大了双目,他想要摇头否认却被我的手掌钳住脸颊动弹不得,只奋力的挣动着双手,胡乱踢动着另一条大腿想要挣脱我的桎梏,肩颈胸口都沾染了一层使力后泌出的薄汗。
他看向我的目光中染上了几分可怜的乞求,语气软和下来哄着我:“不……不是的,苗苗你别生气,我、我不知道你有男性生殖器想要操我的,我、我一直都是以纯男性自居,没想过做下面那个。”
“太……现在这样的情况太突然了,我需要时间缓缓,苗苗你给我一点时间适应好不好?求你了,现在我真的不行,你看我、我已经开始软了……”
说到最后,薛岑的声音越来越小,他闭了眼睛,似乎是自己都可耻身为一个男性,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的存在,遂又嗷呜嗷呜的在薛岑的奶子上多盖了几个章,每次都能让薛岑疼的嘶嘶抽气,一叠声的求饶。
他好像有点半认命,半垂了眼眸抖颤着眼睫眼眶通红湿润低声下气的要我轻点,可我却发现这逼或许有些抖的潜质,我下嘴必见血,疼痛感不可能少,本来也是扯着一腔怒火要对方吃个教训的,根本没想让对方爽。
结果这个逼,原本软下去的鸡巴……半勃起了!
为了验证心里的猜测。
我偏头叼住那包裹住粉嫩乳头的一圈乳晕,舌头绕着陷进里头的奶头勾舔钻弄,薛岑哆嗦着身子没忍住发出一声诱人的喘息,随即被他自身察觉而咬住下唇闭了眼睛,将后续想要冲出喉咙的呻吟尽数吞咽,似是在维护最后那点岌岌可危的自尊似的。
没管他,我将那凹陷进去的乳粒舔弄的从包围的乳晕中硬凸出一点后,便用稍尖的虎牙用力叼住这冒出尖儿的乳头抬头往外一拔!
“嗯啊啊——”
奶子可能真是薛岑的敏感点之一,被我咬住内陷乳头往外扯,扯得整个奶子都成了个漏斗状,料想整个奶头都该备受疼痛,他却霎时发出忍耐不住变了调的尖叫,鸡巴硬立马眼汩汩泌出晶亮的腺液来,似乎挺爽?
原本绷得死紧的屁眼都绵软了几分,翕合蠕动着啜吻了几口我的龟头。
蹙眉,松开薛岑被我硬生生扯出乳晕包围的内陷乳粒,这颗可怜的粉色小豆已然红肿,冒出一点血丝,充血硬胀的一时间根本缩不回去了,与另一边还害羞缩在乳晕里的奶子形成奇异又鲜明的对比,看起来真是色情又怪异。
看男人紧闭起双眼,一副逃避的摸样,我恶劣心起一边握住自己蓄势待发的鸡巴开始不管不顾的往软了几分的穴口里生硬的挣拧顶弄,一边轻飘飘的说:“你好贱啊薛岑,我咬你奶子咬的这么凶你很爽是不是?鸡巴都硬出水了,嗯?”
“唔呃!你要操就快操……今天栽在你手里是我自作自受……”
薛岑并没有睁开双眼,他拧紧了眉头,整张脸上不知是因为痛还是爽流出来的汗迹一条又一条的滚过他的五官轮廓,配合他隐忍的神情,若忽视脸颊上浮现的红晕,还真像什么谍战片里主角被抓住受刑后的坚贞不屈。
“隔这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我喘息着朝他翻了个白眼语气嘲弄的说,皱紧了眉头,忍耐着鸡巴开扩没有任何扩张润滑的处子屁穴时,被干涩生嫩的穴肉从四面八方碾压而来的压力给绞到疼痛,疼痛后又在肠壁急速蠕动着推挤时顷刻感到如同被按摩过后的极致苏爽。
这感觉真是冰火两重天,地狱天堂反复的轮回。
与帅壮壮狠夹屁眼子时的疼痛要强烈的感觉,让我几度怀疑我这根宝贝是不是要被薛岑这口处子穴给咬断在这,可疼痛过后仿若畅游天堂浑身舒泰的极致舒爽又让我亢奋至极。
“唔嗯——嗬呃——”
薛岑紧闭了双眼,浑身都在抽搐颤抖,已经没了力气大喊大叫,只气弱的哼哼起来,身上汗如雨下,转眼就给健美的躯体刷上一层油光,让每块如浪般涌动的肌肉看起来十足的性感。
我没有在意薛岑的状态,在鸡巴硬顶进三分之一时,我就感觉滑畅了许多,伸手往性器相交处一抹,只见指尖一抹鲜红。
果不其然,未经开扩的处子穴要吞钠我这般粗长的鸡巴,注定是要裂开的命。
挺好的。
男人玩处女破处后喜欢用处女膜破处后的鲜血做润滑。
男人被破处用穴裂后的处子血做润滑也很理所应当吧。
我没什么怜惜之心的用一只手把住薛岑的腰,在男人“嘶嘶”的抽气声中,腰缓缓后摆将鸡巴抽出一些,沾了点血液的润滑,下一秒就紧绷起腰腹用力朝这口处子穴深处凶狠的挺进!
“啊啊啊操——”
薛岑头猛地后仰发出一声嘶哑而凄厉的惨叫,身体朝前弯成满弓,浑身抖颤抽搐起来。
我却在这瞬间,抱住他的腰身,享受着被处子穴全方位包裹狠绞,温热的肠壁不住蠕动抽颤挤压鸡巴所带来的从尾椎到头皮一路炸裂,并瞬间冲向四肢百脉的极致快感。
一边勾起唇露出个恶劣至极的笑,一边放开对方还哆嗦着的腿,双手捧住男人的脸将他的头往下带面对我们已经紧紧相贴的胯间,我探出拇指将他闭紧的眼皮往上搓开,逼着他认清现状。
在看到男人那一瞬间惨白了脸色,颤着唇瓣,满脸不可置信备受打击的模样,我露出抹愉悦的笑容凉着声的说,“看清楚了吗?你就是条被强奸了以后会爽到射的贱狗!”
“我、我……”
薛岑哆嗦着唇瓣我了半天,在铁打的事实面前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平日里在谈判桌上的巧舌如簧,在这就跟剪了舌头哑了声的雀儿似的,嘴张张合合半天都吐不出来半句自我维护的辩解。
瞧他这样,我只觉得畅快。
放开他的脸,我伸手顺着他的后勃颈,手指插入他后脑的发丝收紧,扯着他的头发将男人的头往下拽,逼迫他仰起脸来,将脆弱的脖颈暴露。
我另一只手重新覆上他那边乳头还内凹着的奶子抓揉,指尖好玩一样在那凹陷的乳晕里,戳顶着缩含起来的粉嫩乳尖一个劲儿的抠挖,嘴唇覆上薛岑紧张的不住吞咽而上下不住滑动的喉结。
男人顿时浑身一颤,身体紧绷僵的像只被眼镜蛇盯视住的猎物,这也带动着被暴力操开的肠道裹着我的鸡巴紧紧的绞箍。
疼痛让我心中凶性汹涌,我张开唇瓣露出尖锐的牙峰像要将猎物一击致命的野兽那样,一口啃上男人脆弱的脖颈。
齿端感受到颈部动脉的跳动,让我齿根发痒的想咬入更深,我顺着本能一用力,鲜血的甜腥顷刻就冲涌了出来,我终究不是真的野兽,带着铁锈味的血味也不被我欣赏,察觉自己把对方咬出血后就松了力。
“嗬嗬——”
薛岑粗喘着气,像是被扼住气管窒息了半晌的人刚被放开似的,一副喘不赢气死里逃生的后怕模样,瞳孔颤动竭力朝下看向我,“奚苗我没有这方面的嗜好,你别太过分了!”
许是被我真心实意往他命脉处咬,最后因为不太喜欢血液的味道而满脸可惜后退的模样,实在让薛岑感觉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危机,他倒是破罐子破摔不顾自己目前还被我捅着屁眼子下不来的窘境,竟然色厉内荏的警告起我来。
掐着他那还内陷着的奶尖,食指中指捏紧那包裹住乳粒被玩到肿胀的艳粉色乳晕用力往外拉扯,那般的不留手,直扯得他发出尾音带颤的浪叫,随我手指拉扯的方向挺起胸,浑身都在那颤抖抽搐。
我不由轻笑出声:“看你还有力气的样子,真是太好了,毕竟我可是要上重头戏了啊。”
说完,我收回手掐住了他的腰,在薛岑隐约有了预感而哆嗦着唇瓣一副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我没给他机会的抽身,呼吸粗重喘息急促的将鸡巴猛地向外拔出一截,又蛮横凶戾的往里一顶!
“啊啊啊!嗬嗯——呃啊——”
在薛岑瞠大了双目接连发出嘶哑的叫喊声中,我不顾他绞缠在一起阻力骤增的甬道的阻拦,借着血液的润滑,在疼痛与激爽中快速的挺动起腰肢,咬紧了牙关用粗硬蛮长的鸡巴一次次狠命挞伐着,一次次凶戾的瓦解掉对方想要组织起来的顽强反抗。
这个过程在我看来极为有趣,就像指挥着战争的铁蹄踏破敌国的国门,战马踏碎了敌人的头骨,敌人的哀嚎成了胜利的号角,鲜血是为我加冕的宴席上最甜美的酒酿。
我来,我征服。
谁说女人就只配相夫教子?
谁说性子柔顺听话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古往今来到底是谁在定义女性?
女人同样也有征服欲。
带上武器与战马,女人同样也能上战场。
女人就是女人,不是玩物,也不是被物化可以用来被交易的交易品。
除非自己看轻自己,女人何事做不得?
操着薛岑,用我粗长硬热的鸡巴一下又一下操开对方的身体,我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更顺利,拔出的也越发顺畅。男人的脸由吃痛的惨白逐渐转为情潮上涌的绯红,他的身体紧绷抽颤,不再仅仅是对疼痛的反应,更多是对承接连绵快感的反馈。
或许薛岑连自己都未察觉,虽然他还紧皱着眉头一副隐忍的摸样,可他凤眸已然迷离水雾朦胧,喘息连连,显然一副爽到的摸样。
从他甬道里流出的也不再是血,浓艳的鲜红已然被甬道内分泌的水液给稀释成浅淡的颜色。在我凶狠挺抽时,除却坚硬胯骨用力击打对方多肉臀部的“啪啪”声外,紧密相连的性器在快速摩擦时也不再是肉与肉摩擦的沉闷声响,“咕啾咕啾”黏连的水声越发的响亮,听着就淫靡色情的很。
在我只顾自己爽的挺抽过程中,偶尔顶撞到他肠道内的前列腺点时,男人还会猛的挺起身子,大受刺激的浪叫出声。
一开始薛岑还对身体挨肏后接连的反应无所适从,只觉羞耻至极而极力的忍耐,到了最后疼痛逼迫着他本能的追逐起快乐,他骚贱的体质更善于在疼痛中放大爽感,被连续不断的刺激冲刷侵蚀着,现在更是直接丢盔弃甲彻底湮没了理智。
男人原本抿紧的唇角掀起痴迷愉悦的弧度,不再被主人克制,骚浪淫荡的呻吟一声声冲出口腔,吞咽不及的唾液溢出唇角。每一块抹上汗水而油光水滑看起来性感不已的肌肉,在经受快感时骤缩又伸张的韵律都透着股像是想要更多的骚浪意味。
我微眯起眼睛,享受着鸡巴在终于被狂猛的一通操弄给驯服的通通透透的甬道里,每一次插捣时都被湿热温软的肠壁纠缠着,蠕动时推挤按压的快感。以及抽拔而出时,谄媚的甬道内壁死命扒拉每条淫筋沟壑时的刺激。还有蠕缩的肠道深处会产生的能令我射精欲汹涌起来的巨大吸力,并与之相抗的抗争感。
这些都令我深深的着迷。
当然把一个一开始挣扎着不愿被干的直男,给操成如今这副神智迷失,抛下男性的自尊,在女人胯下自主的扭起腰来,彻底堕入欲望深渊的摸样,也让我觉得征服欲和成就感的双重满足。
瞧薛岑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摸样,我也嫌一个姿势太过乏味,便伸手给他把绑住双手的领带从鹿头壁灯上给扯了下来。
让男人的后脑勺和肩颈抵着床铺,把着对方双膝朝天撅起个大屁股,我又重新把鸡巴以一个从上朝下插入的姿势,捅进这口周遭都是淫水稀释着血液的混合液体被相交的性器给搅打出一圈粉色沫子的肛口。
已经完全被操开的处子穴艳红透湿且软烂的不像话,已经有些合不拢的露着手指粗细的肉洞,鸡巴顶进去的时候比起一开始那般紧绷的像要把鸡巴绞断的青涩模样,现在可吞吃的熟练畅快多了。
我就用这个极具压迫感的姿势,把着他的腿弯朝他的肩膀下压,让他只能憋屈的将身体团缩起来朝我露出个用来承欢的屁眼,继续承接我毫不留情的操弄。
至于他的鸡巴硬着在那射了多少次,我可没关注,我只顾自己爽。
原本还以为之前叫五个鸭,结果只潦草的操了一个,血亏二十万就算了还不尽兴挺倒霉的。
结果现在撞上个送上门来欠操的,能这般随着自己心意操弄把玩,还不花钱,我又觉得我血赚了。
人生之起落果然就在一瞬之间啊。
我就像个无情的资本家,逮着薛岑这只羊猛薅。
抓着他翻来覆去的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在床上以一个掰着他大腿斜肏把他猛往上顶,头都好几次撞上包了软海绵床头的常规姿势里,我内射后终于尽兴。
享受着被温软湿润的甬道糯糯的吮吸着的快感,我就着这个姿势放下他的腿,扯来脚边快滑下床底的空调被盖在了身上,以侧着身面对男人光裸的脊背鸡巴埋在对方体内不抽拔的样儿,闭上眼睛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
你问我薛岑?
我把他腿放下去的时候,他就一副眼帘半垂似睡非睡快不行的样儿了。被我怒草了数个小时,射了一肚子精液,小腹都有些微鼓还被我用鸡巴堵着出不来,精神肉体都被快感消磨到极限,估计也遭不住睡了吧?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