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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云家红绳挽马结牵进门马眼扩张阴囊捆成小包子(1 / 1)

周府今日张灯结彩,因为小少爷周扬即将出嫁了。

姜朝以女为尊,女子可纳三夫六侍;而男性从遗精开始即为成年,可结婚出嫁,若满二十五岁仍无人纳聘,则将会被阉割后由公署收为公奴。所以无男敢挑三拣四,但凡有女人家下聘书,便一个个感激涕零地接了,将男孩子兴高采烈地送上门去。

周扬要嫁的是三代簪缨的贵族世家云府大小姐云烁,即使他只是第三位平夫,对周家来说也是相当高攀,因此婚礼进行得相当低调,一台小轿,两排迎宾队伍,再加上一路上的十几挂鞭炮,就把小新郎迎取到了云府。

云府大院中,本该在大堂等候的云烁已经不耐烦地站到了一进院里,望着从红轿子中被人颤颤巍巍扶出来,身覆红袍的瘦小新郎,满眼挑剔。

迎取这位平妻是因为他家世清白,祖上男丁又都有好生养的名声。在此之前她们连面都没见过,云烁对他自然没有几分耐性。

此时的新郎头顶盖着红盖头,身上披着红斗篷,从头到脚藏得严严实实不露一分,走起路来只能莲步微挪。云烁没耐心等他慢慢挪到祠堂,随口吩咐手下,“把他身上这些累赘都摘了!”

手下也不讲什么礼法,粗暴地抓过周扬的胳膊,两三下摘去盖头,扯掉斗篷,斗篷下竟然没再穿衣服。

一双红袜筒只到膝盖,一双套袖只盖住小臂,双手还被缚在背后,而后就只剩下少年光溜溜白嫩嫩的身子,暴露在冰天雪地里。一根红麻绳从脖颈前穿过,在胸前两乳头处分开,将乳头磨得通红,而后绕到背后,将少年的双臂紧紧缚住,又绕到腹股沟,在会阴处打了个结,让少年每走一步会阴和阴囊都被粗糙的麻绳狠狠擦过,未染风尘的白嫩玉茎和玉囊被磨得粉里透红,在寒风中瑟缩地摇晃着。麻绳继续向下延伸,磨过细嫩的大腿,最后在两条腿的腿窝处收尾。

小腹处还有格外的点缀,阴茎被一圈圈更细的红麻绳紧紧困住,在冠状沟处收尾,露出被勒得充血,红彤彤的龟头和微微张开的马眼,多余出来的绳子打了个漂亮的挽马结,女主人随时可以拎起缰绳牵着他走动。马眼微微张开的小嘴里隐隐露出拇指大小的一颗珍珠。阴囊被五色细绳分成两粒卵丸紧紧捆扎起来,似乎很久没发泄过,已经肿成了小包子大小。在视线的隐秘处,后穴被橙红色的玉器塞满,撑得穴口微微张开,一套红璎珞像马尾一样在腿后长长地垂下。

云烁看着小新郎的这身装扮眼前一亮,她上前两步,在周扬白皙的小屁股上啪啪烙下两个大手印,又掂起被捆得鼓鼓囊囊的阴囊捏了两把,手感细腻绵柔,让她忍不住更用力地攥在手心盘弄。直到小新郎忍得膝盖打颤,小腹抽搐,眼看要站不住了,云烁才大笑两声,握住栓在阴茎上的缰绳,大步流星地将新郎拽向祠堂。

“走,我们去验明正身。”

周扬的阴茎被紧紧捆绑的缰绳拉扯成一长条细肉,又因比云烁矮整整一头,连带阴囊都被高高提起,扯得他不得不提起脚尖,眼含泪花踩着小碎步紧紧跟上。一路穿过六进堂院,还要不停跨过及膝高的门槛,每当周扬脚步稍有迟疑,就会被云烁用力猛拽缰绳,痛得他两股战战又不敢求饶。

终于走到祠堂,管家公公们已守候多时,缠绕阴茎和阴囊的装饰被公公们取下,但阴囊根部仍被一根细麻绳捆紧。尿道中的珍珠被云烁捏着缓缓抽出,原来珍珠只是末端一个装饰物,后面还有食指粗、八寸长、藕节状的尿道栓,从马眼一直插到膀胱深处,栓子上还有密密麻麻的凸起,阳刻着多女多福的吉祥图案。每抽出一个藕节,周扬就哆嗦一下,马眼不住翕张,阴茎逐渐肿大充血,连阴囊都在微微颤动。

云烁看在眼里,心里好笑,猛地一把将五六寸剩余的尿道栓全部抽出。

“啊!”

周扬惨叫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然而尿道口大张,小鸡巴高高翘起,两颗睾丸不住上提,显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无奈阴囊根部仍被死死捆着无处发泄。周扬难受得紧,年纪尚小又缺乏自制力,竟然在祠堂里挺起胯,对着空气一下下耸动起来。

云烁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对侍立两旁的管家公公们说,“直接开始吧,多打几下。”

公公们得令搬来一个特制的小椅子,这椅子前面有小木托,刚好把阴囊阴茎托平举起。周扬的双腿被打开捆在椅子两侧,缚在身后的双手直接捆在椅背上,阴茎被绑在小腹上,阴囊被放在木托上,又被细绳捆扎紧,确保他无法移动逃脱。而后,一名公公高高举起一块一指厚的二层牛皮拍子,对着周扬的阴囊狠狠抽下。

“啪!”

“啪!”

“啪!啪!啪!”

周扬从第一下就痛得尖叫起来,阴囊仿佛被烈油泼过,又浸在沸水里。然而不等他缓过来,接二连三的皮拍子像暴雨一样砸落下来。周扬痛得不住扭动,然而早已被牢牢固定住,无法逃脱分毫,可怜的阴囊依旧被绑缚在原地稳稳地挨抽。

三十下过后,阴囊已经肿大了足足一倍,表皮变得深红,泛着熟透的肉色和水肿的油光,隐约还可以看到一些白色的花纹。本来打到这里就可以了,然而女主人下令多打几下,于是换了第二位公公上手,又实打实地抽了阴囊二十下,直把它抽得布满血丝,泛出青色,而周扬因为过于聒噪早就被堵住了嘴,满脸泪痕,只有每次皮拍落下时剧烈抽动的小腹显示着他剧烈的痛苦。

五十下过后,阴囊表面的花纹在又肿又烫,变成了酱红色,几乎快要被打烂了的囊袋的衬托下,已是耀眼的莹白色。

云烁看着微微颔首。下人得到指令,将周扬阴囊的束缚解开,塞到两腿之间,又将阴茎放下,固定在木托上。

阴茎早已萎靡垂首,恨不得缩回小腹中去,然而被手艺娴熟的公公照着会阴用力揉搓两下,周扬的阴茎又哆嗦着冒出了头,马眼微张,乖乖伏在木托上。执拍子的公公见此情景,高扬起拍子,对着龟头和翕张的马眼口狠狠砸下。

“啪!啪!啪!啪!啪!”

不过几下,原本娇嫩敏感的龟头就肿大成了绛红色,尿道口血肿到透明,而皮拍还在不断砸下,给纤细的小鸡巴增添一道道青紫色的狰狞伤痕。周扬拼命地挣扎,试图挣脱堵住嘴和身体的束缚,抽泣得简直要背过气去,但是没人在意他的反应,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随着一次次重击而淤血青紫的皮肉上,逐渐显露的莹白色花纹。

随着阴茎从根部到马眼都被毫不留情地击打,血肿均匀地将皮肉撑到饱满,血丝密布,近乎爆裂,莹白色的耀眼纹路也愈发显露。

五十下刑满,掌刑公公将木托撤下,将肿大到平日三倍的阴茎和阴囊叠放在一起,端起椅子,将仍然哭得喘不过气的周扬端到了云烁面前

一只冲上云霄的鹤贯穿了阴茎,而它脚下是舒卷的云纹和翻涌的海潮。海鹤升云图,是云家世代传承的家纹,对于候选的男夫,云家会在他们三岁前就在生殖器上以特制的药剂烙上家纹,待成年后再以五中选一的比例选夫。家纹平时不显,只有在贞操完璧的前提下,在阴囊阴茎受到重击时才会彻底显露。故而豪门取夫都有验明正身一环,以防家门受辱,血脉混淆。

云烁扫了一眼海鹤升云图,轻轻点头,看着周扬那坨肿大烂熟的性器,反倒觉得可爱了几分。她抬起一只脚,踏上周扬遍布淤血的阴囊和龟头,轻轻踩弄了两下,好奇地问他,“大喜的日子,你怎么不开心呀?”

即使轻踩,对此时的周扬来说也如同千万根针扎在性器上。何况他此时被堵着嘴,并不能也不敢为自己辩解,只能小声呜咽,以期唤起云烁的同情心。

云烁可不懂得什么同情。

她觉得这副脚垫又软又绵,还伴随着惹人爱怜的小声啜泣,只能引诱人不断地往下踩罢了。她粗粝的鞋底在血肿到无法合拢的尿道口上反复碾压,又在两粒睾丸上不断地碾磨、践踏。每踩一步,都能换来周扬崩溃但仍在极力忍耐压制自己的呜咽;每踹一脚,都能看到周扬徒劳无用可笑地拧动着幼小的身子试图逃脱。

到最后,她用鞋跟死死踩住阴囊,任凭周扬怎样挣扎、抽搐、哀求也不松脚,直到莹白的云纹被鞋底纹路的淤血取代,紫红色的血痧覆盖住莹白的家纹,而原本肿大的性器也被踩成了软烂的一滩,云烁才满意地放下了脚。

“赏玩男人的趣味是你这种小女孩想象不到的。”她突然想起很多年前母亲那轻蔑的一瞥,于是眼前的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进门时那身打扮是谁的主意?”云烁问身旁的管家。

“回大人,是周家的家主,她曾在军队服役,领军的正好是云家老太娘。她知道云家尚武好骑射,所以特意把孙儿打扮成马驹的样子讨个喜。”

“用心了。”云烁点点头,“回门的时候人就不用回了,礼翻三倍送回去。”

“是。”

“至于他,”云烁看向被松开捆绑,瘫软在地上的周扬,轻轻地笑了。

“不是喜欢做马嘛,安排在马棚旁边的院子吧。”

“给他重点做尿道和阴囊的调教,下次游猎我要带上他。”

“是。”

公公们麻利地将周扬扛起,走向深院内宅,插在后穴的璎珞却刻意地没有被拔下,在雪地上留下长长的托痕。

大雪之后的晴日,积雪仍覆盖在庭院的角落,寒意料峭,周扬却在赤身裸体地扎着马步。

他肿大成小包子的阴囊被紧紧捆扎住根部,憋成淡淡的绛色,尿道口塞了拇指粗的玉棒,深达膀胱底部,又在马眼口外探出一截。在他的龟头上栓了一个挽马结,将冠状沟磨出一圈血痕,而结上挂着几个铅制的砝码,不断将龟头坠着向下拽去。

“提肛!”

“吸气!”

教养公公一边呵斥,一边将散鞭向周扬的马眼、会阴、尾椎等敏感点抽去,试图教导他激发快感,用会阴和阴茎的力量将砝码上提起来。

周扬被砝码坠得脸色发白,身子却因用力而憋得全身通红粉嫩,恍如情动的样子。

他身旁还有教养公公不断将一根根金针扎入会阴和阴囊的敏感点,引导他将痛感转化成快感。然而周扬怕极了针刑,每扎一针,他就捏着嗓子痛叫一次,怕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逃跑,只敢在原地压着还没变声的嗓子小声地哀叫。会阴紧张地抽搐,小鸡吧也痛得乱抖,又不敢多做求饶,怕公公不满了再多扎他几针。

这样压抑又婉转的哀叫,如小鸟一般,自然就吸引了游猎归来,刚好路过马棚的云烁。

云烁看着那通红的小身子,眼前一亮,就走进了周扬的宅院。

云烁走至周扬身前,两三下拆掉砝码,将勒得通红的龟头捏在手里把玩,看见深深插入尿道口的玉棒,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嘛,都扩张到拇指粗了。”

说罢,不待周扬反应,她捏住尾端的手柄,迅速地将尿道棒抽了出来,只留下一个红彤彤的穴口。

许是太过疲惫,进门第一天的刑罚又留下了太过深刻的阴影,周扬再也没敢因为尿道的强烈刺激而情动挺胯,只是僵立在原地,小口倒吸着冷气控制着身体的反应。云烁比他高出一头,又捏着他的要害,他要高高踮起脚尖,控制着平衡才不至于摔倒。

恶趣味没有得到意料中的反应,云烁有些无趣。她将一根食指捅进尿道红通通的穴眼中,先是用指甲轻轻刺挠,而后开始粗暴而大力的挖掘,在男孩潮湿滚烫又富有弹性的甬道里野蛮快速地抽插。男孩再也忍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大腿打着摆子颤动起来。

周扬在进门的将近一个月里,无论是尿道、阴茎还是阴囊的皮肤都经过个伺候公公的精心调教。每天清晨起床后即刻用热水将生殖器区的皮肤烫至大红色,而后将宫内御用,可以增加男夫敏感度的药剂厚敷在皮肤上,至于尿道内壁则用一指粗的玉棒将药膏填满,从膀胱底一直填满到马眼口,直到公公用力将玉棒插入马眼也难进寸分,才算填塞充实。

而后再将周扬固定在木床上,四肢大开,将生殖器区完全暴露,两名公公轮流用牛皮拍子对性器区进行拍打,无视周扬肝肠寸断的哭嚎。如果哭得太大声有哭倒嗓子的风险,管教公公就把皮拍换成一指厚的木拍,教他学会规矩,直到能学会小声啜泣为止。药膏在高热状态会逐渐融化,所以当皮肤在拍打中逐渐升温的过程中,药膏就会逐渐被皮肤吸收,渗入肌理。

在这项调教后,阴茎会肿大得像一根通红的茄子,而阴囊则变成红彤彤烂熟的一团柿子。在这时,公公们又会端来满盆冰水,将生殖器全部浸入冰水中,并要求尖叫求饶不止的周扬提肛吸气,找到控制阴茎伸缩发力的感觉。每当周扬被冰水刺入骨髓的寒冷冻得麻木无法动弹,三寸长的金针就会深深插入他的会阴和阴囊,刺激他重新恢复知觉。

直到性器在冰水中恢复正常的尺寸,早晨的调教才算结束。而后,公公会将一排不同尺寸的玉棒从小至大,依次凿开周扬被药膏封堵的尿道,在迅速的摩擦中,药膏会逐渐融化,作为润滑剂,辅助尿道棒对尿道的开发。每天,尿眼要被拓宽至少两个尺码,当周扬蹬动着双腿被超过拇指粗的尿道棒贯穿了身体最深处后,直达膀胱底的尿道棒会被留在体内,仅露出一个把手被撑成圆环的马眼口死死咬着。公公们会用一个布满尖齿的笼环扣在周扬的冠状沟上,将尿道棒固定住,然后再来开发周扬的阴囊。

从出生起,周扬的阴囊就被严格管控,从来没有泄精过。即使是周扬的亲生母父也没有权力亵玩它,只有他的妻主才有权力允许他出精。因此,当他的阴囊出现精块,甚至因淤积堵塞影响发育时,旁人只有权利用击打锤砸的方式将精块打散。此时公公们便在执行此项工作。

周扬的阴囊被摊平在一片木板上,为了防止卵蛋缩回小腹中,阴囊的根部被一个带利齿的铜环死死卡住,而摊开的蛋囊皮被一圈沾了痒粉的银针仔细地钉在木板上,使它不能挪动分毫。随后,管教公公用空心针多次穿透周扬瑟瑟发抖的睾丸、输精管、两粒睾丸间的缝隙,将能够提升敏感度的皇家秘药缓缓注入阴囊中。淡绿色的药液看似澄澈无害,却能制造撕心裂肺的痛感和万蚁噬心的痒感,这样强烈的刺激能飞速地加快细胞的新陈代谢,增强阴囊的敏感度,并刺激精液过量分泌,将原本小包子大小的阴囊撑得鼓胀到几乎要爆裂开来。

在注射了秘药,准备工作齐全之后,管教公公高高扬起木拍,重重地击打在鼓胀的囊袋上。

“啪!”

“啪!”

“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淤积的精块被沉重的木拍打散消融,然而睾丸本身也在遭受几乎要被拍碎了的重创。无处可逃的囊袋被裹挟着风声的木拍砸成扁平的薄片,刚刚恢复一点点弹性,下一拍又呼啸着砸了下来。伴随着周扬的哭喊尖叫,睾丸被一次次捶打拍扁,在皇家秘药的辅助下变得更加敏感坚韧。直到阴囊表皮被捶打成均匀的紫红色,由管教公公顺着囊袋一寸寸捏过,捏不到一粒精块或淤血,对阴囊的开发才算中止。增加敏感度的药膏会被仔细地敷满周扬的囊袋,顺着针孔深入阴囊内壁,让肌肤内外都浸泡在刺痛又灼热的药物改造中。

一个月后,周扬的性器已经变得无比敏感,只要管教公公的手指尖落在他的小鸡吧上,感受到触碰的阴茎就会本能地挺立起来,涨大了两倍的阴囊激动地上提着,马眼大开,邀请管教者蹂躏他肉穴的更深处。

当云烁的手指插进这口在调教中已经濡湿而打开的甬道时,周扬立刻条件反射地向内收紧尿道,将云烁的手指紧密地包裹起来。少年的尿穴紧致而充满弹性,随着云烁的抽动,恋恋不舍地咬着她的手指,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周扬原本因家主的莅临而紧张得四肢僵硬,此时熟悉的调教流程复现在他身上,被唤醒身体记忆的周扬反倒放松下来,按照管教公公的教导,他集中起全部精神小心地控制着尿道的括约肌一张一合地吮吸起云烁的手指,随着大小姐在敏感点上的抠挖操弄而小声喘息着,声音绵软,面色潮红,体态如绕指柔一般轻盈地半倚半靠在云烁身侧。随着云烁缓缓拧动阴囊和会阴上的金针,周扬眉头微簇,忍耐着痛苦,尿穴中的水儿却流得更多,将他获得的快感暴露无遗。

云烁操弄了一番小男人稍显青涩的尿穴,又把还扎着金针的卵囊握在掌心把玩揉捏了一番,看着周扬痛得眼含水光,阴囊却又涨大了几分,青筋突突跳着,阴茎高昂,离高潮只差一步,于是她两三下拔去金针,将挂在腰间细杆马鞭捅进了马眼口大张的湿滑尿道!

“啊……请……请家主怜惜……”

马鞭粗糙的皮革火辣辣地划过软嫩的尿道内壁,硬杆蛮横地戳进尿道底端,给膀胱口带来尖锐的刺痛。周扬被异物戳穿尿道的恐惧吓得眼泪汪汪,云烁却毫不在乎地说,

“小马驹怎么能没有马鞭呢?,一定是欠调教了。”

说罢就握着马鞭大力抽插起来。

“啊!好硬!!”

“好烫!!”

“尿穴要被操烂了!!!”

伴随着周扬语无伦次的呻吟,原本因疼痛而萎靡的阴茎,在皇室增敏秘药的浸润下,终究还是兴奋地挺立起来,随着马鞭的进出而一张一合地吞吃着,红润的龟头在淫液的浸润下饱满湿润,大张着小口,将整根马鞭吞没,恋恋不舍地吮吸起来。

云烁眼看着周扬的小腹收紧,阴囊上提,阴茎高耸,在他即将干高潮时,便一把将马鞭彻底抽出,然后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狠狠掐住了周扬的龟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一波一波涌上,然而本应充血怒张的龟头却被云烁扭曲地捏扁在两指之间。充血的海绵体被弯曲的小小一团,饱涨的龟头被捏扁成紫红色的肉片,周扬眼睁睁看着极致的快感喷涌而上,然后被掐灭,一切欲望都被掐灭在坚硬如铁的手指之间。

高潮渐渐终止,云烁松开手,哭哑了嗓子的周扬瘫坐在地上。

在他被蹂躏得一团泥泞的两腿之间,萎靡的阴茎上,留下了两枚深刻的,紫黑色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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