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的乳尖和阴蒂处都泛着肉肉的粉红,好像能从肉身里结出甜蜜过头的小果珠。这果珠不要说深吻含吮,就是拿肌肤贴着它们圆滚滚地蹭,也能把人的情思全都融化了,只有滚热的欲望之水在脑子里涌荡。
她将活有吕布壮腕那么粗的仿阳具束好,连着的束带绕腰缠臀,像没有布料的贴身小裤。一段丝带压进她丰翘的臀谷里,紧贴着整个深粉色的蜜沟和凤穴,浸透了暖腻的淫露。
埋入凤穴的塞棒也紧紧深插着,当连通的束带引着假阳干起快乐之事时,她就会和吕布通感般共同跳下窒息的欲海。
她深换呼吸,摇动刑架旁的铁索绞盘,将竖直悬吊着吕布的架子放斜,淫乱的床榻凭空就能捏造出来。
吕布却因为吊绑的力道沉重倾斜,浑身绳结跟着吱呀呀地拧紧,更把他捆得淫紧,连汗透的肌肤也大片大片成了性感带。被貂蝉赤裸的玉体欺压上来,恨不能每个毛孔里都过电,窒在半路的高潮冲击得他脑袋发昏。
刑架牢牢地抵在墙上,和吕布的肉身一起形成给貂蝉肆意插玩的力点。貂蝉把腰身一倾,一手揉捏着吕布一阵阵发出淫乱腻水声音的孕腹。
“唔……!”
吕布惊惶地挣挫扭动。貂蝉用指节死按着他的腹肌,把那纤秀的指头当成利刃,在他的肚子上按刮游动,惊得敏感的孕腹蓄满淫火,他多少次感到肚子就要这样被貂蝉扯裂开来。
她会吻吮他满身淫甜的流血,就着那种脏腑敞开的炼狱折磨,一直干穿他整个孕腹,把他的心也揉碎,灌满来自神女的精华。
这恐怖艳丽的幻想猛冲着吕布的全身。貂蝉欺压住哀呜的战神,又用整个手掌去揉捏孕腹。吕布被他的蝉儿欺得要崩溃,连她赤裸滑润贴着他乱蹭的身体都一时要躲避。
貂蝉一面玩吕布的肚子,一面去吻他。可是诡丽的欲火和玩法烧得吕布脑子不清楚,他挣扎着躲避,满脸是泪地朝她摇头。
他发出的呻吟已似彻底聋哑,是被深插咽喉的口塞弄得到了极限。貂蝉笑了一声,将口塞束带解开。
吕布满以为貂蝉要松开奸淫口腔的束缚,正激烈呜咽着试图马上发声,貂蝉却只解了束带,手却捏住那粗壮的阳具,甩动手腕,像是非要将某块执着的硬土发狠插到软烂一样,用阳具在吕布口中没有轻重地抽插凌虐。
“咳咳……唔……”
吕布仰起脖子,粗硕的脖颈被窒得滚烫发红。腮肉不断胀满又缩吸,被貂蝉一次次将阳具压到喉头,小洪水似的口津胡乱流淌。
他挣扎得整个刑架咣咣撞响。貂蝉倾身搂住他,将口塞阳具在他口中狠命地压了一瞬,又立刻抽出,将那极为短暂却真的能弄断吕布喉咙的口交辱虐结束。
“咳……!啊、啊……”
吕布剧烈地咳喘着,丰健的胸乳差点连心脏的全形也凸出来。他在惊险的情欲中回神,这才不再躲貂蝉的亲吻。
貂蝉迎着吕布满是受虐哀欲的眼神,终于好好地咬吻到他。她的唇温柔甜艳,亲吻的时候少女稚气般啧啵有声,吻遍了吕布的脸,又轻含住他的泪眼,吻得吕布眼睫惊颤。
“还躲吗?”
貂蝉将悸乱摇头的吕布搂住,他整个露液热湿的脸庞都埋窒在少女丰柔的乳房上。吕布像是临死救赎般,情浓发狂的欲色神情中流露出痛挚的爱意。
他拼命地在貂蝉的玉乳间蹭弄着,吻舔她的乳头。差点被凌虐的口交弄到失声的咽喉,也颤抖着吐露喘息。
“蝉儿……我的蝉儿……”
吕布忽而眼神惊碎,受断颈酷刑般死命仰起头,发出连串沙哑狂乱的哭喊。
貂蝉搂紧他,拽住吊悬他背膀的绳头,抻紧他受缚的肉身。她腾出手来,将魔女般的玉润拳头往吕布的孕腹上击压下去。
她的拳头捶击后又下压,弄得吕布肚子里沉重的孽胎连着脏腑都好像挤成血水,滚烫淫邪地啃噬淹没他的全身。
“不,不……不要啊!”
吕布激烈地挣扎着,痛颤着紧贴到貂蝉的乳峰间,拼死仰头苦痛地盯死她,猛烈地摇头哀求。
“蝉儿,别这样对我……”
貂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再将捏得铁紧的拳头打下去,而是张开满是握拳凹痕的手,滑到吕布被孕腹挤得满是挫伤的下腹沟那里。
她将套死在吕布阳具上的索套解开,连着他两颗紫筋暴凸的卵球一起,满手紧握住他受尽折磨的阳根。
“啊……!蝉儿……”
貂蝉将小半个小臂也贴到阳具上,不仅是撸揉,竟还用近乎拽扯拉高的手势,将硕大的阳根一直玩到肿胀抬起,趁机摊开手掌,整个掌心暴虐地施力,把阳根紧贴到他的肚子上。
只能被硕沉孕腹重重挤住的阳根,又被貂蝉的手按住,在肚子上火热湿淋地乱搓。像是冰寒穿骨的剧烈刺痛,又分明变成浑身浸烂在热辣熔岩中的滚烫感觉,这种冰火错乱的快感将阳根和双穴都淋漓胀透。
“蝉儿……!蝉儿……我想射……”
貂蝉动作稍慢地歪头,可怕的娇憨感觉不声不响地传达出来,吓得吕布血脉狂灼起来,太烈的凌辱就像在他整个体内灌满了猛辣烈酒。
吕布嘶喘低吼的声音阳刚哀惨,貂蝉拖了一下他的健腰,他就被震得眼神发空般往黑暗虚空里乱看。
貂蝉掐断塞着吕布雌穴的绳柱。那一大团粗宽的绳头掉出来时,响亮地抖开大片细密的淫水。
吕布震然往身下看去,艰难挺身使得悬吊的绳索收紧到可以杀人的程度。貂蝉将束在下身、灌满浓腻水液的沉重假阳扶起,就趁着吕布惶乱看向受虐下身的时候,凶狠地插进雌穴。
“啊——!”
吕布牙关咬碎,连连惨喘着。貂蝉柔劲的美腰像做爱完就要吃掉雄奴的雌兽一样,猛烈地攻伐前进,即使抽插后退也死命地深深摩擦过他的肠穴。
“奉先喜欢看着自己这样子啊。”
貂蝉的情话总是在恰当得恐怖的时机,炸裂媚药般猛然塞到吕布身体里,立刻喷涌成滚热的催情液。
“那再看看吧,奉先——看看蝉儿把你干烂了没有?”
貂蝉浑身蜜汗,情欲如狂时偏偏皱起眉头,别样射出一种近乎失智的狠毒艳丽来。吕布被她干得发狂惊呼,一声声哑破嘶吼着,眼睛湿淋淋的,偶尔瞠大眼睛愣直地尖叫,那是被貂蝉狠狠地贯到了高潮的肉点。
貂蝉把折辱到极限的吕布的一切都掌控起来,在一阵狠辣的冲撞后,一手狠狠揉住他勃起得高低失常的胸乳,凭着身体的欺压将热肿的阳具猛地碾紧。
她将吕布本就憋窒着可怕高潮的、这一切的性感点,照着高潮海啸绝顶袭来的灵犀之感,全都按溺下去。
“啊啊啊——!”
吕布惨烈地高潮,欺压在他身上的少女仿佛蜕下人皮成了艳妖,他只顾失神地哭喊着。
貂蝉却还要将假阳内灌满的沉重蜜液全推进去,推进吕布淫乱肿深的雌肠里。清晰浓烈的潮灌之感,让吕布连那些甜水涌到肚子里、撞得他孽胎摇动的触感,都彻骨感觉到了。
阳根激烈射出浓精,混在这一整串将死般的高潮冲击中。貂蝉身上也全是吕布雌穴泄水的喷湿,浓白的精液凌乱地两人交贴的胸腹上乱染。
貂蝉也仰起秀颈,细丽的颈筋几乎断裂般抻起,容得她狠狠呼出一口艳烫的长喘。吕布差点昏死,瘫软悬吊在刑架上,微淡的绳索吱呀声在黑暗中飘转。
貂蝉重重折回头颈,扑倒在吕布身上。他们被高潮的浓液湿透,这么偎依在一起,像一对做爱完的野兽。
“蝉……”
吕布微微睁眼,瞳孔几乎碎得变小,慢慢在黏甜的高潮余浪中挣出神智。
他比貂蝉壮健许多,活像属于少女的猛虎宠奴一样,将硕俊的头颅依在她的裸体上,在她的乳房和颈窝上到处乱蹭。
貂蝉的柔腰一阵阵细电轰击般泛麻。她撑起细碎痉挛的身体,捏着吕布的脸颚,将哀淫恳求她温柔抚慰的男人推起来。
吕布连舌尖都不太收得回去,就这么喘息着,眼珠惨慌地乱动。
貂蝉将长发湿淋淋地拢到一侧,眼帘自下往上微微翻起,淫威仍烈,盯得吕布的心狂跳起来。
“我还不算高潮,给我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