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邳落日/捆缚/怀孕的战神(1 / 1)

貂蝉冲入下邳城时已是残阳如血,天地一片魔焰焚烧。

表面上乱军争斗,弄得城池崩溃。却从这乱世争战的漩涡中赫然沸变出骇人魔影,那些猛厉的军勇个个魔化,又有无数无法描摹的妖异之物生吃人间血食,轰然跃入这乱世之中。

下邳城顿时炼狱焦土。传闻中威名无限的温侯吕布日坠西山,厮杀背后却仿佛另浸无名深渊,久传他身受奇疾,痛苦不堪。

当年施展过连环妙计的美人貂蝉湮踪日久,这之后种种异常星占、不祥之灾烽起中原,诸侯危难,人间动荡。哪怕是那般天仙神女的安危踪迹,世间之人也颇难照顾得到了。

只有一双能擎起方天画戟、纵横赤兔骏马的有力手掌,在某个妖雾蔽月、血冷如冰的孤夜里,忍着“奇疾”攻心的苦楚,艰难地捧起一盏苦酒,像吞刀子般连着苦泪一起饮下。

“她不要我了。”

此时,在一片不分敌我、践踏烧杀的乱军之中,那美得竟使人感到害怕的身影激起兽群般的兴奋嚎叫,仿佛有不辨方向的美丽猎物冲到噬齿之间。

泛着金霞般幻色的丝裙胜过战甲,绕臂环背的雪绒飞扬仙帛。观音开杀之时臂纱天舞,孤身闯回燃烧残城的貂蝉正如此等法身。

支撑望楼的石柱轰然倒裂,如雨的火灰暴涌倾盆。发如银雪的美人眉心拧着一点铁疙瘩,逆着烈火红沙奔上城头。

“是为了吕布,是不是?”

不久之前,身负千年隐秘、以绝伦美人的身份游走人间的貂蝉,骤引体内真元,面对终究没能消弭、仍旧轰然降世的妖魔之乱,将发丝砰然激成神功引发的雪白。

同属「女流」宗门的红颜爱友本来打定主意,在这魔军感染、人间动乱的当口,眼前那身为宗门新任传人、血融太古秘功的美人,应该一起立刻抽身,返回人间之外、迷雾之中的总舵秘境,以图将来抵抗魔世。

貂蝉却孤身反冲而去。她以红颜雄略施展连环妙计,成功更改乱世格局,本以为延缓魔道天机,还能有所喘息准备。辛辛苦苦消逝人海这么多时日,原来她的心底还深深往肉里嵌着那条情丝。

是为了吕布!

那旷世的战神甚至能以人身斩伏妖鬼。他姿貌伟俊,身肌铁健,浑如高峦般的胸膛内轰然跳动着滚烫的雄心。

然而那名与貂蝉同宗的爱友,同样深知「女流」宗门布局天下、争取盛世之千年夙愿的女子,曾与美丽的知己换心换肺,知晓那一个荒淫诡艳的秘密。

名为温侯的人中之龙体染奇异,悲情的荒淫深种在他的骨血里。雌雄之身、极俊男体,烧到炼狱最底下也烧不尽的欲念和受辱虐的命运,在他身上刻骨注定。

“而你却爱上了他。”

爱友的声音消散在烈风之中。貂蝉利用了这从未真正被人爱过的战神,他将辱虐过自己不知十次百回的董贼诛戮,拖着在艳淫的痛苦中生生浸炼出来的伟躯纵横驰骋,试图将她留在身边。

为了宗门大业,貂蝉抛下了吕布。他们分离的前夜,她一个字也没有告诉抱紧她、虔诚又慌乱地深吻她玉乳的,雄健又哀怜的爱人。

那夜黑得仿佛鬼魅爬出。吕布淫毒透骨,九尺之身颤颤发抖,雄健的肌肉挂满黏露汗珠,在貂蝉怀里沙哑哀喘。

貂蝉将仿阳根的玉角进得比以往更深,搅顶他的雌心,从情肠中传来的热烈厚软的蠕动,像过电般大张大缩地震颤着,泄洪般的爱欲和潮水彼此浇灌。

那夜,貂蝉将玉肉湿淋的身体压着吕布,她的腰身纤健婀娜,腹肌紧秀热烫,双乳圆满浑挺,玉葡萄般泛着深粉色的乳尖没命地挨着他的胸肌,相互挤变形状,拍出兽类交合般的无耻撞音。

“蝉儿、蝉儿……”

转年已快三十五岁的吕布,连军用泄穴般的不伦辱虐也受过。可是他最被吞吃干净、连心头血带着淫透的骨头一起被征服彻底,却是被不到二十岁的貂蝉。

这上位的少女是真正的暴君,美得让人浑身悚然。她的温存像带尖刺的藤蔓,长满了湿漉漉水汪汪的催情花,将吕布揉搓得遍体鳞伤,灌得他五脏都浮肿起来,连着脑袋里种种思绪和伤忆都溶解殆尽,只剩下悲楚又绝顶的快感。

但是他爱貂蝉。她不嫌弃他。连环计之类的雄略,其实吕布也知道七八分。可是貂蝉将分明温热的指头,带着股比寒冰更冷的君临臣下的劲儿,去揉捏他健硕的胸肌,还有那深色的小圆果般的乳头时,就这么几下,吕布就成了她的裙下之奴。

就在这时,在这下邳击毁、撤离不及的危命时刻,强撑着战到筋疲力尽的吕布,那一身红锦袍甲、冲冠赤翎,都已伤痕累累,和他的人一样几乎破碎。

本来在伤疲昏睡之下被反叛的部下捆绑起来,意图押送降曹。魔变的冲击超乎所有人的意料,众人狂奔逃命之时,谁也无力拖起颓然坚山般的惨败之将。

吕布遍体鳞伤,俊美的脸上汗血混杂。近死的苦痛逼出他一身难以言明的淫诱,甲胄支离破碎着残挂身上,浸透油水的牛筋粗绳已如绞索般套紧他的脖子,引出拧成大股绳结的锁链,反缚了他健硕的双臂,前面又压迫进他耸然高鼓的胸肌,勒得腹部肌肉硬挺,绕着腰身绑缚三圈有余。

他被扔弃在几乎坍塌的望楼上,绳索绑得死紧,他沙哑带血地喘息,猛虎般的明目中蓄满泪水。

使这绳索紧得发狂的,是因他那浑如六七月孕腹的肚子。尽管已是惊人淫辱的形象,健硕的腹肌痕迹仍是铁硬。极雄美的男体,挺着立刻就能要人命似的孕腹。

下邳城破前的数月,吕布生来的异体和淫毒因为苦战的疲迫,根本毫无余力去自制。做军用的共穴不知几轮,孕腹内的孽胎却死命地扎根。

反叛的军部早见他大势已去,商议着绑了他投降敌军,大概还能将他当战利品划归自己。将阴牢中的酷刑器具一一当成做爱的玩具来玩,这举世无双的雄美的男奴哪里好找?

连口中也被塞咬木棍的吕布只能哀喘,腹内胎动的痛楚钻心挖肉。血汗浸透周身,又被粗粝不堪的绳缚反复压迫,没有丝毫挣扎的空隙,拧着全身雄硕的肌肉酸涩冒火。

他快要睁不开眼睛,喉结艰难地滚动着。破裂的胸甲中凌乱露出着异常高耸的胸肌,垂摩在破甲边缘的乳头已经渗血,连着淡色的血水一起吐挂着怪异的黏白露水。

一抹雪影猛然冲向了他。吕布觉得自己要死了,或是已经死了。他已出现幻觉,仿佛从血腥纵横的火烟中嗅到了她的香气。凛如雪兰的、又甜又冰冷的香气。

貂蝉。她充满了柔情与温存,却又残忍至极。吕布受多少歧视和凌虐,都没有她骤然无声离自己而去那样悲楚。

“蝉儿……蝉儿啊。”

吕布昏死之前想着,我能不能有幸死在她的怀里?

身长九尺、身肌如天神降世般的吕布不可能轻,何况昏死之下人如倾颓铁山。

貂蝉使起秘法幽功,周身粉花如海,光风含月,形成托举的力道,但吕布身体的实感仍结结实实落在她怀里。

相比身形,貂蝉只有吕布周身一多半那么大。以横抱拥揽的姿势倒转雌雄,艳冷的少女将敦煌神子般的男人抱在怀里,疾行飞身,穿过倾塌的战场,在大风余灰之中奔向城外的枯野。

貂蝉汗如雨下。因神功引动而骤变银雪的长发间叮然一响,飞裂出束簪的粉末。风扬之下,雪发如同融吸归潮,迅猛地变成漆夜般的黑色。

那是她在奔到暂无魔影追兵的枯野之后,眼见周围坟圈般的寂静安全,忍着强行逆动真元的痛苦,将神功全部压下,不再发动一分一毫。

“我们应该即刻抽身,回到总舵!”

红颜爱友的惊声还在耳畔。那些烧枯焚毁的衰草铁树狰狞连天,风中狂招,将浑身狼狈、战痕脏透的一对身影拢进魔鬼之怀。

貂蝉落地时,护体花风消散殆尽,膝骨立时融化一样,全身都深感吕布的重量。往昔艳夜欢虐之时,她欺压在吕布身上,总不曾真切感到过他是这般美健沉重。

垂死猛虎般的吕布绳索已解,肌骨却仍受捆缚般拧着一股透髓的凌虐之意,捆痕血生生的,胸肌尤其放松不下,仿佛胀满着临盆将近时的乳露般,异常鲜湿耐揉地鼓起着。

貂蝉在丛草荒树之间备了一辆马车。那匹马像夜明玉做成的一样,竟散发莹莹雪华。见到美人,骏马轻嘶一声,身体没动,周身雪华却像活物一般,倏然延漫涌动,从骏马身上脱形出来。

脱出的雪华逆风成形,组成一个高大神异、似鹿如龙的神兽形象。浑身皮毛如同浸透冰海,水一般扬扬飘舞,漆黑的眼睛比人更含深邃之情。

貂蝉将手贴在吕布的胸膛上。她曾许多次抚揉玩弄他那丰健圆润的胸乳,此刻也同样爱抚平复着他昏死之下错乱的心跳。

现在情形狼狈,貂蝉这般一个柔如冷海的美人,也只管粗糙地抚摸着受遍凌虐的爱人。那小果子般的乳头总是摩着她的指头,挤在指缝间硬挺地受过抚弄,从硬圆慢慢变软下去。

貂蝉只是抬起头,向那只雪色异兽轻言细语。她是个柔情的魔主,爱恨都像寒冰,淡淡地讲着道理,就能噎窒多少被她迷得活不下去的心。

“长虹,你必须回到总舵。”

名唤「长虹」的异兽顿下脚步,像本生鹿王一般柔顺沉默,躬下颈子贴向貂蝉。

貂蝉并不暴烈强横地与世人争持,永远像无垠冰海那样淡然又锐利。

她一直抚摸着吕布因受孕而含满乳水的胸部,只用脸颊轻碰异兽。「长虹」是一只乘黄,是世人以为异说捏造的神兽,能吞雷吐电,矫正乾坤,天生光明,伴随圣贤。

「女流」宗门为完成抵抗妖魔之世的宗旨,与乘黄盟立千年誓约。「长虹」是当今乘黄之首,但其神力还不到精纯。贸然闯入妖邪乱世,弊大于利。

“而且,总舵的守护结界必须你来镇守。如果总舵被毁,一切全是妄谈。”

貂蝉与「长虹」心意相通。它知道她想救吕布,这个傲视群雄、如今被折辱浸死在淫毒与孕痛中的男人。

她爱吕布。

「长虹」想留下守护,貂蝉只许它留下部分精气,化成健行的白马以做脚力。她诚然知道自己将扑进一条极为艰辛的道路,妖魔威胁她的死生存亡,爱人的痛苦则会招来被毁灭的纲常伦理那切骨的冷眼。

“别担心我。”

貂蝉只是微微一笑。她眼里的寒星轻微一闪,便让人心肝碎尽,而且是因幸福和恋慕。

厮杀的战场不分敌我地吞噬着人与鬼。妖魔之乱暂时蔓不过来,尽管如此,毫无装饰、只胜在宽敞的车驾和一匹仅为一口精魂化身的白马,这作为立刻逃离魔物侵吞之地的用具,也十足艰苦。

貂蝉搂着吕布的胸腹,将他沉重的孕肚护紧,安置在马车宽敞的横床上。她收敛了神异的功法,以免功法的气息被妖魔察觉。

红颜爱友之所以急切地想与貂蝉立刻抽身,回归总舵,原因也在这里。貂蝉的师尊、「女流」供奉的肉身观音“万岁夫人”,她练就最能抗御妖魔的神功。然而这神功绝非朝夕可成,为此必须严苛闭关,在宗门秘境中毫不受污地运转修炼。

为供给这修炼的精气,貂蝉与师尊互种了性命相连的咒术,以貂蝉体内的功法力量不断远输到万岁夫人的灵海之中。但凡貂蝉不慎,遭遇魔创,「女流」也就走到末路。

“你的性命不只属于你一个人,蝉儿。”

尽管深深了解貂蝉的性情,她是那么唯我独尊、慧冷暴君般的人物,疼爱她最深的师尊在掐熄灵海闭关之前,还是这么对她说。

你要忍耐许多,拿锐利的寒剑在自己、在别人的肉里心里划出血口,让大家都活下去。

貂蝉只将一口神力含在心口,充当完全以肉身艰辛奔劳之时的元气。她褪下华美的雪衣,将黑紫色的劲裙收窄腰身,这时她的肌肤被伤痕和尘汗浸得肮脏不堪。

她捧起吕布的手,指尖轻按他跳动的腕脉。珍贵的神力游进他的肌肤,手腕上受镣铐摩伤的痕迹滴着血珠。

貂蝉抚摸着吕布的手。他的手无意识地虚举着,贴在她的侧脸上。

能想见吕布受了怎样的折辱。他破裂的铠甲下都是新旧交叠的掐痕和吻伤,绳痕粗壮,铁链留下的勒痕则勾摹出受缚的姿态。

她那时为处理宗门隐秘,毫无留情地离开了他。吕布像救命稻草般爱着她,任凭她如何揉搓玩弄他壮健的身躯,将他欺压到腰身近乎断碎,堵紧了嘴只能在高潮时狂乱摇头呻出窒息的哀叫,他都会喘息着低下身体,将脸庞埋进她的乳峰之间,求他的蝉儿抱着自己。

“蝉儿……好蝉儿。”

吕布除尽碎裂的残甲,破旧的深色单衣将他裹起,孕腹堪堪掩盖。貂蝉救下他之前,在下邳的望楼上,他已遭了绑缚的凌虐,伤得狠了,昏死更深。

貂蝉吻着他的脸,雪秀的手搂起壮健的头颅,与他侧脸厮磨。

“奉先,不要怕。”

“不得不如此,姑娘见谅!”

严防徐州城门的军士粗糙地行礼。已是日暮如血,城门却仍敞开,流民像没赶上潮头、即将枯涸的鱼群般慌张哀求着要进城。

明显大股抽调而来的军士粗鲁地堵住人群。拦住貂蝉马车的军士转头朝哀伤的人们大吼,“谁说不许你们进城了?不然刘使君还能命令不关城门?”

貂蝉高挽长发,健行的劲裙已是土灰浸透。尽管风尘狼狈,哪怕只在慌乱的人群中瞥见她一眼,人们都差点窒住一口呼吸。

阻拦马车的军士迎面看到她,却似目睹妖精化形般警惕起来。

下邳城人化妖魔、异形突降的诡异消息,经由与攻城的曹操军联合的刘备残兵死里逃生的断续口述,结合早已流传在中原各处的异象和灾难,立刻使尚未出现异常的徐州成了救命宝地。

镇守徐州的刘玄德没有紧锁城门,而是抽调精兵严守进出关口,必须眼见得都是活生生的“人”,才能放进城内。

“滴血入酒,一个一个验!”

军士吼完,回头向差点第一眼被认成妖精的貂蝉行礼,“姑娘也要。马车里有人吗?也要验!”

貂蝉微微凝眉。马车内溢漫一股血腥似的异常蜜味,那是深浸淫毒的吕布无法自制的伤口气味。

“是我丈夫。”貂蝉的美丽是她如今世事艰难的原因之一。她的美几乎令人害怕。既然妖魔是活生生存在的东西,古本异说里传闻的美女精怪岂不也是真的?

她已是疲惫不堪,骨头缝里都溢着针扎般的酸痛。面对军士检查马车的盘问,她回身将车帘掀开,伤血的气息让军士们悚然一惊。

“他曾是兵勇,旧伤病痛一起复发,所以不能起身。”貂蝉解释那血腥气味,就着军士的佩刀划破手指,滴血入酒。

徐州特产的酒酿嘶嘶地吞进鲜血,冒着灰白色气泡的酒底漫起脏兮兮的血色。军士松了口气,想要爬进马车,“他也要……”

貂蝉先行进去。吕布仍在昏死。貂蝉将他满是伤痕的手划破一条鲜热的血口,照样滴血入酒。

马车外乱哄哄的,人声和飞沙漫天的风声混在一起,隐约传来官兵们的吼叫,“滴血下去,酒没有沸腾跳起就是‘人’!好了,你们过去吧!后面的跟上!”

貂蝉心中关窍轻动,冷冽的聪慧在头颅中无声激荡。军士将血酒泼掉,眼见得身形娇美的貂蝉侧身坐在一具明显美健异常的身躯旁,那架势是将夫妻倒转过来,龙掌握在凤的手里。

“虽然验之无妨……”军士仍是放行,替貂蝉束好马缰。徐州兵受了刘玄德的教训,尘微小事也能看出主人的德行。

“流民涌入,城中并无客店可住!”官兵们引着人群涌入城门,“刘使君在近郊设了帐篷粥灶,你们先去那里!”

徐州曾被吕布捏在手里。疲奔勇战多年的温侯,绝没有刘玄德那样的仁情,肯做这些事情。他的缺点像毒蜂的刺一样突出,真要论起,简直要唾毒千百世。

“你却爱上他。蝉儿,你是何其任性痴狂啊!”

貂蝉赶着马车,近乎散架的车吱呀呀地摇晃着。地上没有一块坦路,哪怕貂蝉是身负奇功的风流人物,单凭肉身体力熬受这一路辛苦,也快要累死过去。

她将能流露在外的神功精气全渡给了吕布,不然他恨不能颠簸致死。驰车上路之时,貂蝉吻他血痕干裂的唇,吻他脖子上绞索勒裂般的绳痕,将精气顺着伤痕流给了他。

暂安流民的帐篷苍白遍地。貂蝉刚停下马车,脏兮兮的流民们就围上来,甚至不说什么,上手就摇晃起马车来,试图取掉那些摇摇欲坠的木头,或是撕开车围任取里面的东西。

“有吃的吗?有没有吃的?”

他们近乎失却一半的神智,发痴地喊着,甚至根本不顾驾车的人就在旁边。

貂蝉深吸一口气。妖魔之乱,逆反正理,秩序崩塌的混邪之气使活人们爆发出逼疯般的本恶。

“我们要救这样的人间。这是「女流」的千年夙愿。”

师尊的教导之音涌入脑海,本该给貂蝉的抚慰半分未有,糟乱地与此刻一切乱世风物混杂起来,几乎让她发狂。

车内突然传来一声哑弱的血咳。这点沙哑的微声将貂蝉的心防轰然击碎。

“滚!”

貂蝉猛然转向那群摇晃车驾的可怜的人们。大家都很可怜,遭逢魔变的命运,流离失所,受伤挨饿。

正因为深晓这一点,就在这个当口,貂蝉才分外觉得毫无余力体谅别人。她累得想要立刻死过去,而她那艰辛又壮俊的爱人,发狠地牵动啃咬着她的心。

貂蝉的心弦快要绷断。流民们惊吓散去,她钻进马车里,如血的暮阳透进尘埃风卷的车帘。

吕布斜伏在床边,咳着深色的鲜血。他像从活死人墓里挣扎出来的囚徒,衣发凌乱,好像在那忍痛奔波的长梦里,也逃不过凌虐的漩渊。

“……奉先。”

貂蝉叫着他的名字。她和吕布都已痛疲不堪。她将壮健的爱人扶起来,他差点咳颤折裂过去,压得貂蝉也一阵飘摇,两人凌乱地拥揽撞掐。

吕布断颈般颓然地仰起头,后脑凌乱地磕在车壁上。貂蝉伸手给他擦脸上的血汗,他猛地抓住她的手,眼里溢着仓惶的残泪。

“……蝉儿?”

从前吕布总是这样叫她。蝉儿,好蝉儿。百次千回地呻吟着她的名字。

她用粗大的玉角深到他的情肠深处,仿佛连肚子里都直愣愣地辟出蜜道,任貂蝉趁着高潮的劲头换插空心玉,健汉腕子那样粗的玉管里全是浣露,比精水更浓更沉,全推进去,将他灌得腹肌都要微微抻平,肚子里混乱地涌起淫邪的水声。

只有貂蝉欺压他的时候,吕布才心甘情愿地做淫毒泡烂的奴隶。那么一个雪玉般的少女,竟残虐过多少只顾猛解欲毒的男人,他们将他绑在马栏架上插透了心肝脏腑,也没有貂蝉让他泄得那么狠,嗓子里灌了有毒的蜜水般哀叫痛快。

因为他爱她。

来利用他的少女翩然走入充斥着末日荒淫的帝宫,他在她面前被权势滔天、助长他无解淫毒的男人们凌辱过多少次,是捆缚吊起着恨不能使他壮健的肉身伤裂解体,还是绞索套颈骑马般驱策后入,这漫长的噩梦已然沉沦太久,吕布拼了命挣得战神的威名,也挣不脱这辱虐的运命。

可是貂蝉,貂蝉她……

她竟肯说爱他。冰海般宽容美峻的少女替他擦洗满身的淫痕,膝压住他早晚有孕劫的肚子。

“奉先,是我上你。”

冰冷潮水般的荒淫回忆冲刷过吕布的脑海。他伤颓地靠在车壁上,腰身快要断裂。他咬紧牙关想要挪动身体,手却摸到了最沉重的腹部。

他眼底的泪像血一样涌起来,激起一阵痛彻的苦笑。

“你走了,怎么还要回来?是你救了我?”

吕布总想挣出这淫虐的命运,可是他连这痛苦的搏命也可以放弃,如果是貂蝉来上他的话……他甚至这么想。

貂蝉抓着吕布的手。他的手发着抖,好像在往回抽离。

重逢的温存不可能出现,其实貂蝉一早明白。她了解吕布的心。尽管她玩弄他时十足暴虐,多少次将他的胸乳揉弄得乳头高低失常,惨然地勃硬难消。

可是她疼吕布,知道他的心。

然而,在魔世笼罩的血暮之下,累得要死的貂蝉面对痛辱不堪的爱人,他那杀神的本性催生出的剜人心肺的粗话,还是让她的血全都滚热发怒地往天灵骨上冲。

“弄碗堕胎药给我,你再玩我就没碍事的了。”

吕布是给伤辱得狠了,脑子里混沌。到夜深得像有鬼时,他悚然透骨地反应过来,心差点跳出喉咙。

他和貂蝉重逢了啊!

那艳冷缠绵的少女,她有一百种一千种残虐和绝情,抛下吕布闪瞬消失,可是下邳末日之时那幻觉般的甜香,不就是她来了吗?

吕布再次醒过来时,孤零零胡乱架设在流民暂栖之处边缘的帐篷,正被夜风打得四面呜咽乱叫。

他被穿透心髓的后知后觉惊醒。残阳如血的时候,他被窒堵在喉咙里的血憋醒,痛苦地咳喘出去,那时他分明看见貂蝉一身烟尘坐在他身边。

她累得睫毛都染血丝,却还是美得吓人。吕布被艳丽噩梦般的惊情荡昏了思绪,他分明想要扑到她怀里,往她温暖的乳峰之间溺毙,喊她的名字,让她将自己这长久以来遭受的痛虐揉搓成粉碎的痂片,带着血脱落下去。

惨败被擒的羞辱还在眼前,吕布没有反应过来,厌弃又悲苦地说了那么一句。

“给我堕胎,你再玩我就没有肚子碍事了。”

仿佛受到思想的牵连刺激,吕布沉重的孕腹骤然痛起来。是成群毒蚁密密麻麻带水乱钻般的痛痒,单是疼痛也许还能经受,连通周身情欲的诡异刺激才根本忍不得。

吕布浑磁的声音惯喊杀伐践踏的号子,痛饮过美酒后说些痛彻心扉的豪言壮语,却总胜不过被蹂躏时的喘息呻吟,从喉肉深处挤出曲折颤抖的哑声,炙灼的气息大口喘呼,忍耐不住时会异样受虐般哭起来。

他此时就这么喘息着。扎根太毒的孽胎撑得他雄健肌肉都更水润,受辱时恨不能连润露都从肌肤里自己渗出,被一次次按窒在情欲的汪洋里,泡得情肠满胀。

他摸到肚子上有许多掐痕鞭伤。这饱满的性感带根本绕不过去,被撑缚挺起只是基本,受人百般揉捏拳捶也能挺住。若是被虐插得狠了,能流掉这孽胎甚至还算好,可这异样的身躯却偏偏伟岸胜人,自己不肯卸掉耐得虐玩的好处。

吕布思绪沸乱,浑身饥痒,悲楚攻心,摸到孕腹更添愁火。他颤抖着狠命握拳,一下下捶着粗糙的木板床,心里也一声声砸出悲鸣。

“蝉儿……蝉儿……!”

他半句温存的话也没对她讲。貂蝉救下自己,撑着颓山般沉重的男人,在尚未有妖魔侵入的城池安置,她劳苦得睫毛上都染血丝。

他却……

当那条秀健袅娜的身影出现时,吕布像是惊醒的猛虎,挣着把他锁在沉沦欲泥中的无形锁链,拼命想要撑起身体,朝她呼唤。

貂蝉将粥饭放下,走向她受遍辱虐的爱人。他被她玩得狠时也是这样,反而颤着健臂伸向她,唯恐这美丽的救命稻草断掉。

吕布先是惊慌,然后硬生生吞下一口血泪,深颔俊首,又颤巍巍地抬起头看她。

“你别怨我。”

日暮时那阵呕血般的愤怒,在貂蝉心里冲撞溶解成无法言明的情爱。

怎么是叫我不要怨他?貂蝉差点笑出声,那样一定会同时流泪,连眼底酸痛的血丝都带出来。这逞勇短谋的吕温侯啊!他那通透又怪异的思想,竟如半未开智的孩子一样,藏着令人痛惜的、只渴望爱的天真。

貂蝉搂住吕布拼命张向她的臂膀。他浑身是伤,绷带浸透发紫的血,像个从永恒艳狱中重拼肉块爬出来的鬼一样。

然而他是这般雄健俊美。貂蝉被吕布一把搂住,像凤仪亭荷花池旁光天化日的淫情一样,他将娇美的恋人搂在怀里,全然不恨她接下来是怎样把新摘的荷瓣湿漉漉塞满了他的蜜穴。

她将三四个纤柔的指头,乃至最后小半手掌的尺寸都挤满用上,就这么推着揉烂漫水的荷花瓣玩弄他的雌穴,甚至还弄后庭使他高潮喷涌了一次。

这时,吕布紧紧抱着貂蝉,吻她眼睫上苦涩的血丝,挤得壮硕温热的胸肌涨乳般软大地贴着她,仿佛哀求她以取他性命的可怖的爱,来将他揉搓碎裂。

“奉先……”

貂蝉被吕布抱得喘不上气。无形的锁链于幻空中变化着艳情的束缚,将他们的肌骨紧密酸痛地束在一起,要他们毫无分离地相融,彼此情水发洪,互相痛灌。

原来那句“你别怨我”是个铺垫。吕布已快被受辱的命运打垮,方天画戟再如何引动惊雷,赤兔骏马再怎么踏破山海,他也太过痛苦,可怕可笑的自尊总也不肯彻底消散,反而加深这一身反复折磨的淫毒。

吕布接着说,“你别怨我惹你生气,我还是求你,蝉儿……”

我要一碗堕胎药。

吕布受不住这孕淫的折磨。他紧紧握住貂蝉的手,那是玉柔秀美的女魔君的手啊。

貂蝉握着他的手一起放上爱人的心口,微微湿黏的汗露混着情色的奶湿,他的胸部硕美得能成为第三个蜜道,容得滥情狂野的粗龙顶在胸肌中间驰骋。

是被这样玩过。貂蝉也曾用玉角顶着吕布的乳头,将那两颗浑圆的硬果蹂躏得一高一低,失常泄水。

貂蝉捧起吕布的脸。他毫无一丝媚弱的气质,是铁铸的男人。就是这极致的健雄之美,才具有淫妖般无可抵挡的诱力。

吕布痛喘起来,喉咙像一块吞不下的冰一样慌乱滚动。他浑身都透骨痒悸起来,仅仅是抱着貂蝉,就好像已经被她上过一次似的,插穿了孕腹,连心也被顶到了一样。

“奉先,你已快足月。除了生下来别无他法。”

貂蝉总是这样。吕布其实深受着她的无情。她骨子里有种君临万方般的决绝,说一是一,才能在淫弄他的时候玩得邪恶透顶。

吕布想念她想得发疯,连这种无情都舍不得放开。

他却还是开口,猛虎般的眼目里含着泪,“我受了这半生的折辱,还不够吗?蝉儿……你不肯救我?”

貂蝉抓住他两鬓垂下的乱发,顺势扯紧他的头颅,紧贴在自己脸上。毫无距离之下,她的美能将人淹毙。

吕布近乎恐惧地被她拥抱,喉咙里咕噜噜地慌泛起溺窒般的乱喘。

貂蝉像是与爱人撒疯吵架一样,就这么紧紧贴着脸,抓着她勇绝天下的爱人,把他的尊严和痛苦,满含爱意和践踏地嚼碎吃尽。

“我不肯救你,那你是怎么在这里的?”

说这些短谋伤人的傻话!

貂蝉有时爱吕布爱到变恨。他在绳绞将窒时射得最厉害,他那淫虐的身体沉沦于此。为此貂蝉甚至想让他死在自己的绞索下。

她要像骑骋骏马一样骑在他身上,比人更火热的玉角搅入他的肚腑,高潮时锁死绞索,让这俊美又艳淫的男人死也要做自己的爱奴。

貂蝉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手,伸手使劲揉搓自己的脸。

吕布连忙摇着头,也不顾他的胸乳和孕腹都微微变形地挤贴在貂蝉身上,也要抱住她。

“蝉儿,蝉儿……”

好蝉儿。吕布沙着嗓子,让人血脉滚沸的呻吟颤抖混在他的声音里,吐字快要支离破碎。

貂蝉知道他受着何等的折磨。但是性命关天,她就算太爱他,乃至曾生出恐怖淫邪的悸动,也分毫不肯舍弃他去死,至少此刻如是。

“等着。我去拿绳子。”

貂蝉其实是被吕布惹恼了。她生起气来就像食人鲨一样,发泄出恐怖猎食者般施虐的本性。

她对吕布的疼爱就是没有怜惜。他的淫毒不是温柔如水的性爱可以抚慰。爱有时必须表现为恨,人有时也得变成野兽。

貂蝉冷着脸,眼睛像两颗带火的冰石。吕布浑身汗露如洗,健硕的肌肉像给邪神的供品那样美得骇人。

他耐不住喘息,麻痒的欲火烧透脏腑,连脑子里也开始混沌旋转。他颤巍巍地托着仍顶起铁壮腹肌痕迹的孕腹,残破的衣裳半挂不挂落在床下。

貂蝉拿着捆抓野马的粗绳回来,冰艳的脸上有股寂静的心火。吕布陡然想到此刻深夜如墨,貂蝉是何等的奔波劳累过了,还被自己毫无温存地毁掉了重逢的时刻。

“蝉儿……”

吕布雄俊的脸顿时苍白。他艰难地支起膝肘,像伤残的骏马努力撑起肢脚。

貂蝉走过来,只有吕布身形一多半大的娇美少女,却像一座魔山般倾天笼罩下来。

她抚摸着吕布的脸。他连脸颊线条都温热英健,仰起泛着痛泪的猛虎般的眼睛看向她。

“为什么惹我生气?”

貂蝉的声音像有毒的蜜酒般,说着一面撒娇一面杀人的词句。她对吕布的欺辱是无孔不入的,把他的五感心魂全都攫得血流殆尽,高潮时轻吹在乳头或耳畔上一口湿润的呼吸,都能让吕布触电般越过失禁的界限。

吕布挣扎起来,好像被无形的锁链缚紧,像是要逃离她,却只是慌乱地把赤裸的胸乳贴到她身上,两人的身体一起变得滚热。

“蝉儿,我……”

貂蝉吻上吕布的唇。她的牙齿有点小鲨鱼牙般的形状,异常尖锐。她将吕布的舌当做黑海中追逐的肉食,挟着淋漓的口津猛追过去,吻遍口腔内脆弱的软肉,一次次用锐利的银牙去咬尽他口中呼吸。

“呜……”

吕布仰紧脖子,喉结几乎抻断。口津凌乱地从他唇角流下,沾到侧脸,被追捕含吻的舌影透过失神张大的嘴角混乱映出。

他聋哑般啊、啊地空喊着,双手攀附上站立着的貂蝉腰腿两侧,指痕陷进她玉雪般的肌肤里,胡乱又大力地摸着。

“你弄痛我了。”

貂蝉淫响地吻断吕布口中银丝,响脆的吻音像短促的烙铁般打在吕布脸上。吕布急喘着,像是被逼到绝路、耗尽一大半神智的猛虎。

“不要……蝉儿。”

吕布受辱虐的时候,再如何沉沦欲淤,他都会挣扎。他落到这个孕身凌虐的地步,还不肯认输。若是张开身体享受,征服这种淫毒泡烂的弱者还有意思吗?

貂蝉轻笑一声。她托起吕布一侧的胸乳,比女身的乳房更堪满手握揉,乳肉被指头压出红粉的痕迹,乳头一时在指缝里硬圆地支抵出来,一时在手掌心底下揉变形状,搓揉得几乎渗出血来。

吕布举起双手,虚握住貂蝉揉搓他胸部的手,好像在毫无希望和本意地挣扎。

貂蝉就顺着他双手并举的便利,将粗绳甩开取出一段,将他双腕死紧合并,连着全部小臂一起,绳索绕圈绑在身前。

吕布仿佛变成了独肢的残骏,他身体失衡,只能撑着被绑成一团的双臂支坐在床。貂蝉一条腿抵上床面,从腰背后方搂住吕布。

“啊、啊……”

借着吕布躬跪的姿势,他的胸乳像肥厚的垂果一样,更凸出胸肌的健形和湿漉漉的乳头。貂蝉换着两侧揉弄着胸乳,不时五指拢起,满抓着胸乳往上按挤,短暂又残忍地将胸肌形状推得高低不齐。

吕布跪在貂蝉身前,腰身被孕腹坠得凹下漂亮的腰窝,臀部不得不抬高,露出深粉色的两穴。湿菊般的褶皱朝口内凹陷,轻轻地蠕动着,发出湿腻的水音。

“奉先,我爱你。”

可是貂蝉的声音含着股杀人的艳冷,她那样笑起来的时候,曾有一次吕布险些被她插得昏死过去。

荒淫的爱顺着吕布的灵肉传递惊悚,他艰难回首,却被炼狱伸来的锁链绞紧了脆弱的性感带。

“啊!”

吕布神情碎裂,那种骤然被戳中辱虐核心的神色,简直是个有着极美男身的艳鬼。

貂蝉用粗绳环绕他的孕肚,上下圈出一整个饱受揉虐的腹部,绳索来回绕了几圈,绕上腰背结在手里,像是拎着灌满的水桶般往上勒紧。

貂蝉的手用力到会僵持在半空,死紧地发颤,引得筋骨和粗绳一起发出令人牙齿酸溶的吱吱声。

吕布被她勒着孕腹往反方向提缚,肚子那里蔓出的淫毒刺痛更被鲜明集中,圆鼓满胀的热辣痛楚燃烧成绝望的欲火。

“蝉儿……不、不……”

还是貂蝉太懂凌辱他。被军队轮干甚至都不如她。吕布跟着貂蝉提勒的力道和操控,不得不慌乱苦痛地挪动缚在一起的双臂,跟着艰难挪动的膝腿一起,在床上像盲目的残骏一样乱动。

貂蝉生生勒着吕布的孕肚,把他支离破碎地扯到床下。吕布全身赤裸,跌撞着跪在地上,双臂像削好的肉棍一样,惨怜地撑在床沿。

“蝉儿,肚子不行了……放过我吧。”

毒蚁般的淫悸扎得吕布浑身汗雨,仰起情欲深浸的脸。

貂蝉掐着他侧脸的肉,将他壮健的颈子扭断一半般搂向自己。

吕布只能惊睁眼睛,在貂蝉的掐捏下,声音狼狈变调地吐露。

“蝉儿,我竟不照料你的心……”

可她仍然说爱他。貂蝉只是一笑,玉珊瑚般的手指错落着伸进吕布口中。压着唇瓣往舌头上揉弄过去,一个一个指头交错按动弦琴般,合成一条幻变的柔软阳具似的,在他口中肆意地揉弄。

“唔唔……”

吕布的呻吟声也发空,被貂蝉的手指揉得口中阵阵泛起毒吻般的悸颤。

“我爱你,但是有时候……”

貂蝉像夜视的雪隼一样,冷冷地下移眼球,手上变幻着勒动绳索的力道和方向,摩得吕布受束缚的孕腹活生生跟着力道扭转肌肤,一次次轻微勒晃起来。

“我也想着,是该让你流产。我也忍不住那么想……”

受尽凌辱的战神,如何挣出轮骑的深渊,只被她那暴虐的深爱笼罩?

貂蝉将手指抽出,玉雪般的手指几乎被吕布慌吻含吮的口津浸得变大一些。吕布被她蹂躏得差点窒息,凌乱地咳嗽起来。

貂蝉将捣马草用的粗棒顶在吕布湿泞的雌穴上。那里的淫洪总是不停。小紫葡萄般的蒂果硬挺地露在上头,貂蝉用指腹压下去,顶没了那阴蒂圆润的形状,就这么揉弄起来,先慢后快,甚至颤着手指极快地顶住它揉不松手。

“啊啊……!蝉儿、蝉儿……!”

吕布几乎脑中空白,电火击中般肌肉都绷紧发抖,膝跪着往前挣离。貂蝉一扯绳子,吕布的孕腹险些立刻破裂般,黏液般巨积的恐怖情欲一下子烧软了他周身。

他闷哼一声,痛喘着瘫倒下去。顺着他无法不更抬高的臀部,貂蝉将粗棒插进了吕布的雌穴。

她俯下身,捧着吕布折辱溢汗的头颅,哄着他搂抬身体,一手环过他胸乳,揉搓着他几乎已能喂乳的胸部。

吕布挣挫着反而在她怀里深陷,胡乱地去咬吻她贴过来的肩臂。

貂蝉抻过绳子,以束缚吕布孕腹的支点当做牵马的借力,一手紧握住深插雌穴的粗棒,又把这里也当做一个力点,结果弄得吕布两个最敏感的性感带都被玩透。

吕布在她的牵扯下踉跄起身,双臂束缚身前的姿势,挤得胸乳浑然耸起,乳头又勃大一圈,乳孔也像花心那样微微绽开口子,从里面吐露出蜜腻的滑水。

吕布就这么被貂蝉翻转过来,按趴在床上。孕腹的挤压连着貂蝉还扯紧勒弄的绳索,仿佛在受流产酷刑的吕布被压迫得呼吸痛窒,脏腑都被淫水浸得充血乱撞。

“蝉儿,肚子……”

吕布胡乱呻吟着荒淫的断句。而貂蝉玩到欲火猛烧的时候,就会变成猛兽。她微瞠着冰海般的眼睛,美得恐怖。

“所以,奉先啊。”

她支腿俯身,握紧粗棒插弄着吕布的雌穴。臂力在此刻强过腰身,也许连着腰力的阳具进出还能有限,手臂的挥动却像恶劣孩子不知疲倦的乱动那样,握着粗大的东西撞得深快,仿佛在做穿肠杀人的死刑。

吕布被玩弄得肌肉滚烫,腹内像涌动着毒辣的淫洪,凶猛地撞击起剧痛与情欲混合的大浪。雌穴涌起的悸颤一直震到心肠深处,一丁点也逃不过去。

“不要,不要……蝉儿!蝉儿啊……”

貂蝉只是拽弄着绳子,摇挥粗棒持续奸淫着吕布。她喘息起来也似天仙的幻音,只是那天仙恐怕是吃人的,连可怜受虐的爱人的魂灵也要嚼干净,叫他做艳鬼,叫他不得超生。

这种恐怖的欲念针扎般传递给吕布。貂蝉做爱时,她自己就是一记猛烈的催情药,灌得吕布心头血呕。

貂蝉咬住吕布的后颈,鲨鱼牙印般的吻痕当即渗出鲜血。

“这孽种是谁的呢?我看奉先也记不清啦……”

你又像公用的泄穴一样,被绑在校场的旗柱或马厩的木栏上,被干到瞳孔也淡碎下去吗?

这绝情的情话羞辱得吕布痛苦高潮,他撑起绳缚的双臂,悲嘶着断续的惊叫,又连成脏腑穿透般的哀喘。貂蝉插得他大起伏地痉挛一阵,然后颓然瘫倒在床上。

雌穴泄水的声音几乎像细密猛烈的泉喷,失禁般的清水湿透大滩。吕布的孕腹肌肤泛起受虐的微紫,他的意识断了一半。

貂蝉深深闭眼,将长发向后捋拢,恰似结束几乎致死性爱后的猛兽整理皮毛。

她松开绳子,又拔出粗棒。那一声离体的水泡乍裂般的声音响亮淫乱,惊得吕布周身一颤。

“蝉儿……”

貂蝉坐在他身边,抚摸着吕布结实的臀部。她轻推爱人的肩膀,让他侧躺过来,可怜的孕腹没了压迫,这瞬间吕布仿佛被松开绞刑的绳索,狂乱地大口喘息起来。

淫毒的刺痒消退在无声海啸般的高潮空虚里。貂蝉解开吕布的双手,他艰难地活动起手腕,摸索着抱住貂蝉的腰。

吕布挪动着枕到她怀里,赤裸的胸肌喘息起伏,乳头贴压在貂蝉玉柔的腿肉上,随着呼吸来回厮磨。

貂蝉搂住他。高健的战神在娇秀的少女怀里粗哑地低喘着,爱恋地抚摸能摸到的地方,她肌痕健秀的小腹,她撑枕着他的腿。

她抚摸到他的泪。吕布脸上都是泪水。他呜咽起来就像自己舔伤口却无论如何还是疼的、伤狠了的野兽。

“蝉儿……别离开我。”

别不要我。我是勇绝天下的战神,不是没用。可以替你分忧,可以……

吕布哽着泪说不下去,深埋在貂蝉怀中。

貂蝉只是抱着刚被她透骨折辱的爱人,握紧了他的手。

“奉先,奉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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