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峰却不理会她:“别动,让我好好抱着你!我现在只想抱紧我的宝宝,什么都不想做。”
他的语气里透着疲惫,柳儿知道,肯定发生了某些事情,但既然岑峰不愿意提起,柳儿也不想破坏此刻的美好。
她附身,亲了亲岑峰的胸膛:“什么都不想做?嗯?真的吗?……”说完,就一路亲吻岑峰的脖子,耳垂,然后掀起岑峰的衬衫……
岑峰被她吻得呼吸紊乱,连忙求饶:“宝宝我错了,不是什么都不做……”
“那就是说,要做点什么咯……”柳儿笑着,替岑峰脱下衣服,附身亲吻他。
岑峰发出一声闷哼,刚想说不是,但柳儿已经含糊不清地说:“不要说话了……”火热的红唇就贴上了岑峰滚烫的胸膛,这让岑峰浑身一个激灵。
食髓知味,他们已经有过最亲密的时刻,此时分别不过数天,却更加思念对方的身体,对方的味道和气息了。
一场混乱之后,柳儿瘫在岑峰身上,有气无力的说:“我总算知道古人为什么说小别胜新婚了……”
话音未落,岑峰又再次起身将她抱进房间,换了个战场。
因为折腾的太狠,这次事后,岑峰抱着柳儿,两人直接沉沉睡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柳儿醒来,发现岑峰已经不在枕边。
厨房里,传来阵阵诱人的香味,柳儿起身,穿好睡袍,闻着香味追到厨房,在厨房门口,看见岑峰忙碌的背影,他正在煮面条。
看着他冷俊的侧脸,认真地打鸡蛋,搅拌,煮面条,一丝不苟的动作,柳儿斜倚着门框,笑道:“都说认真做饭的男人最帅,我觉得,老公你认真做饭的样子,何止是帅,简直是性感到炸裂啊!”
岑峰回过头,刚才还一脸冰山的模样,在看见柳儿的一瞬间,笑容就温暖和煦:“小懒虫,起来了,快去刷牙准备吃早饭吧。”
柳儿走过去,从身后抱着他:“我不嘛,就想粘着老公,哇哦,老公你煮面条还挺香的,有一手嘛~”
柳儿朝着岑峰竖起大拇指,岑峰笑了:“大学那会儿,周末偶尔改善伙食,我就买鸡蛋回宿舍煮鸡蛋面,水平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柳儿听了,默然不语,如果煮个鸡蛋面也叫做改善伙食,可见岑峰平日的生活条件,想到这儿,她就越发心疼岑峰。
她曾经听岑峰在大学辩论队的一位队友提到过岑峰的家事,据说,岑峰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性格懦弱的父亲给他找了个后妈,后妈极其自私恶毒,从来不肯给岑峰一分钱零花钱,还不让岑峰上学,但因为岑峰成绩实在太好,上初中时,岑峰后妈去学校闹事,非要拽着岑峰回家干农活儿,是岑峰的班主任不让岑峰回去,并承诺学校会发两份奖学金,一份给岑峰做生活费,一份给岑峰后妈。
据说,那位对岑峰恩重如山的老师原话是“我教书教了四十年,从来没见过这么聪明这么有天赋的孩子!你如果要他退学,就是毁了这孩子的一辈子!我不允许你这么做!”
在那位班主任的坚持下,岑峰得以上高中,上了高中以后,也是拿学校的奖学金,岑峰的继母仍然去学校纠缠,学校怕了这位继母,奖学金都给了他继母,岑峰只好一边上学,一边利用业余时间打工、做家教赚取生活费。
高考时,岑峰本来是很有希望考上北大,但就在高考当天,岑峰继母又出幺蛾子,去考场外闹事,岑峰的心境受到影响,发挥失常,结果预测分数出来后,岑峰觉得北大无望,是他的高中班主任悄悄告诉岑峰,报考广州华南理工。
岑峰有一个不管事的爹,但他也很幸运,一路走来,都有很照顾他的老师,在听从高中班主任建议,考上华南理工之后,岑峰的母亲依然来学校闹事,说岑峰的学费是偷了家里的钱,不让岑峰上学。
大学的老师并不会像高中老师那样细致入微,但老师也知道岑峰被冤枉了,因为他对自己实在太清苦了,白天在校外同时兼职好几份工作,晚上还做家教,但学校显然也害怕岑峰继母的闹事方式,便让岑峰自己打发继母,岑峰就差给继母下跪磕头了,他对继母说,以后每个月会按月寄生活费回老家,继母这才罢休。
所以,整个大学期间,岑峰就一直是在拼命学习和拼命赚钱,但是赚来的每一分钱,除了保障基本的生活之后,他大多寄给了那个可恶的继母,只为了不让继母来学校闹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