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打湿,还有晶莹的水滴顺着白溧白皙细长的脖子往下滚了下来,越过他高耸的锁骨落入了衣领之下目光无法窥探的地方。
司柏齐的脑子里现在只有四个大字:制服诱惑。
病人和小护工,光是想想司柏齐都不要脸的有了冲动。
好久没抱过白溧了,一股股的热流疯狂的往司柏齐紧绷的小腹汇聚而去。他把原本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放进了被子里,扯了扯被绷紧的病号裤,再开口的声音带着点为不可查的沙哑。
“最近我都睡不好,小施,你把门和灯都关了,窗帘也拉上,一点亮都别留着。”
白溧原本还在担心,自己待会睡觉的时候会不会在睡梦中摘下口罩被司柏齐发现,要是这样的话,就不用担心了。
“好的司先生。”
白溧关好了门和灯拉上了窗帘,整个房间里就陷入了一片漆黑。
他借着手机的光亮回到陪护床上,终于可以摘下戴了大半天的口罩了。
他还是不敢先睡,黑暗之中听着司柏齐的呼吸声似乎格外的清晰。
白溧面对着司柏齐侧躺着,仗着黑暗肆无忌惮地思索着病床上的alpha现在是不是已经进入梦乡。
可是小半个小时过去了,他听着司柏齐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没有规律。
第230章我原谅你了
“司先生?”
白溧轻轻地叫了司柏齐一声,但是床上的人却没有反应。
“司先生?”
白溧又喊了一声,并且打开手机的灯,从陪护床上走了下来,走到了病床旁。
他借着手机灯光,看清了司柏齐的脸。
司柏齐双眼紧闭,凌厉的眉峰紧蹙,明明是睡着了的模样,但是,却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一般。
白溧抬起手,犹豫片刻手指还是轻轻落在司柏齐的脸上为他擦去了额头上的的薄汗。
“怎么睡得这么不安宁?是做噩梦了吗?”
司柏齐说他最近睡得不好并不是骗白溧的。
其实之前在陆氏医院的时候,司柏齐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白溧会突然反悔趁他睡着就走了。
所以每一个晚上他几乎都是用整宿整宿的时间来看着白溧,等到第二天护工来了,推他出去的时候,他守在大楼出口,才敢在花园里打个盹。
今天白溧愿意装成个小护工来照顾他,他是很高兴的,也知道自己要是不睡着,白溧这还戴着口罩,肯定睡得更不安心,所以这才强迫自己入睡。
可是刚刚入睡,梦魇就紧随其后而来。
今晚的梦境似乎延续了睡前的绮丽,莫吉托的味道越发的浓郁,让忍了许久的alpha为之沉醉。
梦里的白溧也穿着护工的套装,他手指绞着衣服下摆的布料,低垂着眼眸乖巧地站在他的面前,任由司柏齐将手从他俊秀的脸上滑落,一路往下解开了他身上的上衣纽扣。
胸膛肌肤之下有力的心跳声跟着司柏齐指尖的脉搏一同加速,久违的独属于白溧的细腻温暖的触感仿佛是过电一般,酥麻的感觉以相触的肌肤为起点,迅速地蔓延到了身体的五脏六腑和四肢百骸。
司柏齐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指尖往下移动,触及到了下一颗纽扣,就在这时候,一粒泪珠陡然降落,重重地砸在了司柏齐的手背上。
“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不要!不要!!!”
白溧的身体开始了剧烈地颤抖,可是他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般,挣脱不得,离开不得,只能哭喊着反抗着司柏齐为所欲为。
司柏齐手背上刚才被泪水砸中的地方突然疼了起来,就像是被谁用锤子钉入了一根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