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这样也能渗透进去,就是有点慢。
“这两天都是谁给你上药的?”他问。
“张叔,有时候他不在,就交代给来打扫房间的阿姨。”郁月城说。
方渡燃低低“哦”了一声,然后随着伤痕的位置,跨上郁月城的后腰,又不敢坐下去,拿膝盖支撑,一只手按在郁月城脑袋旁边的枕头上,俯身下去涂抹肩胛骨和后颈。
他是记得郁月城的大腿.根.部都是他弄红的印子,还因为他当时很强势,留得不少······
所以这会儿宁可撑着也不坐下去再压到大白猫。
郁月城好像就真的成了一直温暖的、身体柔软的大猫,要在手里也小心翼翼地看护着,这样才能不伤到他。
想到这些伤,偏偏就是自己留下来的,方渡燃心疼得很。
腺体周围的药膏涂好了,他禁不住低下头,在郁月城的耳廓上柔柔地吻了一下。
“对不起啊,宝贝。”他温热的气息一并洒在郁月城的耳根上。
郁月城在他眼前僵了一下:“过几天就好了。”
每次他的生理期,留下一身伤的总是郁月城。
方渡燃直起身,手指触碰上郁月城的后背,顺着漂亮的蝴蝶骨缓缓滑过去。
“你不会打我,也不会骂我,你就算生气了,还得安抚我。”方渡燃呢喃般低语:“怎么才能让你高兴呢?”
轻柔的抚触带来一串细细的痒,郁月城的后背紧绷瞬间,然后放松下来。
方渡燃看着他猫一般缩起来肩胛骨,然后再纵容的舒展开,收回手在后背正中留下一个吻。
“休息吧。”郁月城的声音一般淹没在枕头里。
你才不好呢。
方渡燃在心里想。
要是真的好,就不会被我逼成会示弱会难受到让我心疼你一下的地步了。
这可是郁月城啊,是世界上最好最强的alpha。
方渡燃把薄被拉过来,搭在他的上身,以免在空调房里着凉。
“腿呢?”他问:“也是他们给你上药吗?”
“我自己来。”郁月城说。
方渡燃直接拉住他的睡裤往下脱了一截:“我来吧。”
郁月城翻过身,看他两秒,然后自己脱到胯部,已经有三块淡青色的指痕在上面。
“我会小心点的。”他说一边涂药一边说:“我发现这个药手轻一点也不影响,这几天我在这都我来吧。······是不是你白天都着急出门,所以他们只想赶紧上完药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