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希被转移了注意力,很快从一种惊吓变成了另一种惊吓。他连忙伸手抓住了路谨的手,阻止他继续干坏事,然后一脸惊慌地扭头看路谨。
“怎么了?害怕?”路谨明知故问,又用手指按了按。手感极佳。
季希苦着一张脸,张张嘴却又闭上了,有口难言。
路谨亲了亲他的头发:“宝贝乖。放心。”
路谨解开了自己的风衣,把季希半裹在里面,一起往前走。这样,季希前后都严严实实的,其他人只能看到他因为害怕而被路谨抱在怀里安慰,根本想不到在风衣下面到底是怎样的风光。
尽管已经快要三个月没有过真刀实枪,但是路谨对季希的身体却仍然了如指掌。他清楚怎样的按压会让他呼吸急促,双颊泛红,哪个地方会让季希肌肉紧绷,后穴咬住入侵的手指——或者别的什么。
路谨慢条斯理地挑起了季希的情欲,尤其是在这样的公开的地方,他们随时可能被周围的人群发现,有种强烈的羞耻感,却又把所有感官上的刺激放大了无数倍。这样的惊险和刺激让季希更加敏感,双腿发软,整个人都挂在路谨身上被他推着向前走,却还不得不假装镇定,拼命抑制住自己脱口而出的呻吟和喘息,被这甜蜜的折磨摧残得双眼无神,完全顾不上感受鬼屋里的一切。
当然,这对路谨自己也是甜蜜的折磨。
他感受着季希剧烈的心跳和散发的体温,以及他臀部不由自主的晃动隔着衣料蹭在自己的下身上。他感到自己的血液也在沸腾,阴茎早已高高竖起,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把自己的宝贝压在身下,撕开他那纯洁而干净的白色风衣,狠狠地插进去,让他为自己带来的高潮哭泣。就这里,就现在。
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居然还能奇迹般地保持直立,甚至状似冷静地推着季希跟着前面的游客们前行。好像有什么东西又突然蹦了出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甚至有人发出了恐慌的尖叫。但是那一切都太过遥远,好像发生在另一个世界一样。
路谨有些失控,被汹涌的欲望淹没。他低下头狠狠叼住季希颈部的皮肤,猛地吮吸,同时修长的手指猛地把那个跳蛋推进了季希的体内深处,打开了最高档。季希如同一只被狼咬住脆弱后颈的小鹿,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尖叫出声:“啊!”
季希高潮了。
路谨接住了季希因为脱力而软绵绵的身体,把他抱在胸前,让他勉强站立。那一声猝不及防的尖叫正好在所有人的尖叫之后,在正巧平静了一些的鬼屋里无比清晰。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然后猛地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爆笑。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青年笑得前仰后合:“哥,哥们!你这反射弧也太,太长了吧!”
季希的脸红得好像要冒烟,又怕自己的裤子湿了前面能看出来,于是连忙转过身去把脸埋进路谨怀里。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被嘲笑得羞愤了,只有路谨明白真相,一脸微笑。
“你这是怎么了?”那个青年看到了季希脖子后面的那个新鲜的青紫痕迹,一脸惊奇,还准备凑过来摸一摸,“吻痕?”
路谨不着痕迹地挡住了他的手,抱住季希往后退了两步,微笑着回答:“嗯,我刚才假装吸血鬼咬他脖子吓他来着。”
那青年明白了路谨的占有欲,笑嘻嘻地摊摊手往后退了两步,竖起一个大拇指:“服气。学了新技能以后我也能试试。”
路谨一路抱着季希走出了鬼屋。两人一起去厕所稍微处理了一下,季希的精液粘在了裤子和风衣上,只是擦了擦还有印子,需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