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乔桥觉得自己是被‘扔’进副驾驶的。
外套从肩上滑落,乔桥手忙脚乱去捂,男人却一言不发地将外套拽走,乔桥被迫浑身只着一条内裤地蜷缩在座椅里。
光溜溜的,毫无尊严。
宋祁言打着方向盘倒出停车位,看也不看她:“怎么进来的?”
乔桥声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有熟人。”
“谁?”
“……”
“无所谓,会查出来的。”
“宋导……”乔桥蹭过去,手摇着男人的大腿可怜巴巴地乞求,“不关她的事,你别开除她。”
捂不住的小乳包随着动作前后摇晃,两颗尖翘的肉粒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饱满鲜嫩,引诱着人去咬一口。
宋祁言深知那是种怎样的美味,黑暗里他仅尝了一下就退开的动作,已经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
他自我厌恶地抿了下嘴唇,这个动作被乔桥误以为是在厌烦她的靠近,手迅速收回,身体也小心地挨着另一边,怕自己再惹对方不快。
宋祁言自然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表情更加不愉。
一个急转弯,没系安全带的乔桥‘哎哟’一声摔进宋祁言怀里。
“对、对不起……”
她像被针扎了似的跳起来,挣扎着要爬回副驾驶。
手胡乱找着力点支撑,不小心摁到了黑着脸开车的某人的关键部位。
而且完全与脸色成反比,那里正异乎寻常地‘生机勃勃’。
乔桥抬手也不是,摁着也不是,尴尬地僵着不敢动了。
“宋……”
“闭嘴。”
男人维持着这个姿势又开了一会儿车,本想转移注意力让下半身逐渐消停,但越急心里越烦躁,更何况还有少女小小软软的手掌印在那里,状况比刚开始还要糟糕,硬得都发疼了。
乔桥小心观察着宋祁言的脸色,看他一直在专心致志地开车,于是不动声色地要把手缩回去。
掌心还没完全离开那个即便隔着好几层布料也热得烫手的地方,车就忽然刹停。宋祁言深吸了口气,将座椅向后移动了半截,指了指自己两腿之间空出来的位置,冷冷道:“过来蹲下。”
后面鸣笛声响成一片,他却压根理都不理,似乎乔桥不动他就永远不会让道,没办法,她只好艰难地挪过去,钻到他两腿之间蹲下。
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藏人的,饶是她身材娇小体格不高也被挤得动弹不得。膝盖半跪在粗糙的牛皮脚垫上,胳膊四不着力,只能虚虚地撑着地面维持平衡,但无论用什么姿势,脸永远正对着男人两腿之间的裆部位置。
而且是以一个近得几乎要贴上去的距离。
宋祁言重新启动车子。
男人没说要她做什么,乔桥更不敢造次,每次因为行车颠簸鼓囊囊的一包要撞到她脸上时,她还会特意使劲儿后仰,唯恐这种没有经过允许的接触让宋导更烦她。
开车的人确实更烦了。
只不过是因为完全相反的原因。
又开了一会儿,宋祁言的忍耐终于达到了临界值,他腾出一只手,粗暴地拉下西装裤的拉链,把被布料束缚的硬物彻底解放。
乔桥这下无处可躲,弹跳出来的粗长性器把她辛苦拉开的距离全填满了,即便她努力地后仰,散发着异常高温的器官也直直地戳着她的脸蛋。
宋导他……是想让我用嘴吗?
乔桥偷瞄男人,后者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任谁也想象不到一位上半身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精英男,方向盘下的部分会如此淫靡。
可能……是个考验吧?
乔桥抿紧嘴唇,说不定宋导是想甩脱自己,所以才放个诱饵要她舔,一旦未经他允许擅自行动,就会被当做借口赶下车。
坚决不上当。
两人都在暗暗角力,狭窄的空间里热度却在攀升,对眼前男人的思念像热油在煎熬着她,但是她不能动,更不能舔,唯恐触发到惹男人不快的开关,为了能像这样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乔桥必须忍耐。
宋祁言握着方向盘的手逐渐加力,如果不是‘正在开车’这个行为拽住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恐怕就要扯下身上这张人皮,变身凶恶的兽类了。
居然敢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