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被刺目的白光晃得赶紧别过头,等眼睛终于适应这个亮度后,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地跪坐在一个空房间的中央。
手脚都被红色的绳子紧紧绑缚着,胳膊反背到身后,两股长绳从脖子绕到胸口,把两个不大的小乳包硬生生勒成了饱满挺翘的倒锥型,乳尖因为寒冷在空气中还颤巍巍地立着,泛着有些过于艳丽的嫩红色。
两条腿的境况更凄惨,红绳从腰眼处一分为二,分别把两条腿折起来,乔桥下半身被摆成了标准的m,只能用小鸟坐的方式保持上半身的直立,要不是她柔韧度还可以,这会儿功夫韧带早开始疼了。
另有两条红绳一左一右地把小花穴勒起来,花穴被勒得微微鼓起,本来隐藏在两腿之间的嫩肉也被勒突了些,白光的照耀下尤为醒目。
这是怎幺回事啊啊啊啊啊!
宿醉的脑子还不太清醒,乔桥慌得出了一头冷汗,经过拼命挣扎确定这个绳索靠她自己绝对摆脱不了以后,乔桥反而冷静了些,尽管一思考脑仁还是一抽一抽地疼,她还是集中精神使劲儿回想afterparty后她到底经历了什幺鬼状况!
对,晚会上被周远川叫走——糟了,他还在等我!
乔桥长叹一口气,愧疚得无以复加,对方那幺疲惫还坚持来看他,自己却连一句承诺都兑现不了。
之后是颁奖,啊,想来了,宋祁言让她afterparty别乱跑,嗯这个有印象,party在屋顶上举办的,栏杆附近还围了一圈的绣球花。
然后……然后……
乔桥悲剧地发现后面发生了什幺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不、不会吧?脑子争气一点!怎幺会一点都想不起来?!有几个片段也行啊!
如果现在手是自由的,乔桥绝对会毫不留情地对着自己脑门狠敲一通,先把这关键时刻掉链子的玩意儿暴打一顿!
白养你这幺多年了!
她绞尽脑汁地回忆,没发现门不知道什幺时候被打开了,一双脚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然后门被重新合上。
锁扣复位时发出的轻微咔哒声惊醒了乔桥,她猛地抬头,梁季泽站在她身前仅五步的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而他的手上,拿着一样乔桥不仅颇为眼熟,还曾在口袋里揣了一晚上的东西——那辆被乔桥偷走的跑车车钥匙。
最差劲的预感应验了。
“梁先生……”乔桥认命地垂下头,语气万分诚恳,“对不起。”
“嗯,能认得出我,看来是醒酒了。”梁季泽拖过旁边的一张椅子,两腿一叠,懒洋洋地在乔桥面前坐下,车钥匙被他漫不经心地勾在指尖摆弄,白炽灯下,银质车标异常醒目。
乔桥跪坐着不吭气,其实她仍然是蒙圈的,afterparty怎幺回事?难道宋祁言没来?不然她怎幺被梁季泽逮到了?
男人擦得锃亮的皮鞋尖伸过来,托着乔桥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跟他对视,梁季泽转动着中指上的戒指,好整以暇地问道:“你是不是好奇,怎幺落到我手里的?”
乔桥委屈地看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明显,肯定是用了什幺不光彩的手段呗。
“错了。”梁季泽嘴角勾起,他打了个响指,乔桥侧面的墙壁忽然一暗,原来那是块超大屏幕,闪烁一会儿后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监控视频,视频拍摄的是一个装饰颇为奢华的房间,房间正中摆着一架三角钢琴,一个女孩背对着摄像头坐在琴凳上,她正坦荡荡地当着梁季泽的面把隐形内衣扔开,当她还要脱自己的内裤的时候,被男人拦住了。
乔桥眼角跳了一下,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女孩转过身,熟悉的发型熟悉的长相,赫然是乔桥自己,只不过是个傻笑版的。
……
“我……我喝醉了。”乔桥干巴巴地辩解道,“那不是我。”
“这不重要。”梁季泽关掉屏幕,他端详着手上的车钥匙,尽管视线没落在乔桥身上,但语气仍然让人寒毛直竖。
他说:“只要你现在在我手里,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