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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夜袭续(磨锁骨磨肚脐C大腿)(1 / 1)

“你在这干什么,及川さん?”

“嗯哼,那菅原さん现在出现在这又是为什么呢?”

菅原没有回答,背着手轻轻合上了门,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划过金属把手,刮出细细的剐蹭声。他低着头看不清楚面容,貌似站在原地思索了一阵,接着他疾步过来抓住及川的领子就把人拽起来,这在及川的意料之内,因此他并未惊讶。

两人对视着谁都没有轻举妄动。

菅原怒视着及川,见他那副仿佛啥都没做的无辜嘴脸就感到心头堵着一团气,他偏过头去看躺在床上的学弟,日向满面红潮,似荡漾着傍晚的潮汐,微张着嘴吐着湿润的气息,舌尖被玩到收不进去搭着下唇颤抖。

他磨了磨后槽牙说:“你对日向做了什么?”

及川反捉住菅原的手腕拉开他的手,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被人抓着领子总归令人觉得不爽。

他心想:既然你想看,那就给你看。

他坐回到日向身边,当着菅原的面慢悠悠插了一只手进日向的上衣里,从下往上手指攀爬而上,将衣服渐渐掀开,他另一只手这时也参与进来,爱抚着日向胸前薄而软的肌肉,两下就把那里也抓得通红,拇指间或揉搓两边凸起的小果,并不平滑的指腹一旦摩擦过乳尖,日向便会浑身一颤,脚跟难耐地在床单上磨蹭,弄皱原本铺得平整的床单。

日向口中不断发出宛转嘤咛,只是仍深陷在熟睡当中。

到这的时候及川其实已经有点疑惑为什么身后的人没有阻止他,他的动作不快,甚至有种亵玩的意味,有非常多的可乘之机,如果这时菅原过来给他一拳他是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的。

他斜睨了一眼,果然对方正紧紧握着拳头。

可那又怎样。

他回过头挑衅似的说道:“你能忍住吗?”

对方的意图他掌握了个八九不离十。

“你敢说你没居心,那你宿舍不在这边你过来干嘛?你不说话,我就把他弄醒,咱俩都吃不着。”

晚上开完会之后他递给日向一瓶牛奶,里面掺了安全剂量内的安眠药,但是这个事情不可以让面前的这个人知晓,他知道是安全剂量,不过是药三分毒,这个犹如妈妈一样的人无论如何肯定不会赞同。

这个看似爽朗的家伙实际非常难缠,在赛场上可见一斑。

呵,不过同样内心有鬼,估计就算猜到什么明面上也会装作毫不知情。

果不其然,沉默没有持续很久。

“你轻点,别弄疼他。”

瞧。

“知道了知道了。”

连亲爱的学长都对你抱着这种难以启齿的想法,可怜的小不点。

两人初步达成共识,互搭把手将日向的衣服扒个精光。菅原急不可耐地俯下身去亲日向凉凉的耳垂,再顺着耳后的肌肉线条一路吮吻到锁骨。

乌野文化祭那天,因为晚些时候要回社团轮班,他比及川要早许多去到日向的班级。

日向刚刚化好妆套上裙子没两分钟就被推出来见人,现场一座皆惊,认识日向的人都使劲揉着自己的双眼怀疑是否认错了人,连连喟叹不愧是亚洲四大邪术之一。

菅原无视面前呼天叫地的田中,端坐着默默喝着杯中的冰可乐,但瞳仁中心的焦点直往那隐约可见的雪白脊背聚焦而去。

冰块相互撞击发出咔哒咔哒清脆的响声,足以掩盖他如擂鼓的心跳。

那是一条一字肩大露背的礼服裙,背部直接不客气地开到了下陷的腰窝,试穿的时候班上有个男生盯了一会儿就开始飙鼻血,女生们经过深思熟虑,在日向后背又加了一个超大的蝴蝶结,只不过动起来或者有风吹过的时候,带起蝴蝶结的两条飘带,若隐若现更加惹人浮想联翩。

日向如果不戴假发的话,会像一个健气的短发女孩,但不适合这身装扮,所以还是被强行套上一头与他原先发色差不多的及胸假发,发尾三分之一用卷发棒处理过,俏皮地向外挑起一个卷,走路时一弹一弹的十分活泼灵动,他胸前一马平川,经过假发遮挡倒也不显得空荡荡。

日向不适应这样子的打扮,浑身别扭,要不是那些女生一边在给他化妆的同时还有人一边往他嘴里狂塞海绵蛋糕的边角料和翻糖碎,他早就脚底抹油逃之夭夭溜之大吉了。

他眨巴着贴了假睫毛的眼睛从菅原身旁走过,假发的发丝搔得他胸前很痒被他一把撩到了肩膀后面,裸露的肩头透出莹澈的粉色,精致的锁骨别说能养鱼了,简直能把鱼夹死。

想插进那里,想满满射在那里面……

起初看到菅原用牙齿厮磨小个子锁骨处的皮肤时及川还忍不住揶揄到底是谁说不要弄疼他的,然后就见对方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胀大的龟头一下子就溜进了那凹陷的地方。

及川愕然。想不到那么斯斯文文的人也会做出这种淫靡行径。

当然,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正把着小不点的腰际舔舐他的肚脐,舌尖用力探进去,像是要把对方的肚皮钻穿个洞的力道,将整个小腹顶了几分下去。

日向梦呓一般地哼哼唧唧,手无意识地想去阻止来自腹部上方的压力。

及川拿开日向碍事的手放在他身体两侧,双手卡住他的膝弯抬起了他的膝盖往两边打开,有点像是孕妇分娩时的姿势。顺势握住他已然勃起的性器上下撸动,不多时手心便一片黏腻,白浊的腺液从指缝间涓涓流下。

他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他在心里演练了无数回。

及川戳了戳小个子的囊袋,敏感地带受到刺激连着股间都跟着缩动,这里属于床头台灯照亮不到的盲区,只是他的手就覆盖在那里,任何细微的反应都逃不过他皮肤上的神经末梢。

他又揉了两把囊袋中装着的小球,同时伸出无名指在下面的股缝中挑了一下,准确触碰到那个颤动的穴口上,热热的,仿佛能烫伤他的手指。日向蓦地叫了一声,合起了大腿。

大腿内侧的软肉贴着及川的小臂磋磨,如牛奶丝绸般的触感柔腻至极,他的手抓上去向两边扒开了些,忍不住凑过去一口咬住。

日向吃痛开始蹬腿,只是两个脚踝在事先就被肇事者死死压制,上身挣扎时手臂乱挥打到了菅原的盆骨上,他身形不稳前倾倒去,手撑在了墙壁上才稳住了身体,下身磨着锁骨凹的阴茎随着这一下竟直接戳过去日向的侧颈,铃口被猛地一碾,菅原感到一股从鼠蹊直冲而上的酥麻,深吸了一口气射了出来。在日向下颌角处迸发而出的液体喷满了他半张脸和半边脖子。

菅原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汗水打湿了衣襟,他冲着及川怒眼一眺,正想怎么教训他时,他却丢过来日向之前盖的那条薄毯子。

及川说:“用这个把他手绑起来。”

他犹豫道:“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还是你想刚刚那种情况再发生一次?反正我是不介意。”

菅原摸了摸日向尚且干净的另半边脸颊,表情中尽是不舍的怜惜,只是回想起刚才日向竭尽全力挣扎的模样,实在太容易弄伤自己,因此他决定听从意见。

他给日向的手腕稍微按摩了一会儿使其不那么紧绷之后,才将他的双手系到了床头。他想了想对及川说:“不要做到最后,明天还有练习赛。”他头都没抬,也好像是在对自己说一样。

日向在及川娴熟的技巧下已经泄了一回,乳白色的精液喷洒在肚皮上,盛满了肚脐,及川的性器怼在日向的肚脐眼中顺时针打转,那里沾着浊黏的体液像张小嘴在吸吮他的龟头,他打转着,里面的精液被他像涂乳液一般抹开。到了腹股沟的地方他便顺延着精液的流向滑入了日向的股缝。

及川涨得紫红的阴茎正在日向的股缝间抽动,这时听到菅原的话他忽然就觉得有点可笑,干脆把日向的小腿整个举起来,卡着膝弯把膝盖压到他胸口上。这个姿势使小个子的臀部高高翘起,下体一览无余。

“看到了吗?这样我还能做到最后吗?”

那处在灯光下闪着水光,紧闭着的红肿鼓起的菊穴,是不加节制的欲念导致的后果。也就是说,在他们两人夜袭之前,一定有人先行一步把人压在了身下。

或者,不止一人?

总而言之,如果两人现在执意要将自己已经爬满狰狞青筋的粗大性器插进去的话,那脆弱的穴口毫不意外会被生生撕裂开。

及川开口讲起风凉话,脸上说不出是嫉妒还是悔恨,“你看得这么紧不也还是被别人捷足先登。”

亲眼所见,菅原反倒是表现得平静。

及川抬手狠狠拍了日向的屁股一巴掌,接着抱住他的两条大腿,把阴茎慢慢插进了并拢的腿肉中间,高潮过后日向的体表温度未降,暖暖的包裹着他,他发出餍足的鼻息开始抽插,模拟性交的动作。

粗壮的肉棍紧贴着日向的阴囊摩擦而过,大腿内侧渐渐被磨得猩红,及川越发用力,随着每一次抽插他的下身撞上日向的腿,空气中回荡着不绝于耳的啪啪声。

日向由于双手被捆只能小幅度的挣扎,菅原试图安抚,手掌揉捏着他的双乳,指尖时而搓捻乳头,时而在乳晕上画圈,视线里的日向舒服得情不自禁扭动了腰,频率恰好与夹在他两腿之间律动的及川一致,仿佛是在迎合。

及川抱紧日向的腿,下身使劲顶了两下,最后抵在对方的腿根处射了出来。他闭着眼仰着头呼吸,处在不应期的及川这会儿转念一想,忽地意识到了不对劲,菅原的态度太过于冷静,就好像他……

“你早就知道了?!”

菅原不置可否,他在及川释放出来之前就已经起身整理好着装,拿着纸巾回来帮日向擦脸。

“那他跟影山做的事你知道吗?”

既然问了就刨根问底。

日向的脸和脖子上的精液呈现半干状态,干燥的纸巾已经很难清理,菅原小心翼翼,因为稍微一用力可能就会把皮擦破,他一边轻柔地擦,一边回答:“我知道。”

“那音驹的二传?”

“我也知道。”

“你就这么放任他们?”

“他没要我帮他。”

“什么?”

“他得开口求我帮他。”

及川顿时哑口无言。

真是疯了。

他对菅原的幽暗心理深感惊愕,没等他回过神,菅原已经把纸巾塞到他怀里,动手给日向套上上衣。

他又是把日向的两条腿抬起来,如同给婴儿换尿布一般。纸巾稍微一抹就吸了满满一张,怎么擦拭都还有那种滑溜溜的感觉。很快就擦到了那个红肿的小穴上,刚才的过程中虽然没有直接用到这里,但也被两人的淫液打湿了。

及川死死盯着,眼前又浮现出文化祭那天他隔着一扇窗户所见到的场景。

日向躺在桌子上,脑袋悬空后仰,嘴角沾着精液似的奶油,脸上欲仙欲死像一个即将被肏坏了的性爱玩偶。

一股莫名的情绪烧上他的胸口,他有些愤恨地抬头望了一眼那张依然恬静的睡颜,伸手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捅进了他的嘴巴。

隔日醒来,日向觉得自己嘴巴里面多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他舔了舔口腔内壁,酸酸涩涩,还夹杂着腥气,令他感到有些反胃。

他昨天因为某件突发事故而没来得及吃晚餐,所以任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味道。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伸懒腰的时候,手腕膝盖和腰椎处的关节都酸痛得不得了,就好像它们在他睡着时一直保持在一个别扭的姿势上很久了一样。

难不成他的睡相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

没等他心里否定这个想法,他又迅速接收到身体另一处传递上来的不适感。他低头郑重而缓慢地撩开自己睡裤的裤腰往里瞅了一眼。

他貌似……还梦遗了。

可恶,这是为什么呀,想想都觉得自己好逊啊。

明明他睡得那么熟什么记忆都没有,白天高强度的训练令他身心俱疲,又遇到了那种事情,精力旺盛如他躺到床上也是连梦都没空做直接堕入深度睡眠,更别说什么春梦了。

日向忍着恶心把带着奇怪味道的唾沫往肚子里咽,这时他已经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他会梦遗只能是因为昨天傍晚的那件事情了。

日向抬手揉了揉脖子,有点黏腻地吸附着他手心的手感应该是昨夜里出了汗。这时他匆匆瞥了眼桌面上的闹钟,便立刻从床上弹射起来,下一秒就跌落至床下抱着膝盖屈着腰呻吟出声。

“疼疼疼疼——”他忘了他的四肢还宛如老旧的提线木偶一般艰涩不能灵敏自由地活动。

缓了好一会儿才爬得起来进卫生间洗漱,因为身上实在是很不舒服,他就顺便洗了个澡。淋浴时,他看着镜中那具身体上多出的许多旖旎痕迹,不禁疑惑自己睡觉之前有这些吗?

迟疑的功夫让他差点迟到了球队间的集体早会,影山在宿舍楼下叫嚣比日向早起的胜利,日向满头井字也只做到了跌跌跄跄扑到走廊外对着底下一脸小人得志的影山大呼自己一定会加倍奉还。

这里是六楼,要是二楼他就跳下去了,到时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不出所料他是最后一个到达体育馆的,他低头哈腰向已经等候多时的教练和指导老师们道歉然后一溜烟钻入乌野的队伍里。身旁心存愧疚的山口偷偷给他塞了几个小面包,把他感动得泪汪汪,月岛闻声回头发出了他今天的地看到了相机里的内容。

月岛手速飞快,由于照片是连拍的,接连不断按着翻页键快速翻阅时,日向觉得有点他以前看的那种定格动画的感觉。

只是这内容嘛……不是那么老少皆宜罢了。

他只需一扭头便能隔着窗户看见更衣室里的一切陈设,可以准确推断出最新的照片都是在哪个位置从哪个角度上拍摄的,画面的中央清晰记录了他整个更衣过程。

还有很多不同时段的内容,往前一倒,竟还有他在学校上大巴前大家一起换队服那时的,只不过照片都只聚焦在他一人身上而已。

日向一边看一边揪紧了自己的衣服下摆,口中时不时发出一些夸张的怪叫。

运动社团的更衣室里互相坦诚相见是常态,光明正大的对视是一回事,拍下来又是另外一回事。照片中一片旖旎的裸色,腰、背、臀、腿……都是自己正常的身体部位,可透过镜头却又显得那么淫靡下流,他是第一次意识到还有这种异常的目光,被视线侵犯的感觉不好受,尤其还是来自于他身边非常信任的人的。

“为什么?山口,你、为什么啊?”日向连话都问不清楚。

月岛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流利地过完了一遍照片,就把相机还给了山口。他回身一把捞过日向,从背后抱进怀里,也不管他一个劲地问为什么,箍紧双臂就令这小个子失去了行动力。

日向却依旧在吵,他说真是看错山口了,要他赶紧把照片删了,要是学长他们看到了的话怎么办,然后就见他忽然全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两腿一软,整个人挂在了月岛的手臂上。

“你稍微安静一点。”月岛低头说道,他刚刚被吵烦了,想开口说句话都找不到插入的时机,便抬手隔着衣服掐了这小个子的乳头。

日向有点被吓到,他又羞又痛,手腕上翻去扳对方的胳膊,殊不知月岛又顺势捏住了他另一侧的乳尖,冲着那个脆弱的小莓果重重一捻,像是要给他挤出汁水一样,他就完全泄了力气惨叫连连。

山口被日向那掺了蜜变了调的叫声弄得面红耳热,连忙移开视线。他嘴上忙不迭让月岛住手,手指头倒是很老实地一直在摩挲着快门键。

这点小动作当然没能逃过月岛的眼睛,他给了山口一个眼神,像怜悯,也带着挑衅,同时他讥诮道:“光站在远处看着,这样你就满足了吗?”

听懂了言下之意,山口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后来自然发生了那种事,送上门的肉哪可能轻易从饿虎口中脱逃。

事发突然也没有工具能束缚住这个小个子的手脚,月岛倚着墙根坐下让日向背靠着自己,两条长胳膊从他的腋下穿过,兜着他的腘窝分开了他的双腿,山口趁虚而入跪在他两个膝盖之间形成桎梏,这样本就不情不愿一直想挣脱的小个子总算是无法顺利合上双腿了。

月岛威胁似的掀开了他的上衣,掌心中粗糙的茧子时不时扫过他肿起敏感的乳尖,一副随时准备掐下去的势头。因为对不知何时就会降临的疼痛心有余悸,日向完全不敢乱动,虽然被转移到山口肩膀上的小腿还在控制不住地颤抖,但显然已经识时务放弃了踹开对方的这个决策。

至于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扒掉了,臀部直接坐在沁凉的草地上,草尖尖扎得他痒,不自觉就开始扭起屁股。

这副模样落到注视着他一举一动的两人眼中,与骚货别无二致。

山口看着看着,觉得自己的鼻腔都有些热热的了。他用手指沾了些自己的唾沫,探到日向身下后就一下子捅进去了两个指头,日向瞬间仰起脖颈瞪大了眼睛,接着眼角一红就开始大颗大颗掉泪珠,看上去好不可怜。

他其实疼得想大叫,但是被死死捂住了嘴。

也幸好被捂住了嘴,就在不久前,从近在咫尺的更衣室窗口里传出了急促的开门声,跟着是一阵桌椅摩擦地面发出的令人不适的尖锐声响,很快又是拖布沾水的淅沥声,猜测可能是当时忘记做值日的值日生赶回来在搞卫生。

月岛人高马大手掌也大,一个巴掌能盖住日向半张脸,拇指和食指之间微微曲起,给他留了一点能喘气的地方,只露出了一双艳红的盈满泪液的眼。

他揪着山口的衣角不放,眼底满是哀求。

山口心软,然而没等他抽出手指便被月岛出言打断叫他继续,“别退出来,这样他更难受。”手掌上移了一些,索性连那双引人心生怜恤的瞳眸一起遮住。

于是山口垂下脑袋,硬着头皮专心致志在艰涩的甬道里开拓,两根手指交替弯曲,耐心地慢慢增加手指的数量。

只是手指与性器相比还是过于纤细,不管如何扩张,不管经历多少次,最后到性器进入的那个时刻,身体被逐渐破开了的感觉还是犹如凌迟一般让人受不了。

山口没有什么高深的技巧,他一边伸手揉搓日向萎靡的前端试图抚慰,一边以嘴唇代替月岛的手去和他接吻,日向的口腔湿软溽热,与两人相连处十分相像,他毫不含糊地往深处里进,像胎儿泡在羊水中那样舒服得他快要融化,他情不自禁搂紧身下人的腰。

龟头撞上穴心的同时,与啪的一声不轻不重的异响重叠在一起,是值日生的抹布拍上了窗玻璃。

惊得三人均是一激灵。

日向以为自己不堪的一面就要公之于众,穴口紧缩,差点把生涩的山口夹得人生第一次中出。

值日生并未做久留,估计也只是公式性完成任务,沾湿玻璃就算擦完了窗,丝毫不知窗框下正发生的苟且事。

“原来你喜欢这种?”月岛恶劣地戳了戳日向充血勃起的龟头,刚才一直未见有反应的地方居然这样就兴奋得挺立流水,“那我们去那边做?”他指了指他们走进来的那个拐角,那边正对着外面的校道,话音未落日向疯狂摇着头。

月岛也只是想欺负人,并没有真的想这么做,毕竟这是别人的学校,他们都还是学生,不过看这个小个子的反应,似乎是当真了。

何不利用起来讲条件呢。

月岛将人往下推,直到日向的头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脸颊一接触到那根灼热的东西,日向的身体忽然间僵直了,他当然明白对方是要让他做什么。

日向扭着头闪躲,那可怖的物什散发着热气直冲他逼近,铃口吐露出浊液几下就蹭花了他的脸。

他没有口交的经验,也不愿意做这种事情,因此当月岛捏着他的双颊强行将肉刃戳在他的嘴角磨开了唇瓣时,他始终紧咬着牙关不肯张口,对方只好折中在前庭的位置小幅度进出,时不时顶顶他的牙齿伺机而动。

情欲上头了理智便退居二线,月岛把握不住力道将日向的下颌骨捏得生疼,希望由此能撬开紧闭的蚌壳。

日向双颊的皮肤都显出了指痕,整张小脸皱成一团,可他不敢出声喊痛,怕一张嘴对方就会趁机插进来。正集中注意力在抗争中的他也无暇顾及自己身下,活塞运动已经相当顺滑,随着山口的撞击频率他的小腿在空气中有规律地踢蹬着,屁股被拍打得艳红,活像个水分充足的熟透了的水蜜桃,肉穴微微肿起一圈,腺液被逐渐磨成了白沫溢出,抽出时黏着在柱身筋节上拖着丝,一部分从臀沟里滑下到后腰,进而被吸收进了土地里,余下的则在下一次插入时被带进了更深处。

山口看出了月岛的意图故意好几次去顶日向的敏感点,即使这样日向仍然强忍着呻吟仅用鼻子哼声,见状月岛兴致全无,也就作罢。

月岛退而求其次用日向的手解决自己的问题,那双小手软得快握不住,好几次松开掉下又被他抓回来,完事之后将主场还给了山口,一边扽着自己领口一边对山口说道:“做你想做的吧。”

这话日向也听进了耳朵里,不过此时他正因为月岛把精液全射在了他脸上而不得不眯起了眼睛,看不分明,但是其他感官还在,他能清晰感觉得到体内的那根肉棒捣进深处支起了他的一小块肚皮,接着就停下不动了。

一给他身体足够的时间反应,所有不适感一瞬间都涌现了出来,气球满水到极限炸开般迅速蔓延全身,腹部脏器好像都要移位了,他颤颤巍巍地恳求对方拔出去,顶着肚皮的凶器却半天没有动静,对方似乎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日向深深吸气主动放松自己的小腹,抬手抹掉了自己眼皮上被溅到的浊液。

甫一睁眼,眼前赫然出现的是一个黑色的环状物,环状物中央凸起的玻璃中映出了自己错愕的表情。

刺眼无比的光线,伴随着清脆的快门声不绝于耳。

“不要这样!”

日向很快用胳膊挡住脑袋。又是几道闪光自上而下一路扫过,他鼻子一酸立马咬紧下唇压抑住想哭的冲动。

“日向不是想当我的模特吗?不是想让我拍你吗?”山口显得异常兴奋,他从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拍过这副躯体。

他不急着去拉日向的手腕,因为知道对方肯定会抵抗,于是一手抓着相机,另一只手握住对方的左侧小腿拽向相反一侧架在右边的肩膀上,给人转了个九十度变成侧躺,抽出来的性器顺着滑腻光亮的水路顺利地又捅了回去。

日向惊呼出声,两只手慌乱揪住了地上的草,整个人被肏得一耸一耸。

“太、太快了……慢一点……山口……”

这一幕当然被记录在了取景框里,山口甚至已经开启了摄录模式。

浑身赤裸地被压在同伴身下肆意玩弄,明明是那样屈辱却还要顾及情面,被强迫却因为得到了快感便认为自己也是同谋而不知道去怪罪对方。

好白痴,怎么会有这种人。

月岛安静地在一旁注视了一会儿,不禁凑过去揉了揉小个子柔软的头发,日向在恍惚间瞥见了他勾起嘴角似是爱怜的神情。

好恐怖,像白日里见了鬼。

果然他一晃神的功夫,月岛脸上哪还有能称之为表情的东西。

下一秒日向就感到腿根处一阵钻心的疼,月岛竟然从山口手中抢过了他的腿咬住了内侧那里的肉,然后像是要把肉叼下来一样往外扯了扯。

“啊!放开!!好疼啊!!”日向挥起手要给对方一拳,就在这时对方伸出了舌头探入齿痕中重重舔舐。

“嗯啊……”这一拳顿时软绵无力敲在地上。他射了。

后来那天晚上及川夜袭的时候,在逆着光看不清的状况下机缘巧合地在同个位置又啃了一口,就形成岩泉看到的那个久久未消的牙印。

“日向,你好漂亮……”山口仿佛着了魔,日向处于高潮中敏感得不得了,一股股热流浇在了他的龟头上,他的性器被肉穴吸得舒爽四肢酥麻,快门键摁个不停口中念念有词,“特别好看,我以后只拍你,我就只有你一个人。”

“不要了,我不要拍照了……别拍我……我不要唔……嗯……”月岛又吻了上来,灵巧的舌头掠过他的牙齿,舔过腔壁,绕住他的舌尖与之纠缠起来,堵得他无法呼吸。

山口终于放下了照相机,他把日向放平,恢复了之前的仰躺姿势,手握住他的胯骨往自己下身撞,顶了有数十下后,抵着肠道深处满满注入了精液。

童贞一朝破处,大量又浓又烫的精液挣破囚笼涌出,日向白眼都翻出来了,张着嘴喘息,舌头都缩不回去。

似乎他们都有将什么东西塞进他后穴的爱好。

他刚被扶着站起来时,大量精液从合不拢的小穴里流了出来,在原本白皙但已然被性爱过程中各种动作磨红的腿间划下一道道白线,甚是扎眼。

两人拿着纸巾分别握着他的膝盖骨擦拭着他的一条腿,他就老老实实地趴伏在半蹲的月岛的肩头歇息,极力忽视着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两人再度鼓起的裆部。

见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山口干脆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抠挖,日向没有心理准备叫出了声,连连喊着住手,把月岛的衬衫都揪皱了。

月岛的呼吸粗重而炽热地喷在日向耳边,他低声警告他:“你不想再来一遍最好闭嘴。”

他们所在的这片空地本就缺乏管理,连照明设备都只有一盏被铁丝捆在树杈上的太阳能路灯,如今植物枝繁叶茂野蛮生长,能透过层层树叶照进来的光线少之又少,一旦进入了夜晚,路灯在白天吸收的能量根本不足以转换成光源。

眼见着天色逐渐昏暗,山口果断放弃了清理,他翻了翻自己的口袋似乎是在找有什么可利用的物品,直到月岛递过来了一个御守。

顺利回到宿舍,两人合力将日向里外清洗了个干净安置到了床上,小个子拿过床头的一瓶牛奶一饮而尽,接着一沾枕头就睡得不省人事,山口去打包了饭菜回来凑到人鼻子底下了都没叫醒。

就跟那盏路灯一样,体能耗尽。

御守吸饱了液体涨大,先前清理时有些艰难地从日向体内拿出来后月岛瞧都没瞧反手就给扔进了垃圾桶里。

山口曾留意了一下,那应该是保佑学业进步的御守。不过学习能力不差的月岛,怎么想都不需要这种东西。

白鸟泽排球部的众人正聚在学校餐厅的一角用餐,吃着吃着,就有人提起了不久前青叶城西与乌野的那场比赛。

“真没想到我们下一场比赛的对手会是乌野,还以为一定会是青叶城西呢。”

“今年的乌野真是一匹黑马,噢不对,乌野应该要叫黑鸟吧。”

“反正不管对手是谁,宫城的代表是我们白鸟泽这是没有悬念的了。”

“牛岛学长你怎么想?”

牛岛正觉得炖萝卜的味道有些淡,舌根微微泛着萝卜本身的甜涩,谈不上好吃还是难吃,没想到话题忽然就被抛到了自己头上。

他头也没抬,回答道:“及川要在我们白鸟泽才能发挥他真正的实力,可惜他不接受我的邀请,埋没了自己的才能。”

众人内心腹诽:我们明明问的是对乌野的看法吧。

“诶,老实说若利你现在应该也很高兴吧?”天童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他,满是调侃的语气,轻飘飘补上了宾语,“能对上乌野。”

坐在白布旁边的五色竖起耳朵认真听着,暗暗佩服唯一能跟牛岛这样讲话的天童,他想要学习如何与牛岛这类人交流的技巧,这样他对牛岛的屡次挑衅便不至于老是被对方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天童接着说:“那个10号,叫日向翔阳对吧,你不是很中意他吗?不然之前他迷路到我们学校,你顶着被教练训斥的风险也要带他这个外人进排球部是为了什么?”

话音刚落,牛岛仅仅只是皱了下眉头,五色的碗都快打翻到了地上。

连白布都不禁问道:“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没……没什么……”五色低头收拾,避开了天童审视似的尖锐眼神。他总不能回答学长说是突然听见了自慰对象的名字一时慌了手脚。

牛岛面色不改,用筷子将一块体积比较大的炖萝卜一分为二,夹起了其中一半,“我没有中意他,相反我很讨厌他。”

“为什么呢?”

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聊天一样,完全无视了来自周围其余部员们探究的目光,空气凝滞,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他很有自信,却没有配得上这份自信的实力,我讨厌这种空口说大话的人。”

能被他承认的只有及川彻,这颗卓越的果实却甘愿栽种在青叶城西这种贫瘠的土地里简直就是屈才、浪费、大材小用,说实话他是有些气愤的。

而日向翔阳……

小个子飞身一跃,凌空在超过了他头顶的位置抢走了他指尖即将触碰到的球,单薄的身子掠过他眼前时连带起了一阵风,吹动了他眉上的几缕发丝。

「我是混凝土出身的日向翔阳,我要打倒你,进军全国大赛!」

他还记得说出这句话的人那时的神态,他双手抱着球,因为身高差距只得仰起头来,尚算稚嫩的小脸面对着他毫无畏惧,甚至摆出了郑重其事的严肃表情。

所以他想看看这个小个子到底有什么本事,鬼使神差地竟把人领到了排球部。

他的行为不出意料收获到了大家的瞠目结舌。

但是,在那番大言不惭的混凝土发言之后,表现出来的却是与之不符的笨拙的发球和接球技巧,简直是令人怒不可遏。

这是在戏耍他吗?

所以他一定要在这次赛场上让这种自大的家伙吃吃苦头,用比分杀得他心悦诚服,亲口承认自己不如。

见聊天对象已自顾自沉浸在回忆当中,进行到一半的对话被强制中止,深知对方秉性的天童并没有打算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他手肘支在桌面上撑着脸,悠悠地转向另外一边。

此刻他有了更为感兴趣的东西。

那个自中途打翻碗后就一直红着脸的后辈,在濑见的追问下支支吾吾,一眼就知道有鬼。

一个两个都是很好懂的家伙呢。

天童嚼着几粒米饭,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五色,他曾被说直觉准得可怕,其实那不过是基于经验与一些线索和一小部分运气所推导出的结果,于是他小小地思索了一会儿,果然,他回想了一下刚才的经过,在某个时间节点中捕捉到了线索。

随后在白鸟泽与乌野的决赛场上,他更加确信了这个答案。

照例的赛前放垃圾话时间,五色工竟然连眼神都不敢和日向翔阳对上,天童觉悄悄凑过去在自家后辈耳边,小声说着‘乌野的一年级不如咱们白鸟泽的一年级,随随便便就能完胜他们’诸如此类的话,正常情况下可爱的后辈应该会立马表现出一副得意洋洋备受鼓舞然后状态绝佳的样子才对。

而不是像个正在复健中的人一样身体四肢不协调,脑子在奋力反抗,眼睛却背叛理智止不住想往对方那里瞟。

这算什么,想看但没胆子看?

不过好在没有影响到比赛,无非是顺利扣了一球之后从「到牛岛若利面前显摆」变成「注意日向翔阳有没有看见」这样子罢了。

真有意思,生怕别人看不出端倪,唉,只能由他这个前辈来转移视线替后辈解围了。

天童轮换到网前,几次拦网就将仇恨值拉满,对方的池面字刘海二传瞪着他恨得牙根痒痒,转头发现了正在偷笑的日向,几步跨过去,一爪捏住了小个子的头骨,像捏着一个皮球一样,日向哇哇大叫,回握住影山的手轻易地拿了下来,看起来影山并没使出真力气。

两只手大小差异明显,但手指指节同样的葱白细长精致分明,两人将握不握,指尖若即若离,偶尔指头会轻佻地蹭进另一人的指间。

暧昧的气息顷刻间迸发。

这个动作其实只持续了两三秒,奈何以天童绝佳的动态视力就是能注意到,他眯起双眼前倾了一点身子想把两人的互动看得更加清楚,马上就被对面一个戴眼镜的高个子挡住了视线。

那个四眼推了下眼镜假装若无其事,又微微颔首似乎想借用反光的镜片把他闪瞎。

哈,都是些什么人呐?很好,越不让他参和他越来劲了。

再怎么严防死守,总是有露出破绽的时候,在排球场上是,在场下亦是。

找到五色工经常登录的社交平台不是什么难事,他几乎没有费什么功夫就从单纯的后辈的其他软件账号推理出了用户名,再点进去关注列表,先根据认证信息筛走一批,最后剩下的几个就算手动一个个点进去查看也不用花很长时间。

天童一手枕在脑袋底下,一手举高划拉着手机屏幕。

坐在下铺的牛岛翻着一本体育杂志,他刚看完一篇满满六页纸的关于一位足球运动员的采访,在翻下一页时上铺的天童突然发出了震天撼地的吼叫,他一脚蹬在了床沿,并不十分牢固的双层架子床猛地一晃,牛岛手中的杂志就被甩到了地板上,而他手里仍然抓着他本该翻面的那一页纸张。

牛岛:“……”

天童:“抱歉啊,若利。”

牛岛:“没事,这书是你的。”

……

管它是什么年度限量全国仅售三百本外加明星球员金签,现在这种事情根本不重要!

天童捧着手机,屏幕中暂停的是一个名为忠于本能的账号在几天前发出的视频。

刚才他在看到视频封面那抹模糊的橘色时就已经心下了然,考虑到底下的牛岛,特意静音了之后才敢打开,差点惊掉他的眼珠。

牛岛起身查看‘室友兼队友’的状况,眉头一皱,面显忧色,“你流鼻血了。”

他递过去一包纸巾,接过的人却笑得一脸阴险。

每当这个人露出这种表情,就说明有人要倒霉了。

几天之后,日向翔阳在自己的背包中发现了自己的裸照和一枚跳蛋。

乌野顺利赢下宫城县的决赛获得了全国大赛的入场券,说是顺利,其实过程中也是充满了无尽痛苦与艰辛,一二年级的队员们齐心,努力地让三年级的前辈们可以不留遗憾的退场,前辈们也以自己的身躯在赛场上为后辈撑起了一片天。

喜悦并没有持续很久,全国大赛已经迫在眉睫,等待着他们去挑战的是东京赛场上一座又一座的高山,都化为了无形的压力压在了每个人的心头上。

在这期间,影山受国家青年队之邀前去参加强化合宿,月岛也受到了由地区比赛对手之一条善寺的教练发起的合宿邀请。

脖子伸得老长了都听不到自己的名字,这可把日向羡慕嫉妒个不行,心里直咬小手绢。

毋庸置疑的是,影山有实力,月岛有潜力,日向有……

有厚脸皮,有力求上进不怕困难的决心!

历经一晚上时间的考虑,基于安全性与可行性,他果断选择了比较容易潜入的月岛方的合宿。

乌野任性的野孩子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擅自闯入了严肃的训练场地,身为队友的月岛不免跟着受到了注目礼,他觉得丢人,十分想与身旁笑得一脸天真开朗的人撇清关系。

这人不是他带进来的,跟他没有关系,别再盯着他俩了。

武田老师一通电话过来为了自己那不成器的学生不停道歉,一向不看好小个子选手的鹫匠教练倒是破天荒同意让日向留下来,也不知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只是还是没那么容易就让他参与训练计划,一是名单上本就没有日向翔阳这个名字,随意加人对其他没被选中的人不公平,二嘛,对一名存在无限进步空间的运动员来说饥饿感可是非常宝贵的。

于是坚韧的日向就成了这里唯一一位明明是校队正选却只能捡球的队员。

他似乎被鹭匠教练点醒了什么,一夕之间所有人都成了他的学习对象,经常是手边的活干着干着就停下来观察着场上每个人的动作,站在场边负责捡球时前面的球员总是有种背脊要被眼神射穿的错觉,回过头就能见到一双犹如捕食中的动物那般炽烈热忱的瞳眸。

少年不安于现状,想不断变强的心在闪闪发光,耀眼得让人移不开双眼,进而又好像被戳中了哪里的心窍,觉得不做点什么很快便会被赶超,然后再也追不上他的脚步。

月岛刚刚结束了一组双人训练,退到一边喝水休息,他接过小跑过来的日向递给他的毛巾擦汗,视线追寻着他跑开的背影。

日向是个社交恐怖分子,与他同为球童的几个白鸟泽新生就不说了,场内那些来自不同高校的选手们也全都让他混了个熟,各种彩虹屁一输出,这群心高气傲的家伙们根本禁不住这些,不管什么球都会心甘情愿打给他看。

也许是身高优势,日向看上去莫名地喜欢黏着角川那个两米零二的百泽雄大。

小个子突发奇想,朝大个子招了招手,大个子就过去了,咬着耳朵说了几句话,大个子就让小个子骑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握住了小个子的脚踝,脚踝很细,轻轻一拢手指就能整个掌握,小个子抬高了胳膊去够二楼看台的边缘,还差一点距离,大个子顺势把人往上颠了颠,小个子害怕自己掉下去,短裤下白皙光裸的两条腿一下子夹住了大个子的头,大腿紧紧贴在大个子羞红了的脸上。

月岛像服毒了一样脸色瞬间难看了,五色气急败坏却因立场问题一时喊不出声音来,还是国见较为冷静,从那俩人身边踱步而过幽幽说道:“教练来了。”

日向听闻立马从百泽身上跳下来。

教练们走近简单说明了一下后续练习赛的事情,随即体育馆门外浩浩荡荡进来一波人,为首赫然是牛岛若利与天童觉那两张脸。

他们合宿的地点在白鸟泽,练习赛对手毫无疑问就是白鸟泽的高年级队员们。

得知日向不上场,天童好奇地追在日向屁股后面连声问着为什么,日向回答得坦荡,将事情的原委一并道出,天童表示佩服随即眯起眼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他与牛岛一说,牛岛亦是一副不置褒贬的模样,反问其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包括留守在乌野的其他人,每个人都在为接下来的征程努力训练,你却在这里儿戏一般地捡球,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冷淡的口吻冻得日向浑身一震。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众人发现日向的行为时不时就会变得很奇怪,像是好好的会突然间跪下,抱着小腹紧咬着下唇,面色潮红手脚蜷缩,无规律地喘息嘤咛。

原本是进场打算把那颗落地的球顺手拿走,嘭的一声倒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想要靠近却被他摆手制止,咬咬牙强撑着站了起来,脚步虚浮地走出球场,还不忘把那颗排球也踢出场外。

日向从黄金川面前经过,忽然两腿一软扑倒在了他的怀里,黄金川“诶?”了个半天,虽然手足无措,但仍条件反射的箍住日向的后腰帮他稳住了身形。

他觉得有些奇怪,脱口而出:“日向你身上好像有东西在震动唔……”话还没说完就被日向捂住了嘴。

“嘘,是手机,手机啦,我没上交,你小声一点……”

日向有点儿懊恼,可能是直到上一秒日子都过得太安逸了,竟让他一时之间忘记了那回事,毕竟那个东西体积不大,而且自他放进去就一直相安无事,他会忘记它的存在也很正常……对吧?

众人七嘴八舌要他今天提前回家休息,黄金川也推搡着他去出口。天童夹着排球吹着口哨与他擦肩而过走向发球位,日向仍依依不舍地回头,想着多看一眼就能多学一点东西。

就在这时,体内的震感骤然强劲,腰腹以下酸软到无以复加,他怕惹人注目,只好压抑着声音捂住嘴巴难耐地叫了几声,他眼眶湿润低下头长吁着气舒缓,慢慢倚靠在了门框上滑坐在地。

快感铺天盖地来势汹汹,逼得他直掐自己腰部的肉,利用一点微不足道的痛楚试图让自己清醒避免失控,再这样下去他裤子都要湿透了。

不行了,不管怎样他都要去把它拿出来。

几天前,他在自己的背包里面翻出了自己的裸照,他蓦地手一抖,包从桌子上掉到了地上,一颗蛋状物体就从包里面滚了出来。

他不知道是谁干的,也完全没有头绪,更没人可以商量,他觉得那一沓裸照无比烫手又无比沉重,他拿不住,全洒在了桌面上。

一张反过来了的照片背面赫然是机器打印的黑体文字,告诉他相同的照片还有很多,不想他寄到学校的话,接下来几天每天都要乖乖把跳蛋塞进自己屁股里再去合宿场地。

体内物什的震幅居高不下,日向一路踉踉跄跄,呼出的炽热气息几乎要把他的鼻粘膜灼伤,他每天上下学骑行山路都没有他这几十米路来得辛苦。

只要穿过这条走廊就是洗手间了。

他想,就快到了。

在他离洗手间只有不到五米,途径一扇不知是什么房间的门时,门以极快的速度打开,伸出一条手臂从背后勒住了他的脖子,以蛮力将他拖了进去。

“影山——!!”日向吓得脱口而出,事后才觉得自己真的是傻,影山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人家正参加国青队的合宿呢,可以见识到很多很强的选手,有着大好的未来。

日向被掐着后颈压在冰凉的墙壁上,身后的人特意压低了嗓音跟他讲话:“我松开手,你不许回头,不然我就把你的照片贴满排球场。”

日向从没受过这种羞辱,一下子红了眼睛,迫于形势也只好点点头应允。

那人松开手后退两步给日向腾了些空间,见人确实老实下来便接着问道:“你刚刚在喊影山?你在和他交往吗?”

“没、没有。”

“这个答案不好,我比较喜欢碰有主的,你换一个答案,我再问一遍,你和他在交往吗?”

“……”

“我去贴照片了哟。”

日向一听急了,迅速回答:“是,我们在交往……”但是音量跟蚊子比差不了多少。

“很好,好乖。”

那人得到答案便又欺身贴上来,手掌抚上了他的臀部时轻时重地揉捏,因为他的动作使得里面的跳蛋也被挤压着变换各种角度触碰到更多地方。

日向小幅度地挣扎。

“那他肏过你吗?”

距离太近了,对方的呼吸声就在自己耳边,再怎么改变声线也足够辨明身份了。

“不要开玩笑了,天童前辈!”

“啊,被认出来了啊,不愧是10号。”语气轻扬,一点都没有做坏事的自觉。

日向回过头正面迎上了天童危险的眼神,他内心发怵连忙移开了视线,这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个杂物间。

“前辈不是在训练吗?”

“就是做示范而已,已经结束了,”日向一想逃开,他就紧贴上去搂住,“你走得太慢了,我一下子就追上了。”

“你找我……有事?”

“我要来检查一下,看日向有没有听话。”他一把把人推到空旷一些的地方,接着抱臂俨然一副审判官气场。

舞台有了,评审有了,该验收了。

“那么现在,把裤子脱了吧。”

日向赤裸着下身,忸怩不安地揪着上衣下摆,堪堪遮住了中央的三角部位,他轻屈着膝盖身体略微前倾,这个动作使得他的臀部也跟着小幅度地撅起,拱起了身后的衣物。

随着臀部的布料缩起,露出了他大腿上环绕的一圈犹如腿环一般的黑色胶带。

生理知识匮乏的懵懂高中生刚一收到跳蛋时并不清楚这是个什么物件,待他看完随物附上的说明书时是又羞又愤,苦于对方拿裸照要挟,只好听话地把跳蛋一点点推进自己的后穴。

放太表浅走两步动作大了就会掉出来,太深了又怕进去了再也拿不出来,他想了想,就把连着跳蛋的用来接收信号以及起牵引作用的短线笨拙地拿胶带固定在了大腿上。

黑色的胶带与白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何况日向为了牢固还特意在粘的时候勒紧了些,黑色的胶带微微挤出了一圈腿肉,边沿还微微泛着粉,像一团沾了糖霜的樱花和菓子。

巨大的视觉冲击看得天童眼热,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低沉开口让日向过来。

日向原先是不肯的,被天童命令着脱裤子时他还据理力争了一下,认为对方是在开玩笑,天真地以为站到过同一个排球赛场上的人,既喜欢排球又打得那么厉害,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直至对方从口袋里掏出了与威胁信相同纸张打印的照片,他才知道对方竟然是认真的,根本没有人在同他开玩笑。

天童的手从他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日向有些心凉,被触碰的身体不可避免地随着手掌的移动而颤抖。天童扣杀时的力道比起主攻手来说不大,是偏技巧型的,因此这双手捏起人来非常疼,日向被他时捏时掐的无规则手法搞得站都站不稳,俯下身子叫声哀婉。

像只发情的母猫。

可能一不小心将心里话说出了口,他看见眼前的小个子突然间炸毛似的抬起了头,大声指责他在这种场合做这种事情是不尊重排球。

“你只是个捡球的,还不够格上场,等什么时候教练让你和大家一起正式训练,你再来和我说这种话。”

咦,他为什么会这么自然地脱口而出残忍的事实。话里夹枪带棒,敲打得日向体无完肤,他深受打击,完全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话说回来,裸照之所以能成功威胁到日向,并不是因为他怕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而是照片经过大肆传播之后势必会直接影响到乌野排球部乃至整所学校,学校为了名声也好形象也好,最后的结果肯定是他被劝退,再也打不了心爱的排球。

关于再也不能打排球这件事情,光是想想他都想哭。

天童好似在发泄情绪,在他蝴蝶骨上掐了一把,肉越少的地方神经血管越敏感密集,日向来不及躲闪大声惨叫,背后一掐一块淤青。

天童在赌气。乌野的字刘海二传和四眼b在竭力掩饰的事情,他就是想要去揭穿,看看这个人到底是有什么本事能够吸引这些人的目光。

同时他也很不服气。区区一个小不点,竟然连自己队里的那块王牌木头和单纯可爱的后辈也频频对其侧目。

看这具身体的反应,显然是已经被许多人触碰过了,虽然行为上依旧透露着生涩,但那种下意识的迎合与引诱是雏子做不出来的。

这小不点到底是有哪里好了,竟能惹得如此多人趋之若鹜。

感觉有一团棉花堵在了胸口,天童不屑地啧了一声,就见那个小个子害怕地全身跟着一抖。

而且还这么怂。

天童体内的劣根性被激起,他在日向背后蹲下,握着日向的两条腿就往两边打开,冷不丁伸手掰开小个子的一侧臀瓣,位于中央的小口吸着一根线,垂到了腿间被胶带固定着,他冲着那里吹了一口气,那处一张一合像是在吞咽,他就揪住跳蛋露出来的那节线轻轻拽了一下。

“唔……”日向有点不适地扭了扭。

稍微用点力气就把跳蛋拉出了二分之一,不是什么困难的事,那个小小的穴口周围早在主人还没走出体育馆时就已经泛滥成灾,日向扭扭捏捏拉下内裤时腿间还藕断丝连着好几根银丝,天童恶劣地应景吹了声口哨,可把人臊得不行,下巴都快埋到脖子里。

自己的把柄还握在对方手里,日向不能也不敢挣扎得太过,只是轻声对对方说能不能别这样。

天童捏着线的根部,仍留了一半跳蛋在对方肠道中,他边悠悠吐出“不能”二字,边一手摁下了震动开关。

一刹那堵在穴口的玩具开始嗡嗡狂跳,日向从喉咙里喊出惊叫,下身过电一般酥麻,瞬间跪下趴倒在地,他小腿抽搐,前端蹭着地面射出了一滩白浊。

跳蛋随即脱出悬在了天童手指底下晃动,湿漉漉地挂着水珠往地上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气,同时面前匍匐着的雌兽发出高潮了的呻吟,共同刺激着天童的大脑。

天童眼角发红,嘴角上扬露出洁白的牙齿。

他承认:“嘿,你让我兴奋了。”

他把震动着的玩具碾在日向的膝盖弯打着圈圈,压到麻筋的时候小腿就会像美人鱼尾一样冲空气中踢蹬,天童毫不手软看着那两条打战的腿坏笑,直到那处的软肉都被震红了他才卸了劲。

然而他立马又把跳蛋塞回了小个子依然柔软的后穴里,用手指将它推得更深,日向察觉到他的意图,回过头来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要!会拿不出来的!”

“那就送你到医院去取咯,这样一来大家就都知道了,知道日向你背地里喜欢在自己的小屁股里面塞满玩具呢。”

“我没有!”

“嘘,你再不小声一点会把大家都招来哦。”

日向立刻捂嘴噤声,听话地不再大呼小叫,可是身体里震动的物体实在让人无法忽视,他只好跟对方商量:“那可以请前辈你帮我拿出来吗?”

望向天童的湿润眼眸中满是恳求,“你看上去好可怜,”

停顿了一下又说:“可是我不想呢。”

他低头示意了一下自己勃起的性器,本想欺负欺负人家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既然都发展成这样了,那就只能脱离剧本接着做下去了。

好人做到底,坏人自然也要做到底。

天童的两根手指在日向的小穴中抠挖,指尖时不时戳到跳蛋上将它顶得更为深入,肠道蠕动又会使它退回来,就这样来来回回数十次,天童指尖都震麻了,日向更是连抬腿都失去了力气。

“你说怎么办吧?”天童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拍了拍日向的脸颊,看他恍惚的表情逐渐回过神来。

“你想……想怎么样?”

“让我插进去。”天童隔着内裤撞上来,让对方感受自己的硬度,“把跳蛋顶到最深处,这辈子你都取不出来。”

“不行,不可以……不行……”日向被吓到哽咽,捂着屁股疯狂摇头,“前辈,求求你……不行……”

天童解开裤子释放了蛰伏已久的欲望,接着就看到面前的人已经崩溃到放声哭泣,全然不顾门外随时会有人经过这件事情了。

日向挣扎着往前面爬行着逃离,被天童抓着脚踝拖回来,他的手肘和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而过都不同程度地破了皮冒着血点,火辣辣的疼痛在撕扯着,可他哪里还顾及得上,仍是用尽了力气想挣脱天童的束缚。

再一次被拖回去时地面上已是血迹斑斑。

他被翻了个面面朝着天花板,粗大而又散发着热气的丑陋肉棍贴了上来,对方似乎铁了心要弄死他,日向急忙喊道:“我用嘴帮你,不要插进来!”

之前与自己发生过关系的人或多或少都曾提出过要用自己的嘴,他对把同性的性器官含在嘴里这件事情从生理上感到恶心,所以就算大家软硬兼施,他愣是软硬不吃。

可是现实竟然逼得他自己提出了这个请求,实在是让他感到无比难堪,于是一把话说出口立马用胳膊挡上了自己的眼睛。

他从来没帮别人口交过,甫一张开嘴就委屈得直掉眼泪。

他被拉起来跪坐着,对方站在他的面前,粗大的紫红色龟头就杵在自己眼前,铃口渗出丝丝晶亮的液体,他伸出双手去握那根东西,握在手中了才更加真实感受到那东西的尺寸,他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伸出小猫似的舌尖,像舔冰淇淋一样的舔上去。

不得不说是真的毫无技巧。

天童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摩挲着他柔软的发丝,不紧不慢地动着胯部,突然一把攥紧手中的头发。

头皮被拉扯,日向吃痛地叫出来,面前的人趁机连根插入,捅进了他打开的喉咙,接着便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他的咽喉,堵得他上不来气,一阵阵地反胃。

日向用力拍打天童的大腿,天童死死摁着他的后脑不放。

好爽。

一缩一缩的喉咙裹着他的顶端,又湿又热又软,嘴唇圈起箍紧柱身的那里也舒服得不行。

天童仰起头喘息,日向的嘴巴让他舒爽到想呻吟,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对方不断想干呕,喉咙一直在收缩舒张,吮吸着他的阴茎,他的腿也被拍到通红。

他是在抽出来的过程中射出来的,日向没有反应过来,一股咸腥的液体就流进了自己的食管,他推开面前已经餍足的人,连忙低下头要吐出来,结果动作太急一下子呛了起来,一部分精液被呛到进入了鼻腔,很辣很酸,他承受不住咳得满脸是鼻涕眼泪。

日向蜷缩在地上慢慢缓过了劲,蹲在他一旁的天童眨了眨眼睛,掀起他的衣服拉上去给他抹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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