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可他不想求饶,就一直咬着被子生生忍受。
景泽谦也不着急,只是这样一下一下挥动着皮拍,还故意往最脆弱的地方招呼。
终于,当娇嫩再次挨了一下时,沈知之扭着腰躲闪,泪花簌簌而下,很惨的哭出了声:“呜……你个乌龟王八蛋,大混蛋,有什么资格打我!”
奶白的皮肤上有一层薄肿,泛着艳红,打着颤,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景泽谦把皮拍扔到一边,又拿了个眼罩戴在沈知之眼上,并且还用黑色胶带粘住了他的嘴。
沈知之只能发出沉闷的哼唧声。
最后,景泽谦又拿纸巾在手铐内部垫了一圈。
“但愿一会儿你的嘴还能这么硬。”景泽谦从后面揪起沈知之的头发,亲咬着他的耳朵。
沈知之痒的脸直往里缩,但又被卡着下巴,动弹不得。
景泽谦的吻落在他后颈的腺体上,然后用力的咬下去。
“呜!”沈知之蹬了下腿,两颗晶莹的泪珠从黑色的眼罩下滴落,发出小鹿一样的呜咽声。
而他的晚香玉,在威士忌猛烈的攻击下,一点点被逼着诱发出来……
再一次的终身标记结束后,沈知之彻底瘫在床上不能动。
**流淌在生**里,有些烫。
景泽谦把眼罩摘下,看到他洇湿的眼尾红的诱人,黑色的玻璃眸像浸了泉水,氤氲着雾气,泛着可怜与无辜。
“沈知之,还敢骂人吗?”景泽谦把胶带解下来,抚摸着他仍在颤栗的后背。
沈知之的脸上水泽未干,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可他依然哑着嗓子,毫不示弱:“你就是个畜生,用那么大的劲儿,是想要我命吗!”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下手还是轻了。
景泽谦也不恼,反而淡笑一声:“没事儿,夜晚才刚刚开始,咱们有的是时间。”
言毕,他解开沈知之脚踝上的锁链,把他翻到正面。
沈知之反绑的双手被压在下面,痛的他皱起眉。
整整一个晚上,在信息素浓郁的房间里,满是沈知之隐忍却又无法克制住的低咽……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
沈知之睁开哭到红肿的眼睛,第一反应就是难受。
昨晚的**劲儿过去了,现在只剩下难受。
嗓子跟吞刀片似的,尤其是被猛烈侵犯过的地方疼的要命。
景泽谦跟条疯狗似的,差点儿要了他半条命。
视线上移,沈知之看到景泽谦只穿了件黑色睡袍,靠在床头,正在看一本纯英文书。
衣冠禽兽装什么文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