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孩子不是男人生的,倒是说的通了。
没有经历过怀孕的心酸,只是窃取了女性生育的劳动成果,便在那里大肆宣扬是自己生了孩子。
如果这就是真相的话
丰大潘抱住脑袋,哽咽起来:我都干了什么啊,我没有救下那个孩子
陆苏然将手放在他的背上。
大潘,现在还不能确定这里是现实,说不定只是一个副本呢。
见丰大潘处于崩溃边缘,费宇也赶紧道:是啊是啊,说定是我听错了!一定是我听错了!丰大潘摇摇头,推开陆苏然的手,谢谢你们,但是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不能原谅自己。
他摊开手掌心,看着自己粗糙的手。明明就差那么一点,我就差那么一点就可以救下那个孩子了,可是
外面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所有人屏住呼吸。
没过一会,一个脚步声从楼梯传来,紧接着是房门被敲响的声音。
向云喉咙发紧:请进。
来人是喜婆。
她身后跟着袁经宝。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各位游客,听说你们刚才出门了?喜婆还是笑着,但是看着总觉得阴森森的。
向云:是的,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了走。
这样啊喜婆拖起长调,这位袁先生告诉我,他的手机突然不见了,你们有没有在路上看到?
这个向云和其他人相互看了眼,然后道,我们只是在附近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手机,袁先生是什么时候掉的?可以回忆一下,或许能在回忆里找到。
袁经宝站在喜婆身后,很不高兴的翻了个白眼,被喜婆瞪了之后不再有动静。
警告完袁经宝,喜婆摸着手里拐杖的乌鸦头,目光锐利的扫了所有人,虽然脸上带小,但眼里并没有笑意。
嗯我知道了。她回道,说起游客,很久以前,我们这里也曾经来过一个,而且还是从很遥远的国度来的。
李星鹤好奇心发作了,问道:然后呢。
那是一个大胡子的男人,只记得名字有四个字,叫马什么的。我们本来盛情好客,打算将他留下,没想到他触犯了祝寿县的禁忌。我们放他一马,最后让他逃走了。
喜婆慢慢叙述着,整个人就好像毒蛇,锋利的眼神缓缓划过每个人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