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凌以亦拉过高西宝,“你最近都在搞什么啊?被人下了降头吗?喂!!!”凌以亦五根手指在高西宝眼前晃。
“你才被人下了降头,你全家都被人下了降头!!!”高西宝气不打一处来,稍愣想着凌妈妈对她总那样好,连连呸了几声,她望着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看了看凌以亦,又望了望纪珂然,如果告诉凌以亦纪珂然那晚竟然还在叫她老婆的名字,她会把那个无耻的女人的脸像西瓜一样劈烂吧?高西宝想着不由地得意地笑起来。
只那笑声穿透未名湖畔的湖心直达湖底,惊得纪珂然全身冰凉,她忙上前将高西宝拉向身边,朝司徒和凌以亦谄媚地笑着,“你们吃过晚饭了吗?要是没吃的话我们去吃鲶鱼吧,我请。”夕阳挂在天边,高西宝望着金色的光辉映在她的脸上,那样拼劲了力气堆积出来的笑,她拼命忍住那郁结于心的愤恨,纪珂然紧紧拽住她的手,两人奇异而微妙的动作看在司徒钥和凌以亦眼里愈发地别扭。
“今晚有饭局,在如锦家,我们一起去吧。”司徒钥挽过纪珂然的手,纪珂然不自然地僵硬着,“我还是不去了,之前都有误会。”
顾家,几个女人在忙活着,纪珂然在司徒的撒娇卖萌下屈服了,高西宝在凌以亦的威逼利诱下也跟了来,平日只有傅琅熙和顾如锦两人住的房子里顿时充实起来,一路上,司徒和凌以亦就关于此次晚餐会是谁做主厨下了赌注,可是到了顾如锦的家,眼前的光景还是让几人眼前一亮,呆在厨房里忙上忙下,上串下跳的不是万年受傅琅熙,也不是完美情人顾如锦,看那纤细玉手,那骨节清晰可见,司徒没想到这样的手指除了灵活的操作手术刀,或者灵活地操作郝芷萱外,竟然还可以如此灵活地在锅碗瓢盆里挥洒自如,厨房门外,司徒钥,凌以亦,高西宝,纪珂然望着满头大汗的叶医生一转身的功夫上升成为叶大厨而颇感意外。
“你们来了?稍等一下,一会就好。”
“叶医生好贤惠。”司徒抱着双手嬉笑道。
叶衍猛吸了一口气,知道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吗?她这话除了在自己心里腹诽,她还敢对说呢?自从上次自己胡乱吃醋,和郝芷萱闹那一回之后,她的地位就一落千丈,错,是千万丈,上至郝妈妈,下至文以默肚里的孩子,叶衍想了很久才想清楚,她和文以默肚里的孩子到底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关系,她的老婆的同父异母的姐姐的老公的嫂子的儿子,或者是女儿,天底下有比她更悲催的人么?她不就是小心眼了一点,乱吃醋了一点,对待爱情有着稍微的怯懦了一点,她那金贵的万金难买的巧手,此时在做什么呢?正在把洒在灶台上的盐给扔垃圾堆里去。
“跟进去学学吧。”司徒推了推凌以亦,而后扎堆在女人堆里。
此次晚宴本是顾如锦为陆之珊接风洗尘,她也累了很长一段时间,就把所有人召集起来了,司徒环顾了四周,屋子很简约,简约到就和寻常人家的房子不无二致,要不是最亲近的人亲身体验,谁也不会猜到b城地产傅氏和顾氏的两个当家人竟然住在这样的屋子里,没有管家,没有保姆,没有一切奢华的摆设,只是普普通通的两个女人的寻常物品,司徒只在想,琅熙十指不沾洋葱水,是怎么和顾如锦过上这样平淡的日子的。
却不知她和凌以亦又何尝不会终有一天会走上平淡,所有的感情都如是,哪里会有永远轰轰烈烈叱咤风云的爱情呢?她从不相信永远,也不相信天长地久,人和人相遇的缘分总是用圆周率的概率来算的吧?遇上相爱的人实属不易,只珍惜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