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见电话里的声音那样清楚,似近在咫尺,她回头,司徒钥站在一百米处的梧桐树下,对她颔首微笑,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去了,谁说巨蟹座是最温柔最有母爱的星座?谁说的?
司徒钥暂时不想去理会处在寂寞孤独深渊里的凌以亦,因为她今晚有一个约会,约会的对象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怎么待见她,甚至带着很深的成见,所以关于这次会晤,司徒钥比较惊奇,甚至带着一丝谨慎,谁知道那个装着一肚子学问的人脑子里又在冒出什么幺蛾子来。
会晤的地点,是有着北欧风情的艾里餐厅,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根据地,凌以亦本想跟着来,但是很明显,对于白天的惩罚,司徒钥把她抛弃了,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吃泡面,“你今天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你吃过饭了吗?”对面的高西宝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我们先点餐吧,我怕一会我说完你吃不下。”
司徒钥望着对面的那个人,她其实和高西宝算是比较熟的,曾经和凌以亦在一起的两年关系还算好,因为在凌以亦的朋友圈里,估计也只有这个直人对百合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但自从两人分手后,她站在凌以亦的立场,一度认为是司徒钥太敏感,太神经质导致两人的分手,而后见凌以亦的为情所困对司徒钥的成见就更大了,再加上纪珂然那件事,她很有偏见得将司徒钥划在了水性杨花那一类女人,但这次学校的任务她又没有办法完成,当然她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是这样的,这次我们学校对高三的学生有一个志愿填报的讲座会,我们做了一个调查,发现很多学生想考医科大学,鉴于你是有名的脑外科医生,学校特邀请您老赴我们学校做一个讲座。”
“抱歉,我没有时间。”司徒啜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说,高西宝一口气提上来又放不下去,就憋在那儿,她转头好不容易把这口气给咽下去,回头又谄媚地给司徒钥斟茶:“我知道您时间忙,可不可以抽出两个小时的时间,就两个小时,拜托,这事是我负责,我要办砸了,这学期我的奖金就没了,行行好嘛,好歹我们也是老熟人了。”
司徒钥沉默,不语,久久地凝视着高西宝,而后又继续喝茶,高西宝彻底豁出去了,“是,我们两私下是有些恩怨,虽然彼此心照不宣,但是我对你的为人,确实不怎么待见,但是公是公,私是私嘛,你别这么小心眼,好不好?”
“既然高老师说公是公,私是私,那就请和我们医院的企划部联系吧。”说完司徒钥起身欲离去。
“喂,喂,姑奶奶,司徒好医生,好了啦,我以后都会好好对你的,马首是瞻,好不好,你先帮我把这坎给度过去。”高西宝来到司徒钥身侧,花言巧语地劝道,腹诽到:“这厮报复心也太强了,小心眼,小肚鸡肠,难怪水性杨花。”
“我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你不找凌以亦来说这个事?”
“算了吧,她?现在完全就成了你的心腹,你的亲信,信不得,靠她还不如靠我自己。”高西宝说的口干舌燥,“还有一个那什么事情,就是,就是你和纪珂然比较熟,你知道,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吗?”口舌如簧的高西宝一说到纪珂然就开始口吃,她一直觉得寒假一起出游那次,只不过是自己荷尔蒙过剩,可是几个月来,她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真的如自欺欺人一般的真实,当看到新闻的时候,她是担心凌以亦,她对自己说,她也只担心凌以亦一个人,可是当她到达纪家,看到那个人毫发无损的站在那儿,心中的那份踏实,她宁愿相信不过是觉得纪珂然那个人还不错而已,可是,关心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