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似多年未见的仇人,一个不屑一顾,一个置若罔闻。
“亦姐,司徒医生收到一堆血污物”
“什么时候收到的?”
“大概晚上10点左右”
“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吗?”
“不清楚”
“指纹报告什么时候能出来?”
“亦姐,那边报告出来了,说那个纸盒上除了司徒医生的指纹,其他的都没有了。”
“还真是处心积虑呢”凌以亦望了望那女人。
“送这盒东西的是什么人送来的?”凌以亦一直期待自己询问的口气会同一般的案件一样淡定自若,可就连她自己都分明感到那嗓音中带有一些颤抖。
“你感冒了。”司徒钥抬起那双眼眸朝她笑了笑。
凌以亦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我没感冒,只是嗓子有些不舒服罢了。”
“你真的感冒了,而且你还有些低烧,估计在37.6—37.9之间。”
“司徒小姐,你是来干嘛的”
“报案”
“这里是哪里?”
“警察局”
“是医院么?”
“不是”
“好吧,那我们继续,谁送到你手里的,这盒东西”
“我们院里的护士。”
“文生,把那护士叫来问话。”凌以亦抚了抚额。
“你是不是有些头晕?一些低烧的人都是这样的,而且你刚肯定淋过雨。”
“.......”凌以亦捏紧手中的纸杯,那是给司徒钥倒的水,越捏越紧,越捏越紧,最后水从手中满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