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他刚才做了什么啊啊啊啊!他竟然真的跟姓贺的这样这样还舒服得要死了?!他恨不得就地挖一个坑钻进去,可是没法挖坑,他就只想逃跑。他挣扎着要爬起来,却依旧被贺天牢牢地压在沙发上。
黑发的人伸出一根手指按在莫关上的唇上,他笑得依旧像一只狐狸,在他眼前说:“遵从本能的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既然是我们彼此都觉得很棒的体验,那就应该继续下去,而不是否定。”
“什么鬼话啊?!”谁要听这些什么胡说八道!
“让开,我要回家了!”
下
“让开,我要回家了!”
他想把人推开,却硬是没推动。贺天还压在他身上,一只膝盖插在他腿间,用受伤的手玩味地把他的脸摸了两把,又重新朝他亲了上去。
“唔唔——”力量的差距气死了莫关山同学。这个混蛋、啊啊舌头又伸进来了,“唔!”草,混、混蛋、好舒服……
贺天宽敞的房子里尽是二人“啾啾”的亲吻声,黏腻而暧昧,他的手钻进他的衣服,在莫关山结实的背上游走,摸得他痒得厉害,身子不自觉地弓起来,晃着腰,不停地将自己胀得厉害的部分往贺天的腿上蹭。
莫关山并没有发现贺天是什么时候脱掉了衣服,他被他亲得大脑缺氧,双颊浮现滚烫的绯红,身上的人不仅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还慢慢地将他的衣服推到胸膛之上。
他们结束了漫长的亲吻,贺天舔走他们唇间勾出的银丝,半跪起来,居高临下的朝他一笑:“风景还不错。”说完再一次弯下腰,这一次却不是亲在他嘴上,而是用那条该死的舌头舔到了他的小腹上。
“啊!”
莫关山差点跳起来。
他的肚子是最怕痒的地方,被贺天一弄,痒得他上半身都泛起了酥麻,他弹起来,却被贺天的手按了回去。那条该死的舌头顺着他的肚脐往上,留下让他忍不住低吟与抗拒的麻痒。
他抓着贺天的头发,无力地吼:“你干什么?!”
贺天微微地顺着他的手抬起头,眯着眼,唇角勾出一道邪笑,再一次——
“啊……草!不、别、别啊——”连自己都几乎没有碰过的地方突然之间陷入了别人的嘴里,该死的!混蛋!贺天含住了他右边的乳珠,在他最稚嫩的地方湿黏地舔舐。莫关山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那里是如此的敏感,贺天含着他又吸又扯,嘴里发出“滋啾”声,光是那情色的声音都要逼疯了莫关山。
更不用说那感觉是如此的羞耻却又舒服……
“贺天——啊——”他想把他的头拉开,把他该死的嘴推开,可是他的手放在贺天的头上,却根本没办法真的让对方离开自己。他不知道他是想贺天快点结束,还是更用力地吸他舔他,他只是陷入激烈的快感,理智已溃散大半。
当贺天的舌从红肿挺立的胸部离开时,莫关山眼角已然在快感中湿润。
“够了——”莫关山伸出手想推拒,却被贺天轻而易举地抓住。贺天伸出另一只手手,坏心眼地